虽然这个想法听起来很傻,但是仔细想想还是有一定的可用性的。众人说定,我们立即开始在这屋里收集东西,把所有能够系在一起的东西全部都都收集在了一起。我们把这些七七八八的东西全部都撕成了长条然后系在一起,到最后已经盘出来一条跟土灶一样高的绳子。
墩子把这条绳子系在自己的身上,曹麦拿着枪跟着他们出去了,他们两个顺着前面的墓道不一会儿就没了身影。我们要一会儿再顺着绳子照出去,由于他们两个拿着手电呢。在他们临走之前,我们就把床拆了,把上面的木头裹上一层布,制成了几个火把。
等墩子他们走出去一分钟之后,我跟布鲁斯两个人就打着火把顺着绳子往前面走。由于火把的光亮并没有手电筒那么亮,所以我们两个走的很小心翼翼,布鲁斯一直低头看着绳子,而我一直拿着枪在旁边警戒。
随着我们一步步的往前面走,竟然没有发现任何奇怪的地方,等我们往前面走了很长的一段路程,我就看到了在前面等着的那三人,墩子和曹麦已经回到了房间门口,而貂叔就站在旁边。
妈的,这一路上没有任何的发现,没想到竟然又回到了之里。这条墓道真是他妈的有毒。
我长叹了一口气,完全就是已经失去了活着的那一口气,我走回到墓室里面,坐回到原来的位置上,靠着石壁深深闭上了眼睛。这个墓室里面是有一道石门的,但是推不开啊,简直就是用了所有的办法,好像是那一面被什么东西挡住了,要不然我们早就推开这一扇门跑出去了。
我们长叹一口气,愣是找不出来任何的手段。
“你们说到底是什么东西干的啊,把我们困在这里,他到底是有什么好处啊。”我说道,闭着的眼睛只能看到黑暗,我长舒一口气,努力缓解了一下胸口的压抑感,这种压抑感完全就是来自于压力。我开始羡慕上面的人了,心说我怎么就能摊上这种工作啊,早知道当初就该按照二叔的想法出国的,也不用担心这些事情了,虽然到时候会感到一些愧疚,但是安全啊,还有钱花。
有时候,希望时间为自己停下,就这样让自己好好休息一下;有时候,突然间发现自己身边的事情根本应付不了,虽然自己一直觉得自己很牛掰,当时面对着眼前的窘境,突然觉得说不出话,弹指之间就被打回原形;有时候,在自己脆弱的时候,连自己躲都躲不了,还得被现实在伤口上面撒一把盐。这他妈真是现实,真是让老子恨得牙根儿痒痒!
我的话说出来,没有一个人理会我,过了好几秒,貂叔才悠悠的说道:“我觉得我们不能再这么耗下去了,时间不等人,它能够扛得住,我们扛不住啊。”我“嗯”了一声,心说你说的是正确的,但是我们该怎么做啊。
我睁开眼睛就看到墩子的背包还放在旁边,立即之间,我就想清楚了他背包里面有什么,就冲着他说道:“墩子,把你背包里面的鸡冠血全部都拿出来,还有墨斗,我们得行动一下了。”
“这么做,掌柜的?”墩子一边把这些东西拿出来一边问我道。
于是乎,我就把自己的想法给大家一说,大体的意思就是说把这些鸡冠血涂在四周,然后看看这些东西能不能起到一些作用。我们立即动手,我心说这个时候要是有乌鸦眼就好了,我们就不用这么费劲了,百山人形墓的时候,我真的是见识到了乌鸦眼的威力,那东西确实是好使,连气魃都能照出来。
但是想归想,我们现在还真是没有这些东西啊,我一直都说下墓之前要把所有的东西都准备齐全,但是每一次都准备的不齐全,那一次都是匆匆下墓,别说是装备了,连人能不能凑全都得是另外的说头儿。这年头,盗墓这一行的竞争压力还真是大,没有什么搞头,弄不好还得把自玩儿里面去。你看看我现在,在这下面怕这些看不见的东西,上去还得提防警察,虽然说我们现在有一个新的身份,但是管不管用这就是另一说了,真要是进了局子,我们这些人能判个无期徒刑就不错了。
我们忙活了大约有半个多小时的时间,用布条站着鸡冠血把墙都擦了一个遍,也不知道有没有用,但是看着效果的确是不怎么管用,我记得在黄河葫芦冢的时候我搞到了一面定尸镜,但是后来我醒过来之后就不知道到哪里去了,估计全部这些人出手卖出去变成经费了。我要是有这个定尸镜,我也不至于难为成这个样子啊。
等我们忙完这些,所有人都瘫倒在地上,累的不行不行的了。
我坐在墙边喘了好大的一口气。整个屋里面都充斥着一种鸡血的味道,令我有一种在杀鸡厂的错觉。
我喝了一口水,现在真是别无他法了,就看这些鸡冠血能不能起作用了,我满心祈祷,这是我最后的办法,这要是还不起作用,恐怕就是我们救秋寒他们了,而是应该祈祷秋寒他们没事,让他们来救我们了。
我迷迷糊糊的差点睡着,死撑着让自己闭上眼睛休息一下,不知道过了多久,身边的墩子突然推了我一把,我慢慢睁开眼睛,就看到了墩子一张惊奇的脸,我还没有问什么,就听到墩子说道:“掌柜的,你快看墙上面。”
我立即清醒,心说难不成制造鬼打墙的东西被困在墙上面了。我立即转头定睛一看,就看到墙上根本就没有什么东西,但是那些鸡冠血却出现了一种很奇怪的状态,这些鸡冠血在墙上全部都干燥了,但是现在看上去墙上却是出现了一个很奇怪的花纹,这些花纹在三面墙上都有,而且看上去就能肯定是人刻的。
这墙上应该是原本就有这些东西,只不过被灰尘遮住了,被我们把鸡冠血一擦,这才露了出来,鸡冠血在墙上一干,看上去更加的明显。
“这是什么东西?”我条件发射的站了起来,看着这些图案完全就是摸不着头脑。
这个时候我就听到了貂叔长叹了一口气,沉声说道:“我就说这些算筹不应该跟尸体分开,原来这个人死之前给我们留下来这么一个线索。”
“什么线索?”我立即问道,转头看向貂叔,心中一惊紧张的不行了,仿佛自己把所有的希望都压到了他的身上。
貂叔回头看了一眼那具孩童尸体,便缓缓说道:“这是六十四卦推演,只有我们推演正确,我们就能出去。”
我一愣,心说你这不是扯淡嘛,这些人哪里有人会懂这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