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栖秊躺在房间的榻榻米上,怀里抱着之前生日昔年送来的礼物里堆着的熊,像是在玩手机,又像是在发呆。
傅榆斯自知理亏,也不敢贸然上前去招惹她,隔的远远地看了她一眼,跟着便走出了房间,电话楼下超市送来食物。一个上午的时间都在厨房忙碌着,宋栖秊则是在房间玩游戏玩到睡着。
等到傅榆斯做好午饭进去房间准备叫她起来吃饭时,她刚陷入到沉睡中,要是这时候叫醒她,估计在原本生气的基础上更气几分。真的那样就是真的不好哄了,他只好出去吧饭菜都放进厨房冰箱里,又折回房间里,脱去带有油烟味的衣服,揽着软软的美娇妻午觉。
宋栖秊被饿醒,睁开眼睛就看到傅榆斯在边上看书,自己的手还抱着人家的腰肢,甚至指尖都已经深入肌肤上。
“你怎么在这里?”她气其实已经消了,就是单纯地想要整蛊下傅榆斯,让他下次不敢这么用力而已。
傅榆斯放下书籍也不生气,将佯装着生气的女孩抱了起来,摁着她的脑袋靠在他的胸膛处,修长的手与她白嫩的手指十指相扣着。
“宝贝,我错了,我保证下次不那样了。”他的嗓音低低的,像是呢喃一般,又像是无声地在述说着他的委屈,听得宋栖秊都觉得很不好意思了。
见宋栖秊没有说话,傅榆斯又接着说道。
“宝贝,我真的知道错了。”他越是这个样子,让宋栖秊心底越是觉得自己或许也有错。
“好了,你别说了,我原谅你了,但是你下次真的不能这样了,我腰现在还疼着呢。”宋栖秊拉起傅榆斯的手,放在她的腰上,“你快给我摁一摁,我真的觉得我的腰快断了。”
之前没有干这档子事的时候,只是上高中那会儿看小说里面有描写过,会腰疼之外,是真的不知道原来小说里面写的东西竟然是真的。果然闻一眠说的没错,小说源自于生活,如果没有生活的实践,也不可能写出如此荒谬的小说。有的时候生活也真的比小时候更加的荒谬,就好比说她和傅榆斯现在也不就是等于一个荒谬的小说吗?两个人从契约夫妻变成了双向奔赴。
这下子傅榆斯脑子里面所有旖旎的念头都消失了,专心地给宋栖秊揉腰。
“东西我都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也给你做了一些小甜点,明天上午我们就出发,怎么样?”傅榆斯说的是宋栖秊之前提过的要自驾游的事情。
“车子都加好油了吗?”宋栖秊之前有拍过一个现代的电影,有一幕剧情就是两人去自驾游,但是因为男生没有去及时给车子加油,所以他们来到了一处荒郊野岭,车子就没有了。
“一切都准备好了,就等你点头出发了。”
——
第二天一早,宋栖秊就被傅榆斯给吻醒了,细碎的吻落在脸上,还有他下巴处长起来的胡渣,让她根本没有办法继续睡觉。
“你是有病吗?这才几点,你让我再睡一会儿会死吗?”宋栖秊真的好困,已经开始说胡话了。
“宝贝,过年不能说这些话。”傅榆斯搂着她的腰,把她扶了起来,让她坐着清醒一会儿。
“我们今天不是要出门吗?出门肯定是要早起的呀,总不能说睡到了下午再出发吧,等到那个时候就什么都来不及啦。”他的语气温柔,哄着怀里这个正在闹起床气的小姑娘。
宋栖秊这时才想起来她的计划,睁开了眼睛,揉了揉。推搡了一下抱着她的男人,“你松开我吧,我现在去洗漱一下,然后你给我做早饭。”
傅榆斯松开在她腰间的手,翻身下床,走出房间去做早饭。宋栖秊则是在床上做到彻底清醒了之后才走进浴室去洗漱,洗漱完刚好也就吃上了早饭。
虽然她过年期间是没有给自己留任何的工作,但保不准公司或者是工作室那边有一些紧急的情况需要她出席,所以她提前给陈心安那边打了预防针。
即便现在按照宋栖秊的咖位,她完全不需要被公司所控制着,有一些情况,有一些事情是无法避免的。如果她不按照公司的吩咐去做某一些事情,那么公司那边就会直接向陈心安施压。她不希望因为自己的事情让她也过不好年。
秊:“宝贝儿,跟你说件事儿。我年假这段时间会出门自驾游,所以不管是工作室还是公司,有任何紧急的情况,你都不要去回应什么。如果实在是很紧急,必须要我的话,你直接让那个负责人联系我,所有的事情你都不需要管。”
宋栖秊之所以会跟陈心安说,所有的事情都不需要她管,最主要的就是希望她可以过一个好年,不需要因为工作上的事情而忙碌着。还有一点就是公司不敢直面跟她对抗。
心安:“好,我知道了,你自己玩的开心。工作室这边估摸着是不会有什么事情了,年前的时候我就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好了,你接下来的工作也都是出了正月之后。公司那边就不确定方涵会不会整什么幺蛾子了,但问题也都不大。”
整个公司看宋栖秊不顺眼的,也就只有方涵了,但她也从来没有害怕过这个女人。一个靠着身体上位,做到了现在这个位置,只是有点手腕的女人不足为惧。
秊:“好,你也好好在家过年。如果实在是事情处理不了的话,你就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我清楚你有很好的处理能力,只是有些事情你明明不需要参与的,你就不要去参与,毕竟工作是我的,而你只是我的工作人员而已。”
坐在阳台躺椅上晒着太阳的陈心安看到宋栖秊的这条信息,觉得鼻子有些发酸。
心安:“我知道啦,你好好玩好吗?我什么时候忤逆过你的意思?但是你不要玩过火啦,还有千万不能怀孕!别搞出人命!”
宋栖秊看到最后的两个字眼,觉得脸上像是被火烧一样。
怀孕?不存在的。
她和傅榆斯总共就只有两次,而且每次都是做了措施的。
秊:“不要想的这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