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个星期,宋栖秊都在公司里工作,有傅榆斯和小董的辅助,很多不会的不懂的,都能做的很好,慢慢地也就信手拈来了。这和她之前的那部剧也脱不了干系,所以在公司工作也没有太难。
唯一辛苦的是傅榆斯,一边管理沉光集团一边辅助宋栖秊管理宋氏集团。
原先昔年的办公室里,傅榆斯坐在老板椅上,宋栖秊缩在他怀里休息。
“老公,我好累啊。”宋栖秊撒娇着,傅榆斯宠溺地在她耳垂处落下一个吻,“不想做不做,老公给你做。”
“昔年哥哥早点回来吧,这样我们都能轻松一点。”宋栖秊其实不太想麻烦傅榆斯的,毕竟宋氏集团和他关系不大,他自己本身就有公司和工作,一直烦着他她心里过意不去。
可是,她真的无能,她没法没有他的帮助。很多事情都要他在,她才能安心的去做,也才敢放手去做。
就像是近期的几个合同,如果要她独自解决,最后的结果毫无例外就是解约,付违约金。傅榆斯在身边,就算是没有做什么,只是站边上陪着她,她都会更有信心做。
“嗯。”傅榆斯应了声,抱着她的身子,把头靠在她的肩上小憩。
宋栖秊耳边传来浅浅的呼吸声,便知道傅榆斯睡着了,她不敢乱动,怕把傅榆斯给弄醒了。他白天陪着她来宋氏上班,晚上处理顾薛城送回家那些沉光集团紧急文件,休息的时间少得可怜。
身上的动作不能过大,宋栖秊只能一只手拿着手机,随便打开一个软件来刷。最顺手点开了微博,她随意刷着,看着是很随便,实际上她避开和她有关的消息了。
自从结婚之后,她就不再翻阅粉丝私信,没有关闭这个功能的根本原因是想着粉丝能有个当树洞的地方。即便得不到回应,有个地方倾诉也比没有好。
宋栖秊不是善良的人,对待粉丝这点好,或许是因为她有今天的成就,归根结底是粉丝的馈赠。
工作室发来视频,问她有没有什么地方需要修改。宋栖秊连视频都没有点开,保存原视频放在微博上,加上节目组的词条发出去就没有管了。
视频内容是什么,她也不清楚,不过她相信工作室的小伙伴会做的很好。这点她深信不疑,毕竟都是她的心腹。
她给节目组那边的负责人发了信息,说视频已经发出去了。不论是引流还是找营销号去烘托热度,都是他们的事儿了。
她没有放弃给昔年发信息,不停地发,只是期待有一天等到昔年的回应。
秊:“昔年哥哥,只要你现在回了我的信息,我就原谅你之前不辞而别的事情。”
秊:“昔年哥哥,我劝你在我真的生气之前,赶紧回复我,不然我就再也不原谅你了!”
……
秊:“昔年哥哥,你到底在哪儿?我们真的都很需要你,如果有事情你可以和我们说的,你不是从前那样一个人了。从我十八岁带你回来宋家开始,你已经是宋家的一份子,我们不会放弃你的,你也不要放弃我们好吗?”
昔年会出现在宋家,成为昔年。是因为宋栖秊。昔年原先不叫昔年,来到宋家才改名叫昔年。
宋栖秊十八岁,一个最美丽的年纪,可就是这一年,她的父母在一场车祸中去世,她成了孤儿。也是这一年,她从死神手里把昔年拉了回来,带他回到宋家成为昔年。
昔年进入到宋家被接纳,他就把名字改成了昔年,成了宋家大小姐宋栖秊的专属保镖,她在哪他就在哪,不离开半步,她进入娱乐圈,他就去学法律,为的也是护着她。
她不喜欢管理公司,他就去当这个昔年总裁,就算不喜欢,就算不愿意,但为了宋栖秊开心,他就去做。
他的人生在遇见宋栖秊之前是一片黑暗的,遇见她之后才重现天光。他本能地要守护她,抓住这束光。他不敢对她有除去妹妹之外的非分之想,他也只想也只能当她的哥哥,才能更多的事情和名义陪着她。
——
傅榆斯睡醒来,宋栖秊已经处理完一些文件了,见到他醒了,对着他笑了笑。
“傅总终于醒了?”她打趣道。
“嗯。”傅榆斯低低应了声,嗓音带着刚醒的沙哑,“怎么不叫我?”他的吻落在她的颈后、脖颈、锁骨。宋栖秊对他的动作也不抵触,他睡醒喜欢抱着她亲,是很早之前就有的习惯。就跟她刚睡醒的时候不愿意被人接触是一样的,都是一些日积月累的小习惯。
“你这段时间太累了,我想着你这么困就让你多睡一会儿,也就没有叫你了。”宋栖秊转身看向傅榆斯,眼底满是心疼。
他原本不用这么辛苦的,两边都要兼顾着,可是却因为她变得这么劳累。
“肩膀有没有被我枕麻?”傅榆斯试着去摁她的肩膀。
手刚触碰到宋栖秊,就忍不住的皱起眉头。这么长时间保持一个动作不动,怎么可能不会麻痹呢?
“下次如果是这样的话,你第一时间叫醒我。”傅榆斯一边说一边轻轻的给她按摩。
他需要休息是真的,比起他的休息,他更加希望宋栖秊不要有任何的问题,哪怕只是肩膀枕麻了。
“没关系啦,一次两次的。”你主闭上眼睛,享受着来自傅榆斯的伺候。
结婚的意义可能就是有人伺候你吧。
“昔年哥哥那边有没有消息?都过去一个星期了。”这件事情一天没有消息,宋栖秊就一天不能安宁。
一个活生生的人到底能去哪里?也不是说在欧洲就没有宋家的势力在。当年宋老爷子开拓疆土的时候,着重在欧洲市场那边有所停留的。只是这两年因为现实的一些问题,那边也就慢慢地放松了,重心回归到了南城。
这两年欧洲那边又有一些动荡,宋老爷子已经到了这把年纪了,公司的事情多半也都没有继续管了,都是昔年在解决的。如果说没有树敌的话,那必然是不可能的。只要有市场,那就一定会有竞争者,所有的竞争者都盯着一块市场,都想要从中获利。每当到了这种时候,没有一些伤亡几乎不可能。
宋栖秊现在担心的就是昔年有没有可能卷入了一些不应该卷进去的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