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自抹脖子以谢天下罪!!!
“所有队员注意,所有人员注意,疑似发生爆炸,疑似发生爆炸,无望之城开始崩塌,不忘之前开始崩塌,所有人请尽快撤离所有人,请尽快撤离,重复一遍重复一遍,所有人员请注意,所有人员请注意,疑似发生剧烈爆炸,疑似发生剧烈爆炸,所有队员注意……”
一声又一声急促的声音,让所有人都赶忙着往外面走。周围强大的人直接开辟了一个位面之门,让所有人赶紧的撤离无望之城。
无望之城本来就是镜世界。此刻无望之城便能从镜子一般开始拼拼拼的碎裂,所有人都在撤离。
但是牛在现场的还有好多人没有撤离。
就比如沈卓徐卓,还有夏熙的师尊书懿,还有吴雨婷,小叶子何君还有虞鸿曦。
自然也有身负重伤,漂浮在半空当中的夏熙。
与世无争,则天下无人能与之争,此乃效法水德也。水几于道:道无所不在,水无所不利,避高趋下,未尝有所逆,善处地也;空处湛静,深不可测。
善为渊也;损而不竭,施不求报,善为仁也;圜必旋,方必折,塞必止,决必流,善守信也;洗涤群秽,平准高下,善治物也;以载则浮,以鉴则清,以攻则坚强莫能敌,善用能也;不舍昼夜,盈科后进,善待时也。故圣者随时而行,贤者应事而变;智者无为而治,达者顺天而生。
汝此去后,应去骄气于言表,除志欲于容貌。否则,人未至而声已闻,体未至而风已动,张张扬扬,如虎行于大街,谁敢用你?”
孔丘道:”先生之言,出自肺腑而入弟子之心脾,弟子受益匪浅,终生难忘。弟子将遵奉不怠,以谢先生之恩。”说完,告别老子,与南宫敬叔上车,依依不舍地向鲁国驶去。
老子曰:
欲观大道,须先游心于物之初。天地之内,环宇之外。天地人物,日月山河,形性不同。所同者,皆顺自然而生灭也,皆随自然而行止也。
知其不同,是见其表也;知其皆同,是知其本也。舍不同而观其同,则可游心于物之初也。物之初,混而为一,无形无性,无异也。”
孔丘问:
观其同,有何乐哉?”老子道:“观其同,则齐万物也。齐物我也,齐是非也。故可视生死为昼夜,祸与福同,吉与凶等,无贵无贱,无荣无辱,心如古井,我行我素,自得其乐,何处而不乐哉?
老子见孔丘已入大道之门,侃侃而谈道:“圣人处世,遇事而不背,事迁而不守,顺物流转,任事自然。调和而顺应者,有德之人也;随势而顺应者,得道之人也。”
孔丘闻之,若云飘动,随风而行;若水流转,就势而迁。喜道:“悠哉!闲哉!乘舟而漂于海,乘车而行于陆矣。进则同进,止则同止,何须以己之力而代舟车哉?君子性非异也,善假於物也!“
得道之人,视生死为一条,生为安乐,死为安息;视是非为同一,是亦不是,非亦不非;视贵贱为一体,贱亦不贱,贵亦不贵;视荣辱为等齐,荣亦不荣,辱亦不辱。何故哉?
立于大道,观物根本,生死、是非、贵贱、荣辱,皆人为之价值观,亦瞬时变动之状态也。究其根本,同一而无别也。知此大道也,则顺其变动而不萦於心,日月交替,天地震动、风吼海啸、雷鸣电击而泰然处之 。”
阳子居道:“先生修身,坐需寂静,行需松弛,饮需素清,卧需安宁,非有深宅独户,何以能如此?置深宅独户,不招仆役,不备用具,何以能撑之?招聘仆役,置备用具,不立家规,何以能治之?”
老聃笑道:“大道自然,何须强自静。行无求而自松,饮无奢而自清,卧无欲而自宁。修身何需深宅?腹饥而食,体乏而息,日出而作,日落而寝。居家何需众役?顺自然而无为,则神安体健;背自然而营营,则神乱而体损。”
老聃道“君子与人处,若冰释于水,与人共事,如童仆谦下;洁白无瑕而似含垢藏污,德性丰厚而似鄙俗平常”。
阳子居听后,一改原来高傲,其貌不矜亦不恭,其言不骄亦不媚。老子赞曰:“小子稍有进!人者,生于父母之身,立于天地之间,自然之物也。贵己贱物则背自然,贵人贱己则违本性,等物齐观,物我一体,顺势而行,借势而止,言行自然,则合于道矣!”
老聃曰:“养生之道,在神静心清。静神心清者,洗内心之污垢也。心中之垢,一为物欲,一为知求。去欲去求,则心中坦然;心中坦然,则动静自然。动静自然,则心中无所牵挂,于是乎当卧则卧,当起则起,当行则行,当止则止,外物不能扰其心。
故学道之路,内外两除也;得道之人,内外两忘也。内者,心也;外者,物也。内外两除者,内去欲求,外除物诱也;内外两忘者,内忘欲求,外忘物诱也。由除至忘,则内外一体,皆归于自然,于是达于大道矣!如今,汝心中念念不忘学道,亦是欲求也。除去求道之欲,则心中自静;心中清静,则大道可修矣!”
老聃道:“养生之经,要在自然。动不知所向,止不知所为,随物卷曲,随波而流,动而与阳同德,静而与阳同波。其动若水,其静若镜,其应若响,此乃养生之经也。”
南荣问道。“此乃完美之境界乎?”老聃道:“非也。此乃清融己心,入于自然之始也。倘入完美境界,则与禽兽共居于地而不以为卑,与神仙共乐于天而不以为贵;行不标新立异,止不思虑计谋,动不劳心伤神;来而不知所求,往而不知所欲。”
南荣问道:“如此即至境乎?”老聃道。“未也。身立于天地之间,如同枯枝槁木;心居于形体之内,如同焦叶死灰。如此,则赤日炎炎而不觉热,冰雪皑皑而不知寒,剑戟不能伤,虎豹不能害。于是乎祸亦不至,福亦不来。祸福皆无,苦乐皆忘也。”
书懿突然出现在夏熙的面前,一指便抵在了夏熙在额头上,然后大声的朗诵着道德经,配合这自己的仙人气息,夏熙很快就冷静了下来,深呼吸好几口气。
然后看着倒在地上,穿着夜行服的虞鸿曦是又气又怒,直接扯着嗓子骂人:“你干哈呢?!你想干哈?!”
“与世无争,则天下无人能与之争,此乃效法水德也。水几于道:道无所不在,水无所不利,避高趋下,未尝有所逆,善处地也;空处湛静,深不可测。
善为渊也;损而不竭,施不求报,善为仁也;圜必旋,方必折,塞必止,决必流,善守信也;洗涤群秽,平准高下,善治物也;以载则浮,以鉴则清,以攻则坚强莫能敌,善用能也;不舍昼夜,盈科后进,善待时也。故圣者随时而行,贤者应事而变;智者无为而治,达者顺天而生。
汝此去后,应去骄气于言表,除志欲于容貌。否则,人未至而声已闻,体未至而风已动,张张扬扬,如虎行于大街,谁敢用你?”
孔丘道:”先生之言,出自肺腑而入弟子之心脾,弟子受益匪浅,终生难忘。弟子将遵奉不怠,以谢先生之恩。”
书懿红着眼睛。不停的背诵着镜心咒。想要让虚浮在半空当中的夏熙,梳开紧紧皱起来的眉头,睁开眼睛。笑着告诉自己,师尊,我没事……
但是现在……
“师尊,我快控制不住自己了!我……”
夏熙挣扎的喊出了一句话。
“小三!我都没有放弃,你怎么可以放弃?!加油!你一定要挺住啊!!!”
书懿红着眼睛大声的喊道。双手合十,又大声背诵着静心咒。
“师尊,这17年来,多谢你了……”
听着书懿的话,夏熙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看着所有人露出了一个十分洒脱又自然的微笑。
随后又用力的将只剩下一半的彼河剑向上抛出,这一举动让所有人都心惊胆战了起来。那个人影已经受了重伤。眼看着就活不成了,还被镇山的碎片压在了山体之下。
可以说是将功折罪了,并且小夏子这次想要解开封印,初心并不是为了泯灭四海八荒。而是单纯的想要救出自己所爱的女孩子而已。
但是现在。夏熙动用了自己有史以来最强的一招。自己所承受的强大灵力也是成倍的往上增加,而自己体内的神秘力量也开始缓慢的消逝。
但是自己的神智却始终无法保持。
夏熙此时就知道了,自己可能要命于此间了。但肯定的是,如果自己死了,那绝不会可以被安葬在地下,自己的尸体一定会被那股神秘的力量所操控,变为一台只会战斗的机器而已。
夏熙深知此点。亦不会就此离开。
此间,有君等伴我一生,足以……
夏熙大笑几声,重剑落下,带着天基动能武器残余的威势。刺穿了夏熙的身体……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