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泽涵如同以往一样去找冷墨尘了,同样没有得到冷墨尘的好脸色。
她把要给冷墨尘的资料都给冷墨尘后,没有立刻离开冷墨尘的办公室。
她自作主张地坐下来,想跟冷墨尘聊点事儿,可冷墨尘却一直板着脸没有理会她。
见状,晨曦泽涵厚着脸皮自顾自地开了口,她问冷墨尘:“墨尘,那个叫顾言洛的女孩子具体多大了?”
看着顾言洛那么小就能嫁给冷墨尘,晨曦泽涵很好奇顾言洛多少岁了。
在她预想的年龄里,顾言洛只有二十岁左右。
被问到的冷墨尘没什么反应,他在一个合同的最后一页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冷冷地回答晨曦泽涵的问题:“二十岁。”
“二十岁……”晨曦泽涵重复了一遍这三个字,心想,果然如她所想的一样。
这下,晨曦泽涵开始疑惑了,她有些不甘心,不知道自己到底输在了哪里。
沉默一瞬,她又问冷墨尘:“墨尘,我很想知道,你到底喜欢她什么?她有哪些地方吸引你么?”
她看着顾言洛就是一个平平凡凡的女孩子,除了长得好看以外,没有什么独特的地方。
可为什么就是这样一个平平凡凡的女孩子,能够吸引冷墨尘?
当晨曦泽涵的那个问题问出来后,冷墨尘脸上闪过一丝不耐烦,他不想回答晨曦泽涵,起身就要离开办公室。
见他要走,晨曦泽涵连忙站起来,拉住了冷墨尘的手:“墨尘……你是不是生气了?你别生气好么?我下次不问就是了。”
她说话就说话,还拉住冷墨尘的手。
冷墨尘最讨厌别人碰到他身体的任何一个地方,尤其是他不喜欢的人。
男人当时就甩开了晨曦泽涵的手,满是寒霜的眸子瞪了晨曦泽涵一眼:“不该问的别问。”
这冰冷的语气,嫌弃的表情,让晨曦泽涵心里一阵刺痛。
这个男人对谁都是如此冷淡,只有对顾言洛是不一样的。
晨曦泽涵就是想不通啊,她到底哪里不如顾言洛了?
冷墨尘的冷漠以待给了晨曦泽涵一个重重的打击,等到冷墨尘离开办公室后,晨曦泽涵有气无力地走了出去。
在冷墨尘这儿受了委屈,她下午也不想工作了,拨通了一个朋友的电话,让朋友出来陪她喝酒。
……
不久后,晨曦泽涵到了皇御酒吧。
她刚到没多久,她的朋友就来了。
一个女人从外面走进来,自带气场。
女人四周扫视了一圈,看到晨曦泽涵就往晨曦泽涵那边走去。
但是她刚走进来,就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你们快看,那不是大明星何如么?”
一个坐在靠窗位置的女生看见了朝晨曦泽涵走去的何如,跟朋友讨论起了何如。
“最近高西忆落魄了,何如就开始风生水起了。”
“不过也是,何如的演技本来就比高西忆好,气质也是娱乐圈里最出众的,她能够取代高西忆在娱乐圈的位置,一点儿也不稀奇。”
“是啊,何如本来就比高西忆优秀,高西忆要不是仗着自己父亲是高氏集团的董事长,她那个演技在娱乐圈根本生存不下去。”
“资本家呗,人家有钱就是任性,想当女一号就当女一号。”
“我估计啊,有些导演早就不想跟高西忆合作了,要不是看在她是高光军女儿的份儿上,早就跟她解约了吧。”
“这次被那个叫顾言洛的女孩子这么一搅和,之前和高西忆有合作的正好找到了一个合适的理由跟高西忆解约。”
几个女孩子议论着高西忆,完全不顾何如会不会听见。
她们的话都被何如还有晨曦泽涵听见了,刚在晨曦泽涵身边坐下的何如摘下墨镜,跟晨曦泽涵相视一笑,问道:“晨曦,今天怎么想起来叫我出来喝酒啊?”
“哎……”晨曦泽涵喝了一口酒,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开始跟何如倾诉自己的心事,“何如,冷墨尘结婚了,他和一个只有二十岁的小丫头结婚了,我实在是不知道我哪里不如那个小丫头……他竟然如此嫌弃我。”
让晨曦泽涵最难过的不是冷墨尘不喜欢她,而是无论她怎么努力,在冷墨尘眼里都是一文不值。
这么多年了,她一直追随着冷墨尘,本以为只要她肯努力,就会打动冷墨尘。
可是没想到,她努力了半辈子,最后冷墨尘却选择了顾言洛。
“哎……”晨曦泽涵又叹了一口气,又喝了一口酒,眼神朦胧地看着何如,“我感觉我快要坚持不下去了,或许我的坚持本来就是错的,早就知道他不喜欢我,可我却一直不肯放手,这不是在作践自己么?终究还是怪我自己太执迷不悟了。”
现在知道自己错了也还不晚,只可惜她现在根本就放不下。
何如看到晨曦泽涵这么难过,拍了拍她的肩膀:“晨曦,你要明白一个道理,强扭的瓜不甜,你再怎么喜欢冷墨尘,可他喜欢的人不是你啊,不管你怎么努力,也不可能得到他,又何必折磨自己呢?”
“……”晨曦泽涵不语。
是啊,不管她怎么努力,都不可能得到冷墨尘了,那么她做这些又有什么用?
冷墨尘就是一块捂不热的冰,估计除了顾言洛,谁都无法让他融化吧。
“可是我不甘心……”晨曦泽涵开口道,“如果不是那个女孩子用了什么手段,墨尘不会喜欢她的。”
“手段?”听了晨曦泽涵的话,何如不是很明白,一拍桌子,“原来是这样!我就说嘛,你这么优秀的人冷墨尘都看不上,还会看得上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丫头?”
恍然大悟的何如一下子就来了脾气,重新把墨镜戴上:“晨曦,把那丫头的详细资料告诉我,我去帮你收拾她。”
何如最喜欢为朋友两肋插刀,特别是晨曦泽涵的事情,她基本都会参与。
见何如对自己这么好,晨曦泽涵笑了笑:“不必了吧,我也没想伤害那丫头,听天由命吧。”
闻言,何如眉头一皱:“不行,必须给她点颜色看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