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戚戚的声音太大了,顾霆枭生怕被顾靳北和南木溪听见,连忙捂住了冷戚戚的嘴巴。
不得已之下,他向冷戚戚妥协:“别喊了,我陪你睡!”
说着,他放开了冷戚戚,在床上躺下来。
“哼!”
目的达成的冷戚戚得意忘形地冷哼一声,也在顾霆枭身边躺下来。
她今天让顾霆枭和她一起睡是有目的的。
顾霆枭刚躺下来,她就把手放在了顾霆枭的胸口,轻轻地抚摸:“顾霆枭,你的胸肌好大哦,腹肌也好大,我好喜欢哦。”
“……”这死丫头在干什么?想要撩拨他么?她不是喜欢施威吗?怎么现在这么对他?
顾霆枭是害怕的,他动都不敢动一下。
顾霆枭这辈子都不会想到,有一天他竟然会栽在一个死丫头手里,而且还栽得这么狼狈。
他刚这么想着,冷戚戚就坐了起来,随后又趴在了他身上:“顾霆枭,我感觉你比施威帅多了,要不然我们俩在一起吧,我们两个都这么好看,以后生出来的宝宝肯定也是高颜值的。”
他们才相处过一天,她竟然已经想到要跟他生孩子这回事了。
顾霆枭惶恐,冷戚戚这是看上他了吗?可是不应该啊,冷戚戚白天还很讨厌他的。
他不动,在心里不停地疑惑着,冷戚戚在这时又开口了:“顾霆枭,跟你这样的男人在一起很有安全感哎。”
“什么?”顾霆枭没有听懂这一句,是真的没有听懂,不知道她还有没有另外一层意思。
冷戚戚拉开他的衬衫纽扣,把脸贴在他的胸膛,答非所问:“顾霆枭,你的心跳声好有节奏感喔,怎么这么快?你是不是在紧张啊?哎哟,原来你也会紧张的吗?真是稀奇古怪呢。”
“冷戚戚,你起来。”顾霆枭被冷戚戚撩得太难受了,他憋红了脸,推搡着冷戚戚的脑袋。
这一刻,他只想逃离冷戚戚的魔爪,别的什么都不想了。
可是,冷戚戚不会放过他,小手伸到了他的小腹处,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问道:“顾霆枭,你说,如果我的手再往下一点点,你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她在笑,笑容里满是算计。
就在这一瞬间,顾霆枭彻底明白了,冷戚戚并不是喜欢上他了,而是想用这样的方式报复他。
这丫头,果然是不安好心。
顾霆枭有些恼怒,他推开了冷戚戚,一个翻身将冷戚戚压住,语气凌冽:“好啊,既然你那么喜欢做这种事,那我今天晚上就勉为其难地满足你,反正我也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正好拿你来试试。”
话音刚落,顾霆枭的薄唇就凑到了冷戚戚的嘴巴前。
刚才还盛气凌人的冷戚戚连忙伸手挡住了他的嘴巴:“你干嘛?”
“干你想干的事啊。”顾霆枭笑着,故意用力压着冷戚戚。
他就知道,只要他动真格的,这丫头就会怂,果不其然,她真的怂了。
冷戚戚差点被顾霆枭的那句话吓哭,她故作镇定地在顾霆枭身下扭了扭:“我只是开个玩笑来着,谁知道你竟然当真了,真是经不起挑逗。”
明明就是她先开始的,现在却反过来说他的不是,顾霆枭算是见识到了什么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他见她害怕,也觉得没劲,从她身上下来,冷言警告:“冷戚戚,我不是那种无能的男人,你要是再这么撩拨,我们可能真的得发生点什么事。”
“……”这么恐怖的吗?
冷戚戚差点被吓破了胆,她咳嗽两声,翻了个身:“睡吧……我以后都不会跟你开玩笑了。”
给她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了,鬼知道他顾霆枭为什么会那么容易有反应。
顾霆枭看着冷戚戚的脖子笑了笑,走到沙发上躺下来。
小丫头胆子还是挺小的,就是别人不反抗她的时候,她总会以为自己是全天下最厉害的人。
也不知道是她自己给自己的勇气,还是别人给她的错觉。
……
夜晚,安静祥和。
冷戚戚躺在床上没多久就睡着了,可顾霆枭却是后半夜才睡着的。
他第一次跟异性同一个房间睡觉,内心还是有些恐惧,生怕冷戚戚半夜起来对他图谋不轨似的。
冷戚戚这一睡,就是一个晚上。
第二天早上,她是被渴醒的。
她想让顾霆枭带她去喝水,可是看到顾霆枭还睡得很熟,她没忍心把顾霆枭叫醒,而是自己下了楼。
顾家别墅有点大,她穿着顾霆枭的浴袍,摸索着下楼的路,一路摸到客厅。
迷迷糊糊的,还没有彻底醒过来,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又在冰箱那儿打瞌睡。
南木溪也被渴醒了,她也下楼喝水,也是迷迷糊糊的打着瞌睡。
来到冰箱旁边,南木溪摸索着打开了冰箱的门。
可是,冰箱门刚打开,她就听见砰的一声。
随后,一个不明物体倒了在地上。
“哎哟!”
冷戚戚吃痛地叫出了声。
南木溪一愣,忽的一下睁开了眼睛。
此刻……四目相对……
“啊啊啊啊!”
南木溪和冷戚戚同时叫出了声。
眼前突然多了一个不认识的人,两个人都被对方吓到了。
南木溪双手捧着脸,一边看一边叫顾靳北:“老公!老公你快下来啊,咱们家进贼了!”
要不是她学过跆拳道,她都不敢这样喊顾靳北。
一大早起来就被当成贼,冷戚戚茫然地挠了挠头: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干嘛?这是什么状况?
两分钟后,穿着拖鞋的顾靳北从楼上跑下来了,径直跑到南木溪身边。
顾靳北停下脚步的时候,目光就落在了坐在地上的冷戚戚身上。
南木溪已经被吓傻,而顾靳北却很淡定地打量起了冷戚戚。
当他看到冷戚戚身上穿着顾霆枭的浴袍时,吞了口口水,扯了扯南木溪的袖子,说道:“老婆,这好像不是贼,你看看她身上穿着谁的浴袍。”
闻言,南木溪揉了揉眼睛:“是霆枭的浴袍。”
她再揉了揉眼睛:“还是霆枭的浴袍。”
“既然穿着霆枭的浴袍,那这说明了什么?”顾靳北一副看透一切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