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厉害一点是,是御林军和皇帝偷偷养起来的一些杀手,里面也不乏一些修炼之人,但学院的三大团队也不是吃素的。
三大团队同时出动的话,可以踏平一座高阶魔兽的深林,更何况只是一群养尊处优,从来没见过魔兽的御林军而已。
很快,他们就将这些御林军打的落花流水,因为夏千雪叮嘱过,别伤无辜人命,所以他们只是这些御林军揍到暂时失去行动能力,也因此而耽误了一些时间。
如果直接杀人的话,那也就是一刀的事,偏偏又要顾忌这个,又要顾忌那个,导致他们耽误了不少时间。
但即使是这样,他们也很快就带着人长驱直入,杀进了皇宫深处,刚巧赶上,皇帝早朝后,宴请一群皇族早宴。
皇族的人大多养尊处优惯了,以为皇家的江山固若金汤,没有人能够摧毁,次刻却见夏千雪带着一群人旁若无人的杀了进来,一个个吓得屁滚尿流。
宴厅里立刻骚动一片,诸多皇族吓的上蹿下跳,皇帝身边有几位高手,此刻全部挡在了他面前,为他保留了几分天子的尊严。
夏千雪一扫今天的罪魁祸首,卫徒睿不由打了个哆嗦,但在这种场景,越心虚越冷静,他一定要装作不动声色的样子。
天子终究是天子,很快,皇帝便稳定了下来道:“放肆!皇宫岂是你们能撒野的地方!今日至皇宫,所为何事?”
闻言,夏千雪正眼看了皇帝一眼,看起来倒的比卫徒睿顺眼多了,但她今天是冲着卫徒睿来的,自然不能输了气势。
“我今天来这里,是为了一件事。”夏千雪扫视了大家一眼,一些胆小的皇室不禁瑟瑟发抖,生怕她一句话就夺走了他们的荣华富贵。
夏千雪一指卫徒睿道:“今日在此滋事,不是我起的头,是卫徒睿,三番四次刺杀我在先,今天来此,不过是为讨个公道。”
皇族听她这么说,连忙一齐看向卫徒睿,眼神中带着愤怒和责备,似乎不能原谅他的做法,给皇族带来这么大的麻烦,让他们受到如此大的惊吓。
有几个胆大一点的皇族,看不顺眼夏千雪的做法,站出来质问道:“夏小姐是要在皇宫撒野吗!我就不信,你们还敢反了天去!”
夏千雪冷笑一声,指了指高坐上的龙椅,立刻有人过去将龙椅轰了个粉碎。
“我就是反了天,你又能奈我何!”夏千雪一句话,让他们统统闭了嘴,不敢再说话,生怕下一个粉身碎骨的人就是自己。
皇帝还未发话,其他人先起了内讧,有指责夏千雪冤有头债有主,应该单独找卫徒睿报仇的,有指责卫徒睿行为不端,应该自觉出去跟夏千雪解决,而不是在此连累皇族。
天耀,桃园和禅水现在早已联合一心,此刻跟在夏千雪身后,就像一柄利刃,指哪打哪,让整个皇族忌惮不已。
皇帝却有自己的考量,如果只因为别人逼进皇宫,找他要人,他就交出去了的话,以后他的威严也就扫地了,所以就算要交人,也得审问清楚,有个台阶下才行啊。
夏千雪很清楚这帮人的想法,她冷笑道:“卫徒睿,昨天刺杀我的人,难道不是你指使的?”
卫徒睿知道,夏千雪没有直接动手,就是碍着自己皇族的身份,如果现在承认了这件事,以这个阵势来看,皇帝都保不了自己。他被这个认知吓出了一身冷汗。
他咽了咽口水,故作镇定的喝了口茶,压惊道:“夏千雪,说起来,我应该算是你姐夫吧。你杀我爱妃,我尚未与你计较,今日你逼至皇宫,是要逼宫吗?”
此刻卫徒睿不仅不承认自己的罪行,反而将这么大顶帽子扣在夏千雪头上。
夏千雪见识过卫徒睿的无耻,她将从黑衣人衣角上撕下来的花纹,甩到卫徒睿脸上道:“这个花纹卫徒睿眼熟吗,是不是特别像你家养的杀手花纹啊,这样你还想狡辩吗!”
皇族之间,家养杀手是心照不宣的事,但这件事捅到皇帝面前,就是大逆不道的事情,试问一帮皇族,一人养着一帮杀手,皇帝能睡得安稳吗?
卫徒睿没想到夏千雪会反将自己一军,一时乱了心神,皇帝本就心性多疑,现在因为自己不光彩的行为,而给皇族招来此祸,皇帝会不会顺势除掉自己?
“皇兄,这位姑娘说的是真的吗?”皇帝看着卫徒睿,威压道。
卫徒睿全身一突,但很快反应过来,此时此刻,他若承认,必死无疑,他若否认,尚有一线生机。
“回皇上,臣兄没有做过。皇上难道信一个外人也不信我吗?”卫徒睿伤心欲绝道,企图唤醒皇帝与他那微弱的手足情,从而出面保住他。
他不相信,这伙人有这么大胆子,敢杀皇帝,只要皇帝铁了心的保自己,他们还能怎么样!
皇帝虽然疑心很重,但是卫徒睿确实没有过篡位的念头,而且与他多有亲厚,此刻见他这样剖心至腹,不由心软了下来。
夏千雪来此不是看他们兄弟情深的,但是也明白了皇帝与卫徒睿是亲兄弟,自然是向着他的,想教训卫徒睿,还得直接一点才行。
她催动灵力,以手为爪,手掌一转,强大的灵力倾巢而出,击打在宴厅中间的砥柱上,将砥柱直接拍了个粉碎。
皇帝和卫徒睿一众皇族顷刻色变,他们没想到夏千雪竟然真敢动手,而以她的实力来看,刚刚那一击若是落在人的身上……她杀一个人,竟然这么容易。
夏千雪轻轻的动了动手指,手指咔咔作响:“你再不承认,我就像这样弄死你。”
卫徒睿只觉得自己的脖子也跟着咔嚓一声,好半天反应不过来,摸了摸脖子还长上身体上,才松了口气。
夏千雪冷笑着道:“如果你不承认的话,我不介意把整个皇室都给你弄死!”
皇帝被她猖獗的样子,震惊到说不出话,你了半天,到底没了声音。他做皇帝以来,何时生过这么大的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