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菩提!于意云何?东方虚空可思量不?’
‘不也,世尊!’
‘须菩提!南西北方四维上下虚空可思量不?’
‘不也,世尊!’
‘须菩提!菩萨无住相布施,福德亦复如是不可思量。须菩提!菩萨但应如所教住。
‘须菩提!于意云何?可以身相见如来不?’
‘不也,世尊!不可以身相得见如来。何以故?如来所说身相,即非身相。’
‘须菩提!于意云何?须陀洹能作是念:“我得须陀洹果”不?’
须菩提言:‘不也,世尊!何以故?须陀洹名为入流,而无所入,不入色声香味触法,是名须陀洹。’
‘须菩提!于意云何?斯陀含能作是念:“我得斯陀含果”不?’
须菩提言:‘不也,世尊!何以故?斯陀含名一往来,而实无往来,是名斯陀含。’
‘须菩提!于意云何?阿那含能作是念:“我得阿那含果”不?’
须菩提言:‘不也,世尊!何以故?阿那含名为不来,而实无来,是故名阿那含。’
‘须菩提!于意云何?阿罗汉能作是念:“我得阿罗汉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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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告须菩提:‘于意云何?如来昔在燃灯佛所,于法有所得不?’
‘世尊!如来在燃灯佛所,于法实无所得。’
‘须菩提!于意云何?菩萨庄严佛土不?’
‘不也,世尊!何以故?庄严佛土者,则非庄严,是名庄严。’
‘是故须菩提,诸菩萨摩诃萨应如是生清净心,不应住色生心,不应住声香味触法生心,应无所住而生其心。
‘须菩提!譬如有人,身如须弥山王,于意云何?是身为大不?’
须菩提言:‘甚大,世尊!何以故?佛说非身,是名大身。’
‘须菩提!如恒河中所有沙数,如是沙等恒河,于意云何?是诸恒河沙宁为多不?’
须菩提言:‘甚多,世尊!但诸恒河尚多无数,何况其沙!’
‘须菩提!我今实言告汝:若有善男子、善女人,以七宝满尔所恒河沙数三千大千世界,以用布施,得福多不?’
须菩提言:‘甚多,世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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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菩提!于意云何?如来有肉眼不?’
‘如是,世尊!如来有肉眼。’
‘须菩提!于意云何?如来有天眼不?’
‘如是,世尊!如来有天眼。’
‘须菩提!于意云何?如来有慧眼不?’
‘如是,世尊!如来有慧眼。’
‘须菩提!于意云何?如来有法眼不?’
‘如是,世尊!如来有法眼。’
‘须菩提!于意云何?如来有佛眼不?’
‘如是,世尊!如来有佛眼。’
‘须菩提!于意云何?恒河中所有沙,佛说是沙不?’
‘如是,世尊!如来说是沙。’
‘须菩提!于意云何?如一恒河中所有沙,有如是沙等恒河,是诸恒河所有沙数,佛世界如是,宁为多不?’
‘甚多,世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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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山,不愧是佛界圣地。欧阳流云被孙悟空抱着驾筋斗云来到佛祖坐前,只见如来一身黄衣,仙气袅袅,盘腿而坐,两眼如炬,双耳垂肩,面目亲和,头顶九层佛珠盘旋而上,粒粒可数。他还在讲那什么“天地万物都有自己的定数,非我们神力所能改变的。”众佛和众菩萨们聚精会神地听着,时而点头,时而含笑,丝毫没有临战的紧张气氛。
这神圣的环境我好象特熟悉,和自己的家一样——哦,对了,跟《西游记》里描述着差不多,他心想着打量着,众仙家的相貌、装扮也如出一辙,来到这里,自己似乎脱胎换骨也被感染,屏住呼吸,聆听着深奥的禅学……
“禀告佛祖,欧阳流云到!”
“好,众仙,我们天庭和佛界相安无事了33万年。如今,一场前所未有的灾难即将来临,是避无可避,抗无可抗的。这不是‘佛界魔圣笑弥勒’和‘天界毒尊任逍遥’的简单相加,而是两鼓势力可相辅相成,难以破除……”如来皱着的眉头舒展来了,“不过幸运的是,我们找到了99万年才降生一个的七月初七七时七分七秒之少年,他可以同时承受玉帝的‘九龙真气’和我的‘如来圣章’……”
瞬间,所有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了欧阳流云,他成了万众瞩目的焦点,那种感觉有点受宠若惊,想想自己在人间常常受人白眼,这回被神仙如此厚待,也多多少少补回了点信心。
“悟空,带流云去圣水池洗澡,好脱胎换骨后接受传功法……”
欧阳流云跟随着他七弯八拐来到了一个很像澡堂的地方,满屋雾气萦绕,一踏进仿佛如隔世般,令人神清气爽。
“脱衣服。”
“脱衣服,干吗?”
“洗澡。”
“哦……” 欧阳流云开始慢条斯理地宽衣解带。
“内裤也脱了。”
“啊?”
他一声还未收回,全身便一丝不挂了。跨进圣水池的一刹那,欧阳流云似经历了几千万年的沧桑岁月,七情六欲被这七彩玲珑水给升华了,渐渐地他不是他了,他的那些意识,那些记忆都如流云一样飞过脑际不再回。抬头,“佛”字金光闪耀,祥和而悦目,在触目的一瞬间,佛就那么自然地刻在了他的心中,一种宏大,一种慈悲,一种谦和在周身弥漫。思想在无边净化,意念在无限延伸,空阔而精益。
不知过了多久,欧阳流云在如来怀中醒来,感觉依旧。
“悟空,流云交给你,正义能否胜利,全看你们了,要时刻牢记我嘱咐你的话。”
“如来……佛祖,你要把我们送到哪去呀?”还沉浸在迷迷糊糊中的他禁不住问。
“呵呵,送你回家,让悟空陪你,当你军师,你看好吗?”
“不,我要他当师傅,教我七十二般变化,驾筋斗云一个也十万八千里……”他一堵气竟然从他怀中一跃而下,气不喘,脸不红,平稳着地。
欧阳流云非常惊讶,自己怎么如此轻易就从他怀中跃了出来,正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之际,传来佛祖的一阵哈哈大笑:“流云,你已经身怀‘九龙真气’和‘如来圣章’精华要诀,以后要经历许许多多的艰难险阻、意外之灾,一切行动要听悟空指挥,去吧……”
如来大掌一挥,孙大圣携着他顺万道佛光的指引忽悠忽悠到了现实世界。
醒来,发现自己趴在桌上,揉揉惺忪的双眼,打量了打量周围,还是在教室里,窗外阳光明媚,同学们吵吵嚷嚷,中央电视台正在播放“神七”打开太阳翼的镜头……一切都没有改变,我这是南柯一梦,叹了口气,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