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却是由游泳池、厨房和餐厅构成。
卓践到了一楼。
客厅上的一男一女已经是结束了人。肉游戏,男的正躺在女的大腿上休息。
卓践刚才没有看这俩人的样子。此时,他认真地看了看。
这个女人不正是三楼结婚照上的女人吗?
虽然人显是微胖,样子也是大变,变得更有女人味了,但是,她左嘴角有一颗痣却是变不了。
躺着的这个男的头顶微秃。从他戴着厚厚镜片的眼镜来看,应该是个文化人。
这些卓践只是一扫而过。
让他注意的是,就是客厅茶几上的一个文件袋。
这可不是一只普通的文件袋,上面印着华京市市XX重要文件的字样。按理来说,这样的一只文件袋,出现在某机关单位办公桌上才是正常的。
出现在一个这样特殊环境下的一幢别墅内,要说是正常的,卓践自己就不信。
他想到了徐丽说的某位实权领导,莫非此人就是。如果是的话,这就好玩了。
卓践本想离开,突然想到,这个文件袋内又会是什么内容的文件呢?
想到这里,他朝着客厅上的俩人方向弹了两指。只见这女人脑袋一歪,趴在了男的身上睡了过去。
这是卓践最近自创的虚空弹穴术,根据他目前的能量,这个弹穴术仅对于普通人有效,对于武者,就难说了。
他走近了前去,打开了文件袋,一看,竟然是一份文件批复,是关于“我家地产集团公司股权转让”的批复。
企业股权转让不是工商部门的事吗?
卓践有些疑惑地翻开了文件。
我家地产集团公司,成立XX年……大股东兼法人朱熊,占股95%,小股东艳艳,占股5%……现经企业大股东自愿同意出让股权,经股东大会通过同意,现调整为:朱熊占股40%,艳艳占股60%,法人也是艳艳。
……
里面的各种股东会会议纪要,企业原法人签字等相关手续齐全。
下面审批的也是工商部门。
申请时间是上个月8号,批复的时间正是今天。
看到这里,卓践基本上什么都明白了。
这朱熊,不仅老婆被人家盯上了,连财产也是被盯上了。
这些当然与他无关。与他有关的是,这个朱熊死了后,谁有这么大的仇,竟然将他的尸体也偷走了。
看样子,今天基本上算是白来了,这些对他可有可无的信息,对于警务机关倒是有一定的帮助。
这个朱熊,基本上可以肯定是被人谋杀的。
朝着沙发的方向虚弹了两下,连大门也是不走,在一个敞开的窗户处直接闪了出去。
离开富豪佳苑上车时,刚才那个保安又问候又敬礼的。闹得卓践都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这里没有戏了,只能去尸体失踪的现场看看了。
……
第二天一大早上,京城第一中心医院大门口,出现了一个四十左右年龄的男医生。
之所以说他是男医生,因为,他穿着一身十分醒目的白大褂。
只是,他胸前的胸牌却是写着:华国第一医院。解剖室。肖云。主任医生。
“请问你们医院的太平间怎么走?”他拦住了一位路过的护士。
女护士见是个陌生的同事,习惯地往胸牌上看了一眼,她马上露出了尊敬的表情,说道:“原来是国医的肖主任,您左侧走,一直到底,就可以看到了电梯,我们这的冰房是在地下负一层。”
肖云点了点头,“谢谢你了!”
看着肖云走远,这个女护士嘀咕了一句,“这几天,国医的老是到我们医院来。也不知道要干什么。
肖云顺着女护士的指点,到了电梯前,就在他正准备进电梯时,后面传来叫喊声。
“肖主任!肖主任!您怎么才过来!”
声音甚是好听。
他回过头去,只见一个二十三四年龄的女医生朝着他跑了过来。
他的眉头微微一皱,但这只是瞬间的事。这个女医生跑近时,他满脸堆笑,嘴里啊啊有声,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喉咙。
“啊!肖主任,您喉咙怎么啦?”
女医生说这话有点紧张,她今天可是跟着过来学解剖的。要是肖主任喉咙不好,说不了话,那她学什么呀!
肖云扫了她一眼:华国第一医院。骨科。蕊蕊。见习医生。
拿出了手机,打了几行字:蕊医生,我的喉咙突然很痛,刚吃了点药,暂时不能说话,你有什么事直接问,我用手机回复你。
女医生心里一喜。
“肖主任,那谢谢您了。”
肖云打字道:“不客气,我们先下去太平间吧!”
蕊蕊点着头,答应道:“好的肖主任。”
下了负一楼,肖云拉开每个冰柜看了看。并在其中一个冰柜前站了好一会儿,似乎是在看什么。
随后,他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在手机上打字道:我忘了带手术刀了,蕊医生,麻烦你去市第一中心医院骨科那里借一把过来。
蕊蕊答应了一声,转身就出去了太平间。
“怎么突然冒出个丫头来了!”
肖云自言自语说道:“看来,我又要去一个地方了。真的是命苦,这折腾来折腾去的!”
说着,他出了太平间,往医院大门走去。出了大门,他进了左侧的一条死胡同内。
几分钟后,出来了一个年轻人,不正是我们的主角——卓践帅哥。
他走向也停在医院大门,他的这辆越野车前,上了车,不一会儿,越野车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如果有人在这看着,会发现,大约又过去十几分钟,只见肖云摇摇晃晃地从死胡同内走了出来。
随后,他表情疑惑地进了第一中心医院。
约在四个小时后,卓践驾驶着越野车出现在了距离京城800公里外的一个小镇。
只是,从他的车上下来时多了一个人。
康生。
“荒唐镇?”
“哥,还有这样的镇名?还真的是荒唐!”
康生显得大惊小怪的样子。
接着哈哈笑道:“也幸亏我今晚给哥您打电话,否则,我怎么能够知道,还有这么一个荒唐名称的荒唐镇呢!”
“小伙子,不懂历史就不要乱说话!什么叫荒唐?荒唐就是难得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