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事先放开一下,我觉得我们现在还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要讨论。”上官休宁走了过来,一脸严肃的跟他们两个说道。
柳君箬听了之后,看向上官休宁,好奇道:“什么重要的事情?难不成又是朝廷中的事情?我可先说好了,虽然我表面上不和朝廷有冲突,但是我也不愿意帮朝廷,上次我辛辛苦苦帮他们运回那破玉佩,我已经很仁慈了。”
听完柳君箬的话后,上官休宁便说道:“这次不是关于朝廷的事情,而是我们的私事。”
“嗯?”柳君箬一脸懵逼的看向上官休宁,他说是私事?他们能有什么私事值得他这般严肃?
看向上官休宁的时候,只见休宁也看向了红满,盯了红满有一会后,上官休宁这才对红满说道:“你刚才不是问我在街上看到了谁吗?”
“嗯……”从街上回来到现在,他一直都很在意这件事情,所以搞得红满也特别想知道了。
“我在茶楼里面,看到了一个人。”
“谁啊?”红满急切问道。
“好像是陈凡!!”
话一说完,红满顿时瞪大了眼睛,眉头皱得紧紧的看着上官休宁,他说看到的人是陈凡?这怎么可能?陈凡是死在自己的眼皮底下的,怎么可能?看到的人居然是她?她不应该还活着。
看到红满一脸忧心的样子,上官休宁又说道:“不过当时,那个人影只是一闪而过,也有可能是我看看错了。”
“肯定是你看错了,那陈凡明明就是死了,这死人怎么可能复生嘛?而且你不也说只是一闪而过而已,说不定真的是你看错了呢?”柳君箬在一旁说道。
说实话,听到上官休宁说看见了陈凡的时候,柳君箬真的很害怕红满听到了之后会很伤心,毕竟红满与陈凡的恩怨太深了。
“这么想来,应该是我看错了吧。”上官休宁想着说道。
这时候,柳君箬和上官休宁都有些担心的看向红满,只见红满的表情意外的严肃,上官休宁见了之后,怕她乱想,于是对她说道:“陈凡是死在我们眼皮底下的,很有可能是我看错了,小满你也不要多想了。”
红满突然说道:“不……”抬头看向柳君箬和上官休宁,“现在想来,她当初死得实在是太容易了,我很清楚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如果她真的要假死的话,那也是有可能的。”
上官休宁听了之后,不由得皱紧眉头,确实,红满说的一点也没错,上官休宁和陈凡从小一起长大,他实在是太了解她了,她善于用计,狡猾得很,要她死实在是太不容易了,而这就是为什么这一路上上官休宁都在想这件事的原因,他就是害怕陈凡的死是假死。
“假死?”柳君箬听了之后还是觉得不太可能,毕竟她可是在大家的眼皮底下死掉的,要假死应该不太可能吧,除非她真的是有神通广大的本领,否则,那么多人看着她应该不可能假死。
“他可是被上官休宁亲手杀了的,你在现场也看见了剑是直穿过她身体的,再说了,那么多人看看着,若她真的是假死,恐怕不可能不会露出破绽。”
听了柳君箬的话后,红满依旧觉得陈凡很可能真的是没有,休宁当时的确是杀了她,但是……“没错,我亲眼看着她死的,但是若那个被休宁杀的人一开始就不是她呢?”
听完这句话后,柳君箬茅塞顿开,不禁惊讶出声道:“难道是……易容?”
易容术是柳君箬家族里最擅长的一项技能,学易容术的人若是很厉害的话,那么易容得十分逼真令人察觉不到那倒是有可能的。
就在这个时候,柳君箬突然想起金家的两姐妹,她们家也是以易容术出名,而金淋淋又投奔了袁可茗,要是她们合起火来演这一出戏的话,那就说得通了。
红满点了点头,“如果真的是那样,那么我们就要小心一点了,陈凡比袁可茗还难对付。”
“那……这件事要不要告诉甯公子他们?”上官休宁问道。
红满想了之后点点头:“陈凡狡诈得很,不知道哪天她就回来偷袭,还是告诉他们比较好,以防万一。”
“嗯……”
这件事过后的第二天,这一天便是南宫元瑾下令要焚烧玉佩的日子。
所有大臣都来到宫中,自然,就连是许久未上朝的陈领也到达了,南宫元瑾准备在神武台焚烧玉佩,神武台以前都是宫中用来祭天用的,凡是有隆重的事情,百官都会在这里祷告。
这天,南宫元瑾穿着明黄色的大黄褂,庄严威武的在许多官员宫女的陪同下走上了神武他台,其余人则是站在了台下。
而白优雪本来是应该来的,不过白优雪即将临盆,不便出席这种场面,所以,她这才没有在现场,所以,红满和南宫沐瑾代替了白优雪的位置,跟着南宫元瑾上了神武台。
说实话,站在神武台上看着下面人上人海的人,那种感觉真的是别提多爽了。
红满紧紧跟在南宫沐瑾的身旁,小手悄悄拉着南宫沐瑾的袖口。
南宫沐瑾也不说什么,只任由她拉着。
走了一会后,前面的人停了下来,红满和南宫沐瑾自然也停了下来,红满探头看向前面,不过一旁的南宫沐瑾伸手就将红满的头按住了,并小声道:“神武台前不能东张西望。”
“哦……”小声回了句后,红满不敢再东张西望了,不过还是偷偷的死死盯着南宫元瑾的动作。
不久之后,只见南宫元瑾将那玉佩拿出,并且示出给百官看,重百官看了,不由得在心里觉得可惜。
“朕宣布,将这枚玉佩焚在这祖先留下的神武台上,也算是对父皇遗物的尊重,对天下百姓的负责。”南宫元瑾铿锵有力的说完之后,便闭上眼沉默着不知道在嘴里念了句什么后变伸手要将玉佩扔向正熊熊烈火燃烧着的火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