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将军,发现了这个······是在这位公子的*······”
元龙上前一把抓起,目光如刀,盯得果尔浑身不舒服。
“不过一包普通的东西,行走江湖,这也是正常。”元璃边说边给果尔使眼色。
元璃道:“老十二,别怪本将军没有给你机会,你还有什么想解释的······”
果尔抬眼仔细看了元龙手中的那一小包的东西,看着很眼熟,她的确在行囊中发现过。自从决定练功再学习医术之后,她的行李中,总是少不了这样或者那样的药粉,如果真的有人潜近身,换了什么,她也没有去天天检查,也是极有可能的。
如此一想,他们可能早就已经被人盯上了。果尔想起了先前的那个黑衣人。
她曾有过猜测,是个认识的人,却想不出起来是谁,现在就已经可以百分百肯定,一定是个认识的人,而且小不点也见过,不然小不点,也绝对不可能没有反应。
可是她的猜测,并不能算什么,也没有什么说服力,想要洗脱嫌疑,必须有更确凿的证据才行。
果尔道:“我没有什么可解释的,但是我请求,当独与公子璃······”
“不行!”果尔还未说完,元龙便打断道:“你现在还有嫌疑,不能与公子单独在一起。”
“好!”只有一个字,元龙却无话可说。元璃既然决定的事情,他只能遵从,只要不危急安全,什么事其实都是可以商量的。
果尔目送三麻子一顾三回头的离去。
“他知道你身份了?”
果尔自然知道他说的是谁。“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发现,可我更相信,他是没有发现······”
不管是发现了还是没发现,前面的路,注定了不会是一帆风顺。
“你有什么好说的。”
“我要求你一件事情······”
······
那个叫做老十二的,真是罪有应得啊!元将军这次做的可真是大快人心!
可不是嘛!一个秦国的间隙,竟然混在咱身边这么久!其心可诛,其形可诛!
听说这个人,不仅仅是大秦的细作这么简单,他还是个碟中谍!
你也知道了啊?传说是真的吗?
可不是就是真的?新城的事情没有听说过吗?就是此人一手导演,啧啧啧,这心思,也太沉了。
这样的人,还留着干什么?真不知道元将军怎么会处置的这样轻!
旁人的话,果尔只是听听,不说话。
又是一夜过去,这次营地没有发生什么事情,整支队伍又开始启程。只不过果尔所待的地方,从寒风的马背上,变成了被寒风拖着的一个囚车中。
元龙此次,就像是铁了心的,一定要惩治果尔。
在他心中,虽然暂时不知道她的目的是什么,反正,只要她的存在,就是碍眼,尤其是,好好的侄儿阿璃,被她引诱的连爱好都变了,这样的人留不得!
元龙和元璃走在前面,果尔被押解,在中间,后面还留下几个人殿后。
三麻子请示了元龙,陪在果尔身边,元璃则是一脸麻木的看着前方。
有了果尔这个犯人的拖累,到王城,本来三天的路程,硬生生的被牵长到了五天,再加上中途耽误的几天,他们这一趟行程,竟然比正常的行走,时间还要长上不少。
“十二,事情真的是你做的吗?”
“我相信不是你做的,一直都在和将军解释,你自己也辩解一下,将军不是听不进去话的人······”
“十二,你有听我说话吗?”
“十二······”
“十二,你喝点水吧,嘴唇都起皮了。”
“将军说要押你去王城,交给大王处置,大王是个明是非的,在他面前,你可一定要说清楚······”
“十二,你吃点东西,让大哥和二哥知道了,他们会怪我没照顾好你,虽然我是真的没照顾好······”
这两天,果尔唯一能交流的人,恐怕就是三麻子了。不,还多了一个寒风,三麻子毕竟还有事情要做,不能一直都陪着她,可不像寒风啊!
时不时的叼来一把青草,眨着大眼睛,献殷勤的往她手中放。
这不行,草是伟大的寒风大侠吃的,她怎能夺人所好?不行!
耐不住寒风大侠也许是见不得果尔受苦,也就只能将他能想到的最好吃的东西与果尔一起分享了。
在囚车中虽然辛苦,有寒风大侠的陪伴,反正果尔是没少吃草,就连休息,那也是在寒风大侠的守护之中,学着大侠站着睡觉的本事。
一连两日,风平浪静,元龙好像有些暴躁,也说话的声音都大了,倒是元璃,就这么一直忍着元龙闹。
果尔如今被禁,也就只能等着审判的到来。
夜深人静的时候,果尔从怀中掏出贴身保管的刀,轻轻的,一点一点的将捆着自己的铁链打开。
寒风发现了果尔动静,欢快的叫唤了一声,大眼睛中写满了茫然。
有巡夜的守卫过来,果尔又不得不把自己关在囚车之中,那一队巡逻的人路过,见没有什么大事,只是一匹马兴奋的睡不着,这才离开。
果尔如黑暗中的猫一样,轻手轻脚的从囚车中跳下,这次她和寒风商量好了,绝对不许叫唤。
看在果尔也吃了这么多草的份上,寒风这次倒是极为配合。
果尔道:“马上我们就要离开了,跟着我会大秦,你开心吗?”
寒风的眼中中,何止是开心,他的眼睛中,竟然还有两个人!
果尔神色一收,笑嘻嘻的当作若无其事,而后在他们两个反应过来之前,以最快的速度,两刀直击心脏,解决了两条鲜活的人命。
这些天的憋屈,好像在血的洗礼中得到释放,果尔还不满意,又用两人的死气沉沉的脸,当成抹布,一左一右,再左再右之后,将刀子擦的干干净净,再次确认没有沾染了一丝血迹之后,这才满意的收刀,起身,上马,再悄无声息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