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我家你还不知道吗?哪里会有这般‘天仙下凡’的亲戚?”
钱三:“也是,你们都是一个个跟没吃饱似的,哪里会有这等‘唇红齿白’的好后生。”
王二:“废话别多说了,怎么样?现在箭在弦上,我们要不要答应了?”
钱三:“也不知道‘不夜城’什么时候冒出这么个人物,我们姑且答应,看他耍的什么把戏!”
王二:“······”好
钱三道:“这位小兄弟认为,我们两个,该如何比过,才显得出公平”钱三口中虽如此说,心中却早已打定主意,只要博果尔说的有任何离间,或者对他们不利的消息。他手中的利刃早已如饥似渴。
王二说道:“我们王家和钱家今日在此,一分胜负,想必也有很多人想知道最后的结果。可无论结果如何,我们都希望,小兄弟是真心的想要为我们出主意,而不是存有什么别的不该有的心思?”
博果尔心中叹道“王二和钱三,看样子,都不是好相与之辈,钱三力求在众目睽睽之下的公平,他可知,这世上,本就没有什么绝对的公平?而王二,就是赤裸裸的敲打了,他对博果尔很不信任,也许现在心中还在考究博果尔是什么派来的探子,或者搅局的人?”
摸清了二人的路子,博果尔朝他们二位一拱手道:“天下者,天下人之天下。这句话,在我们‘永夜城’,那是表现的再明白不过了。你们二位,无论是谁胜出,那最后的结果,一定是为了‘永夜城’好,既然目的是如此的大公无私,又为何一定要选择这种流血的方式?”
王二道:“你说的,也有些许的道理,那你有什么好的方法,既能不流血,又能让钱家心甘情愿的臣服于我王家?”
钱三一听,就不太乐意了,他激昂道:“我们钱家,就没有软骨头,谁胜谁负,还得比试结果出来才成。你说是不是?小兄弟?”
博果尔颇为上道道:“钱三哥说的对!既然你们都是为了‘永夜城’好,不如现在你们就回去,散尽万贯家财与门人子弟,给其他人一些更进一步的道路?”
钱王二人,本还以为博果尔有什么真本事,如今一听,也不过如此。他们二人也不生气。
王二大方说道:“你是谁家后生?竟然如此胆大妄为我念你年纪尚小,不知分寸,不与你计较,你且速速离开!否则······”
“否则!这栓马桩,就是你的下场!”钱三道。
博果尔一看,旁边一石头做的拴马桩,在钱三手下,一分为二,他速度很快,博果尔都没有来的急看清楚他使的什么兵器。
就是由一点可以肯定,钱三绝对不向外界所说的那样功夫不好,想必王二也是如此。
博果尔非但没有离开,反而更进一步,认真道:“两位哥哥,实不相瞒,弟弟我到永夜城,就是为了来做山大王的,既然你们二位不配合,我也只能赖在这儿不走了······”
博果尔耍起无赖来,脸皮也是厚的可以,转身往台阶上一坐,还真的就听着不走了。
钱王二人都是哈哈大笑。
王二道:“你?到我们‘永夜城’来做山大王?那你说说,你都有些什么本事啊?”
这王二好似对她有些好奇,再管钱三,则是小眼睛溜溜的转,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
博果尔对王二道:“王二哥有所不知,我呢?是别的本事没有,就是比较能吃能喝能睡,再外加一个,总是能活到最后。”
她说前面几个的时候,二人还都是一副好笑的模样,待听到她说能活到最后之时,钱三的脸色忽然一变,几枚暗器不由分说,便向博果尔招呼。
他道:“你说你总是能活到最后?今儿个,我便帮你破了这个例,让你知道山外有山!年轻人,不能太狂妄!”
博果尔转身,轻松躲过钱三的‘暗器’,又找了个屋顶,居高临下笑道:“谢谢钱三哥的教诲,山外还有没有山,我自己会去看。就在刚才,我已经知道,‘永夜城’最高最大的山,一定会是我。”
钱三气愤,欲再出手,王二却伸手将他制住,对博果尔说道:“兄弟既然唤某家一声‘王二哥’,某家自然也该一尽地主之谊,某家欲请小兄弟过府一叙,还不知兄弟高姓大名?”
博果尔悠然道:“过府一叙便不必了,你若真有诚心,归我麾下,唤我一声老大便是了。”
钱三王二二人,纵横‘永夜城’何时受过别人如此无礼的要求?
钱三喝道一句“竖子敢尔!”肥胖的身躯便如同孔明灯一般,直直往上升起,与博果尔在同一屋檐之上。周身数十个小黑点凌厉出击,直要将博果尔周身射出几十个黑窟窿。
博果尔再次轻松躲过,躲避之余,还不忘抓几个‘暗器’在手中把玩。
原来钱三他这暗器,竟是一个个拇指大小的‘佛珠’,这种东西,她在三丈大师身上见到过,后来必戒大师也送了她一串佛珠,只是不知道被她忘记在哪个旮旯里。
钱三这佛珠,与他们二人的佛珠,可有些不太一样,他这珠子,扁平,肚子大,珠眼也大,倒想是象棋中间打了个眼儿。
博果尔手中不断抚摸这珠子道:“钱三哥干嘛这么生气?难道你们认我为老大不好吗?至少我也是能让你们活的久一些的人啊?”
钱三心下一惊,面上不漏分毫对王二道:“王兄你且一旁观看,看我如何将这竖子拿下,与我们两家祭旗!”
王二道了一声“小心”。
钱三便从腰间抽出随身武器,博果尔定睛一看,这钱三还真是有趣,他的武器,竟然是一杆子称,只不过与寻常称有些许的不同,他那称头下三寸许处,以四道弯钩构成,寒光闪闪,不似凡物。
博果尔笑道:“钱三哥的武器的好生别致,倒是让人大开眼界。”
钱三平时,因为武器的事儿,不知被人嘲笑过多少次,即便是他父亲,也经常对他说,这杆秤,杀气太重,不适合经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