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狼爷才不会让你知道,本狼爷是担心大哥你不要本狼爷了。原来是没有洗嘴巴这件小事啊!大哥放心,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情了,本狼爷一定会是这个世上最爱好,最英俊的狼!
······
说通了小不点这边,博果尔才有功夫去查看琳公主的情况。她对小不点,有十足的自信,知道他不到万不得已,绝不会伤人。而琳公主身上,多多少少,还是有她的几分气息。
小不点是灵兽,一定会知道这点,所以她不再担心琳公主。确定了她没有事情,为了让小不点‘将功补过’,博果尔使唤起来,那叫一个不亦乐乎。
小不点能在大哥身边,便是世上最最开心的事,别说是苦力活儿,即便是叫他改吃素,他也是甘之如饴。
兄弟两一个抡起膀子砍竹子,一个欢天喜地的到处托竹子撒欢,玩的那叫一个尽兴。
觉得差不多的时候,博果尔升了一堆火,又搭了两个简易的架子,一高一矮,矮的那头,安置了一只小玉瓶。而后将剖开的鲜竹置于架上烘烤,得到的水滴,就是竹沥青了。
只是这东西,极为难得,一整颗竹子烤完,得到的,也不过是几滴而已。按照这个速度,恐怕得烤到明天早上,才能得到一整瓶。
火光映照在博果尔的脸上,让他的脸色多了几分潮红,琳公主还未醒来。小不点安静的坐在不远处,警惕的注意周围的动静。
她无聊的在想,两位师傅是给小不点吃了些什么?仙丹吗?这才多久?小不点怎么从一个‘翩翩少年’长成了一个‘威武大汉’?
在终于收集了两小瓶子竹沥青之后,琳公主终于悠悠转醒。可是她一醒,便见到了小不点的尖嘴巴和獠牙。在休息了大半个晚上,琳公主精气神又回来了不少。那样惊恐的一声尖叫,成功的让博果尔手一抖,差点让一晚上的辛苦全都白费。
“你,你,你,博果尔,你怎么在这里,还有这个畜生怎么还没走?”琳公主瑟瑟发抖,缩成一团,背靠着大树找安全感。
小不点也被琳公主那样的一声尖叫惊的不行,只是琳公主说他是畜生时,小不点还是露出了一个狰狞的微笑“你才是畜生!你们全家都是畜生!”
结果‘嘣’的一声,小不点脑子忽然一阵晃荡,心想着谁呀!谁敢碰本狼爷的头!结果一转眼,便见到了博果尔不怀好意的微笑。
犀利的狼眼一眯,便发现这事情不对啊!随即便讨好的将大:狼头往博果尔身上蹭。这姑娘是‘大哥’的大侄女儿,那这姑娘的全家,是不是也包括‘大哥’?而本狼爷又是‘大哥’的‘弟弟’,本狼爷这么说,是不是连着自己一起骂了?
博果尔好笑的将小不点的大狼头推开,漫步走向琳公主道:“虽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京山却已经成了京城人消遣的好去处,我为什么不能来?”
琳公主惊恐道:“能来,你能来,你能不能先让那个······,走远一点?”她本想说畜生,可博果尔和那匹狼相处的融洽,琳公主也看出来了,他们关系不错,是认识的。
博果尔一回头,才发现小不点不知什么时候跟在她身后。“那个······,你说的事他吗?他叫小不点,是一条很乖的‘犬’,不信你看看。”
为了给琳公主表现小不点的乖,博果尔便吩咐了小不点去将还在火堆上烤的山鸡肉拿了过来。
琳公主看的认真,小不点他真的听话的从将山鸡拿了过来。博果尔又吩咐他递给琳公主。
琳公主则是小心翼翼的,生怕小不点一个不开心,便将她大卸八块的结果狼嘴中的签子。
鸡是正宗的京山野山鸡,夜晚时,是博果尔吩咐小不点去猎来的。小嘴巴说过,琳公主喜欢吃鸡!
想来琳公主也是极饿,在博果尔看来,这鸡肉虽美,少了盐巴,却总不是滋味,但她吃的却是狼吞虎咽。
博果尔也不去管她,自顾自的烤竹子。大办只鸡下肚。琳公主道:“那,匹狼,是你养的?”
那匹狼?博果尔记得刚才明明说的是犬,看来小不点是狼这件事,的确瞒不过别人啊!既然被人看穿,博果尔也索性不在装,反而与有荣焉道:“没错!小不点就是我养的,怎么样?是不是很威武,很听话,待在他身边,满满的安全感?”
安全感?琳公主嗤之以鼻道:“小不点?他那么大块头,你没看到吗?这还叫小?当本公主眼瞎?”
博果尔想说:不是这样的,小不点两个月前,还不是这样的。可是话到嘴边,也只能变成了一句“谁还没个小的时候?小不点小的时候就很小,所以她就叫住小不点!”
琳公主:“······”
琳公主不欲再与博果尔纠结小不点的问题,但见博果尔行为奇怪,便狐疑道:“你在做什么?”
博果尔:“我在制作竹沥青。”
琳公主惊起:“谁告诉你的!谁让你做的!本公主自己会亲手做!”
说完,便也不再理会那肥美的山鸡,随意擦了把手,便照着博果尔的模样,在另一堆火旁,开始自己动手烤青竹。
只是她从未做过此等粗活,便是过程与博果尔一模一样,姿势也是一样,忙活了半个时辰,最后的到的竹沥青,却是晶莹中夹着碳灰,一摇晃起来,就成了墨汁一样的黑色汁液。
她心中有些内疚,一看博果尔,就是为了她才在烤青竹,而他的语气,却有些冲,又见博果尔不说话,她便轻言道:“你不用白费心思了,逍遥子说过,要至亲之人烤出来的沥青,才有效果······”
博果尔道:“公主殿下,你知道至亲之人烤出来的沥青和别人烤出来的沥青,有什么不一样吗?”
琳公主摸不着头脑,想破脑筋也只能木然的摇头。
博果尔道:“不知道就对了,我也不知道。所以我们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没有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