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反应过来自己太激烈了,看向姜云溪,口中带着嘲讽。
“你到现在都没有跟世子圆房吧,怎么样,独守空房的滋味好受吗?”
姜梓萱看到姜云溪在走自己的老路,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最好姜云溪回去就发疯,和季清雪那个贱人狗咬狗,斗个两败俱伤的才好。
“怎么,你了解得这么清楚,趴我床底下了?”
姜云溪知道她嘴贱,不能给她任何甜头。
姜云溪身上的痕迹还没有完全消退,脖子上还带着一点红,看着像是蚊子咬的。
她说话间抬起头,姜梓萱看到了。
为了伺候好周致和,她看了不少那些不正经的书,哪能不知道那是什么。
“你!不要脸,勾引世子。”
她气急败坏,口不择言。
周致和一向都是埋头苦干,三下五除二喂饱自己之后就不管她的死活了。
他向来都是速战速决,就连时间上都令人快得让人措手不及。
别说留下痕迹了,那些个位置,他也从来没有碰过。
因为自己没有得到过,看见姜云溪轻而易举地得到了,姜梓萱气得不行。
“妹妹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与世子乃是夫妻,何来勾引一说?”
姜云溪故意抬起头,就是想要让她看到自己脖子上的痕迹。
现在看到姜梓萱气急败坏,她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你你你。”
姜梓萱愣了半天,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来。
她前世努力了这么久,江宇言从来没来过她的屋子,但是姜云溪现在竟然做到了,这让她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周致和看到了她脖子上的痕迹,心中说不出的嫉妒,若是留下痕迹的人……
“我还有事,你们随意。”
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姜云溪也不想跟他们多做纠缠,直接走了。
周致和想要追上去,却被姜梓萱抱住了手。
“夫君,对不起,让你见笑了。我那姐姐向来都是这样的,我也是为了她好,顶着这些痕迹就往街上跑,身为侯府少夫人,做得却是青楼女子的行径。”
看见周致和的目光追随着姜云溪,姜梓萱有些不爽,但是总归没有直接说出来。
而是换了一个方式,想让周致和知道,姜云溪是个浪荡的女人。
她就差直接说姜云溪水性杨花了,周致和听了她的话,没什么表示。
只是表情跟吃了翔一般,黑得有些让人看不下去了。
“少夫人,您刚才没看到,二小姐的脸气得都快歪了。”
绿绮幸灾乐祸地说了一句,最喜欢二小姐自不量力地挑衅少夫人,但是每次都铩羽而归的挫败了。
姜梓萱确实气得不轻,但是一想到自己夫君即将高中状元,她就将心中的不平给压了下来。
日后夫君步步高升,她得封诰命,到那时候可就比姜云溪高一头了,到时候看她怎么在自己面前嘚瑟。
“夫君,我们去买了那套状元及第的墨宝吧,有了那套墨宝,夫君在考场上肯定是如有神助。”
姜梓萱强迫自己不去看姜云溪的背影,拉着周致和的手转身就往身后的铺子走去。
店小二一看见她进来,直接把那套墨宝给收了起来。
因为这件事情,姜梓萱在铺子里大吵大闹了一顿,非要店小二把东西拿出来给她。
周围的百姓都慢慢围了过来,看热闹谁不喜欢啊,又不用花钱。
周致和嫌丢人,直接转身走了。
但是姜梓萱还在不依不饶,她非要这个好寓意的墨宝不可。
这时,一个小厮走了进来,说是要取东西。
店小二看见那书童,就跟看见了救命恩人一般,赶忙将那状元及第的墨宝给拿了出来。
她一看见,这还了得,自己在这里磨了这么久,店小二都不肯卖给她,居然这么轻易就拿给了这个小书童。
“这个墨宝是我先看见的。”
她不知道对方身份,语气也没有俺么嚣张跋扈。
然而书童只是冷眼瞧了她一眼,并不在意。
“这位夫人,这墨宝就是国公府上订下的,今日他们来取了,您还是看看别的吧。”
小二也很为难啊,偏偏今日掌柜的不在家,他自己一个人面对这个泼妇,应对得很是辛苦。
“国,国公府?”
那可是鼎盛了几十年的大世家,碾死她就如同碾死一只蝼蚁一般。
看见姜梓萱的脸色变化,书童心中充满不屑。
“夫人觊觎我国公府的东西?”
他语气高傲,完全不将姜梓萱放在眼里。
要知道,这只是一个书童而已。
姜梓萱骑虎难下,只能低下头认错。
“我刚刚不知这时国公府的东西,是我莽撞了,还希望小兄弟不要介怀,忘了这件事情如何?”
说着拿出了自己的荷包,里边装着几十两银子,再多她也没有了。
“别给我来这一套,不稀罕。”
小书童轻蔑地冷笑了一声,直接走了。
看见书童走远了,围观的百姓免不了调侃她一番。
“这位夫人,您刚才不是说您夫君是状元之资吗?怎么还非要那墨宝不可?难不成那墨宝有玄机?不用他就考不上状元了?”
其他人听到这些话都哈哈大笑起来,姜梓萱气得满脸通红,但是那么多人,一人一张嘴,她也说不过。
而且,也是这个时候,她才发现周致和不知道什么已经先走了。
“闭上你们的臭嘴,再乱说话,小心日后我拔了你们的舌头。”
这个日后,自然是要等到周致和考上状元之后了。
但是大家对她的威胁都不以为意,国公府家的书童对她都不屑一顾,她也不敢说人家说一句重话,百姓们哪能不知道,她家肯定是没什么权势的。
百姓们的笑声太刺耳,姜梓萱不堪受辱,直接跑着回去了。
出去买了点小吃回来的红芍发现,怎么姑爷跟夫人都不见了。
回到家中,因为周致和悄悄地走了,她还埋怨了几句。
“夫君,你怎么自己先回来了,也不跟我说一句。”
她语气中的责怪太明显,之后发生的事情太丢脸了,她也不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