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没错。过去的不快就让它停留在过去吧——未来的天命组织终究会属于我们这一代人。”
“奥托·阿波卡利斯先生在辞职前也找到了他真正的道路。他的未来,多半不会与我们再有任何重合了。”
“因为呀,我相信,奥托先生在先前的实验中确实找到了…·…能够「回到过去]的方法。”
长光在得知了琪亚娜和幽兰黛尔又一次并肩作战之后发出了如此的感叹。
然而,知晓某些讯息的女武神们则是看向了休伯利安号,加上之前高肃说过的话,不难肯定,高肃肯定在背后有作为推手。
“回到过去?难道说是「时间旅行」吗?不行!我必须得回去找下高肃!”
知道高肃是从未来回来的德丽莎听到这句话,开始急了起来,特斯拉则是摇了摇头,觉得是天方夜谭:
“那怎么可能!只要是允许这个世界正常运转的物理学,就不可能支持时间旅行的存在!”
“就算是我们抓到的这个奇怪奥托,他也不可能真的就是五百年前的奥托本人啊?”
特斯拉指着那边被她们刚才在探寻的时候逮住的奥托,有些疑惑和奇怪,知道高肃一部分性格的琪亚娜则是说道:
“学院长,高肃那个家伙,不能够以常人来看待祂,你问祂应该也没有多大的用处。”
“祂会缄口不语或者用其他的话题搪塞过去,现在去询问祂是得不到你想要的答案的。”
对于她们口中的高肃,长光感到了些许的兴趣,便询问德丽莎她们:
“你们说的那个高肃,不会是几个月前出现在琪亚娜小姐身边那个不知道来历,不知道出声,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一切讯息存在,突兀出现的男人吧?”
“诶!?天命对他的调查,有什么结果吗?”
听到长光的话,德丽莎询问了起来,毕竟天命的情报系统一向十分的靠谱,长光听后,只是转述了奥托的结论:
“结果没有,只有猜测,是奥托·阿波卡利斯先生对那位名叫高肃先生的猜测。”
“这个猜测奥托先生用了哲学家亚里士多德的话语‘离群索居者,不是野兽,便是神明’。”
这句话像是点醒了特斯拉一样,却也让琪亚娜和芽衣不由得紧张了起来。
但休伯利安号上却显得十分的平静,仿若暴风雨来临的前兆一般,特斯拉则是说道:
“呃,你们有没有考虑过,高肃是外星人的可能性?毕竟,宇宙中不止地球一个具有生命的行星?”
“毕竟,像他这样十分恶劣的家伙,怎么可能是那所谓的神明!对吧?”
对于特斯拉的话,高肃则是一直在那里:
“啊对对对,啊对对对,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哪怕你说1+1=5,也是你有理由,希望继续像个木头一样站那里讨论我的身份捏。”
听到这句话的琪亚娜一个激灵,生怕祂在搞出什么事情,便急忙跟特斯拉她们说道:“我觉得,我们现在应该还是回到正轨上,做正事为好,毕竟,高肃的身份我们可以放在以后在探究。”
听了琪亚娜的话,长光点了点头,开始跟特斯拉和琪亚娜等人说道:
“不过,为了解释我刚才究竟在说什么,我需要各位回忆一下「时间」的含义。”
然而,时间一词仿若触动了什么一般,齿轮转动的声音在琪亚娜的耳边响起。
“时间……它就是时间啊?我这样回答的话,是不是等于什么都没有说啊……?”
德丽莎嘟喃着说道,然而,特斯拉则是有着不同的见解:
“不,德丽莎。「时间」确实是一种难以定义的原始概念,它的含义事实上取决于我们想从什么角度看问题。”
“从本质上来说,每个人都只能在「现在」这一个时刻思考——因此,对每个人自身而言,时间意味着先后顺序和因果关系。”
“但如果我们继续刨根问底,想知道所谓「现在」究竟意味着什么,那么很抱歉,人类的逻辑到这里就已经无能为力了。”
“特斯拉博士,你应该也知道,我们的世界并不是所谓「存在的极限」,在世界之外,还有虚数之树和量子之海影响着我们的命运。”
“可是在世界之外,时间又能有什么——等等,你是在暗示,确实可能存在世界之外的「观测者」吗?”
对此,长光点了点头:
“这正是我们历次实验的收获之一。从第二神之键的启动实验,到连接世界泡至虚数之树的尝试。”
“我们可以认定,在世界之外,时间也自有其法则存在,它并不会退化成绝对的混沌和无序。更具体地来说……”
“在那里,时间的反演是自由的,与其他所有的空间维度并无不同。”
“它在此基础上遵循一些更基本的法则,和其他维度一样接受种种能量的束缚。”
“而正是其中一些特定束缚,固定了时间在某些子空间中的方向,让其中的方物从「无限」重整到「有限」。”
“也就是说,「时间固定向前」并不是一种绝对基本的法则——它其实是我们这个世界的「存在」带来的一种结果。”
琪亚娜听了之后,则是有些疑惑,这跟她从高肃那里了解到的概念根本不同:
“正是因为我们的世界稳定存在,所以才没有任何力量能够干涉时间的流逝?”
“千真万确!我绝对不说谎!”
长光点了点头,而,有着未来自己记忆的芽衣则是提醒道:
“有没有可能,这是虚数之树想让你看到的呢?一种自以为能够解释这种情况的想法,用来混淆认知?用来迷惑你们这种情况。”
“真理和虚假并存,人类便不能够找到了解世界秩序和法则的真正所在。”
“而且,更何况,崩坏和虚数之树以及量子之海是我们对于更高层次生物的称呼和认知,说不定它们原本有着自己的名字?”
“或者说,我们是否想过,崩坏不在是崩坏,律者不再是律者,家园不再是家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