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要把前文明纪元那种相残的同样情况带给琪亚娜她们呢？”
一曲奏罢，符华叹了口气向着高肃问道，而此时，琪亚娜和芽衣也悄悄地来到了他们的身后，只听见高肃回答道：
“怎么，你觉得我这样做不妥当吗？还是说你想让琪亚娜变成第二个凯文呢？”
听着高肃这么说，符华叹了口气：“你的规则允许你这么做吗？”
高肃敲了敲自己的瑟，望着那逐渐接近的天命总部旧址，伸展了一下懒腰唏嘘地说道：
“奥托做的那些事情，已经无法让这个文明纪元的人类像前文明纪元那样因为崩坏而互相滋生怀疑，恐惧……”
“怎么说呢，就像第十二律者那样的事情不可能在一次的发生了，当然，要做到那种情况还是可以的。”
“啊，对了，跟你们说一件事，这个文明纪元的约束律者不会让这么多女武神牺牲了。”
“有人自愿成为了约束律者呐，可惜了，本来依据崩坏的安排约束律者核心应该是让德丽莎或者卡莲来使用的……”
高肃的话让琪亚娜三人愣了一下，她们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对于约束律者核心的人选她们有了好奇，只听见符华问道：
“谁？”
“赤鸢仙人，我没有说谎。”
听到这句话，符华的身体不由得一激灵，正在轻奏的琴弦也崩断了一根，高肃从黑袍的兜里拿出了一根琴弦，走到符华身前：
“这么大反应做什么？奥托手里面还有支配律者核心，肯定是虚空万藏教他的，你们前文明纪元没有人有控制它的手段吗？”
“你怎么能够让奥托这种人获得约束律者核心呢？”
看着那帮自己续弦的高肃，符华的语气有些焦急，然而，高肃却依旧风轻云淡：
“又不是我让他获得的，怎么能怪我头上呢？是他找上了崩坏，别忘了他在第二次崩坏的时候就见过崩坏意志了，就是帮西琳挡了你一发太虚剑神那个。”
“我都说过了，奥托相较于你们甚至是前文明纪元的人，已经不在一个层次上了，当然这是踩在前文明纪元巨人的肩膀上才做到的事情。”
“不过，他做了跟爱莉希雅一样的事情呢，只不过，她是战友，而奥托是敌人，奥托选择把他所造成的全部罪业在近日跟你们进行清算呢。”
高肃的话，让符华陷入了沉思，良久之后，她再度开口向高肃询问道：
“为什么你不打算像前文明纪元那样对琪亚娜她们呢？”
“腻了。”
回答她的只有高肃简短的两个字，但这两个字，符华却读出了很多的信息：
“你经常这样子做？”
“倒不是经常，有一段时间我非常热衷于做这样的子的事情，后来时间一长，就腻味了。”
“毕竟来来回回的反应也就那几个，没多大的意思，也没啥新意，反正目的都是考验，不如直接上实力。”
高肃耸了耸肩膀，琪亚娜则是到祂的身边坐下：
“你这实力，站那里就给人足够的压力了，还想动什么奇奇怪怪鬼心思？”
高肃伸出手，挑起她的下巴，露出邪佞的微笑：
“我可是见过你们完全成为虚数使徒的状态，我希望能够再度见到，你们为我所堕落的姿态。”
“……”
高肃的话，让琪亚娜有些错愕，她有些难以置信地再度问了一遍：
“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以律者之身超脱人类的虚数存在，你想要改变现有的规则秩序的话，我会在世界的尽头等你……”
“再杀你一次？在出现一次我看到的那种场面！？”
听到高肃的话，琪亚娜握紧了手，这可不是所谓的考验，高肃则是笑了笑：
“不会，你不希望世界变成那样，那么世界变不会变成那样，因为，你有着让世界变成你所期望样子的力量。”
谈话间，休伯利安号逐渐落地，维也纳外的天命总部旧址已经到了，在旧址上方悬浮着的是由寒冰连接着的天命总部。
“总部怎么变成这样了！？”
德丽莎看着天上那面目全非的总部有些难以置信，自己这么点时间没回总部，总部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这……”
特斯拉和爱因斯坦也呆愣了，这又是什么情况！？只有符华，面不改色的收起了赤凰琴，默不作声地起身来到德丽莎的身边。
高肃则是强忍着笑意拍了拍符华的肩膀，符华悄然出手打开了，芽衣则是有些疑惑地看着他们的互动。
“咦！？怎么这冰块还没化？”
识之律者则是从高肃的识海中钻出来，看着天命总部端详着说道，符华瞪了她一眼，识之律者怼了回去： “瞪什么？你敢做这种事情吗？以你的性格肯定不敢吧？我可是一拳就将天命总部打的四分五裂，挼，老古董！气死你！”
说完就钻进了高肃的识海当中，可惜，只有符华才能看的见识之律者的意识体。
她面色有些阴晴不定的她握了握拳头，给了高肃腰部一拳，高肃摸了摸鼻子，不是，你们俩吵架关我啥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