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高飞飞看着早已经的熟睡的儿子轻轻叹口气,不知何时,她发现自己全都变了,她忍不住咒骂一句:老娘曾经也轻狂过。现在一旦轻狂,就得死!什么鸟世道啊,还让不让人活了?
她烦闷地起身,穿着丝薄睡衣,本来凹凸有致的身段,更是昭显出来。蓬松的长发倾泻下来,黑瀑般的长发勾画出她曼妙的身子,不是她喜欢留长发,而是她连找个理发师剪头发的自由都没有。
她走出门去,去餐厅拿了一瓶红酒,就穿过长廊,想出去吹吹冷风,让脑子清爽一下。
纤细的身影,被银白的月光拉得老长,她就那么背靠着墙壁,迎着晚风,此时的她,早已经没有年少的狂,带着浓郁的忧伤,是悔恨,是怨?是恼还是怒?她已经分不清了,她只觉得脑子发胀,神经开始麻木。
她一点一点地灌自己喝酒,妄想把自己灌醉,她真的好希望,这一切都只是梦靥,希望一觉醒过来,她还是从前那个她,她那个时候,是被奶奶宠着,被奶奶爱着的小女孩……
“啊——哦——哦——”
什么声音?
她拿着酒瓶,追寻着声音而去。
声音来自长廊的另一头,那是乔烈经常出没的地方,因为喝了点酒,她也顾不得许多,就继续往前走。
虽然她被囚禁起来,但是在院子里,尚可自由活动。
“啊——”听着像一个女人痛苦地嚎叫声,她想着是不是乔烈又在伤害谁呢?听着那个女人叫地真的好痛苦、好凄惨啊。
不行,她得过去看个究竟,这个乔烈整天只会干一些杀人放火伤天害理的事情,酒劲把她心底藏有的正义激发出来。
咄咄,咄咄,她由漫步,转为快步向前,生怕去晚了,那个女人就会被乔烈折磨死一样,殊不知她根本就不应该去。
声音越来越大,还有浓重的喘息的声音,她听着只觉得耳朵有些燥热,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呢?
月光下,只见两个香汗淋淋的人儿,一男一女,正在纠缠在一起,而方才的声音原来是人家“嘿咻”的声音,高飞飞“啊——”一声,她发现自己真是愚蠢到家了,居然不知道刚才的声音是——她恨不得找个洞钻下去,精神恍惚,酒瓶子从手上掉到地上,“哐啷!”一声,碎了一地,无辜的酒液,就这么在地上汩汩流淌着。
酒瓶破碎的声音,震碎了乔烈的寄情,犹如从头到脚被人泼冰水一般,所有的的寄情巡检被熄灭,身下的火气,不断往上窜入他的眼睛,不由得怒气冲天大吼一声,“是谁那么大胆,居然打搅我的好事?”
同时他的目光,触及到高飞飞惊慌失措的脸,风吹着她的衣襟,完美的身材尽然显现出来。
她撒腿就跑。
“站住!你个假正经的臭女人,平常在我面前装正经,没想到你居然是个偷窥狂……”
高飞飞捂住耳朵,努力在心底喊着:我不是偷窥狂,我不是……我不是……
“乔少……我们的事还没完呢!”方才的女人,是乔烈新认识的娇宠,叫李双,天生一副狐狸妹儿脸。
李双,边说着变扭动着腰肢,她继续展开媚功,希望能再次重燃乔烈的热火,向来男人对她的水蛇腰总是爱不释手,她对于捕获乔烈,信心满满,她总说,男人不都一样吗?伺候好了他下面,他就会把你碰上心窝。
乔烈打了个寒战,一把推开李双,看着跑远的高飞飞,再看看李双,就拿起件衣服丢给她,“穿上衣服,滚蛋吧!”
“乔少!”李双满腹委屈地看着乔烈,“人家还要嘛!”
“死贱人,叫你滚啊!本少对你没兴趣了!”乔烈抓起睡衣穿上,就朝高飞飞奔走的方向追过去。
“臭三八,居然敢来坏我的事情!我不会放过你的。”李双看着乔烈远去的背影,忍不住碎骂一句,心不甘情不愿地穿好衣服。
﹡﹡﹡﹡﹡﹡﹡﹡﹡﹡﹡﹡﹡﹡﹡﹡﹡﹡﹡﹡﹡﹡﹡﹡﹡﹡﹡﹡﹡﹡﹡﹡﹡﹡﹡﹡﹡﹡﹡﹡﹡﹡﹡﹡﹡高飞飞一路跑着,满脑子都是刚才的画面,虽然她经历过两次,但是那两次都是在她意识不清的情况下发生,当她看到真实的三级画面的时候,接受程度还是为零。
高飞飞,你个笨蛋,你个傻瓜,怎么能去偷看呢?
高飞飞,你个笨蛋,你个傻瓜,怎么认为那个女人的声音很痛苦、很悲惨呢?
人家应该是,很开心,很快乐,很幸福才对……
高飞飞,你真是蠢到家了……
她不停地碎念着自己的不是,连她自己也不能原谅方才眼睛看到的画面。
她现在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找个洞钻进去,再也不出来。呼呼,居然还被乔烈那个混蛋骂成偷窥狂,她发誓自己不是偷窥狂,只是无意间看到。
“别跑,你个偷窥狂,居然敢偷窥我!”
高飞飞在前面跑,而乔烈在后面追,本来守护在暗处的狙击手,听到乔烈的喊声,统统都跑出来了,只是不明白情况,也没有人上前逮住高飞飞,他们都暗自想着主子是不是在跟高飞飞玩游戏呢?
各个都摆出一副袖手旁观的姿态。
高飞飞没命地往前跑,她真的好怕面对乔烈,因为乔烈说她是偷窥狂,她知道自己有口难辩,惹不起,难不成还躲不起吗?
“别跑!”
高飞飞穿过长廊,直接往自己的房间跑,当她上楼梯的时候,慢了一点,竟然被乔烈逮住了。
乔烈双手抱住她的腰,狠狠掐了一下她,把她的脸转过来,两人在楼梯上,一上一下地站着,乔烈怒吼,“叫你别跑,你还跑!你以为你是兔子啊,跑那么快!”
高飞飞低着头,不敢看她,“是你追我,我才跑的!”她低着头,此时乔烈的睡袍胸襟敞开着,高飞飞从上面的位置刚好能对他的内里一览无遗,“啊——”
她有看到他滕然怒气的硬物。
乔烈见状,知晓其中原委,“偷窥狂,居然还敢偷窥我的身体?”
“没有啊!我不是故意看见的!”高飞飞只觉得脸色发烫,不敢抬头看乔烈,更不敢低头,生怕又在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
她转过,不看乔烈,乔烈却非得让她直视着自己,“你个偷窥狂!”
“我不是!”高飞飞大吼一声。
“你是,你是!”乔烈居然也孩子气般跟她较劲起来。
“我不是——”当高飞飞再开口的时候,被乔烈的喘息声吓住了.他对她的话语置若罔闻,火辣辣的目光直视着高飞飞。
高飞飞紧张地双手环抱胸间,“我要回去睡觉了!”
乔烈看着她紧张地摸样又好气,又好笑,“你也知道你要睡觉了?你既然要睡觉干嘛大半夜的拿着酒瓶子到处乱走?更可恶的是,你居然在老子开心的时候,摔碎酒瓶子,你知不知道这样子会给男人带来多大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