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铭叱的一笑:“你倒是执念挺深?也不想着问我要点什么实惠点的酬劳?”
邱寸心冷笑一声:“你?你能给我什么实惠?京都我们邱家中医院,只要你英铭能拿下傅少钦的南城,能和君成荫合作南北守望,我们邱氏家族的产业能供你半壁江山!
我邱寸心缺你那点酬劳?
你一个泥腿子,到处烧杀抢掠的,你还给我酬劳?
省省吧你!”
英铭:“哦”了一声。
继而鄙夷冷笑:“那你就是贱!”
“你说什么?”
“放着这么好的家世,放着君景瑜那么好的男朋友你不要,你非要那么贱,那么贱的被我搞,你不是贱,你又是什么?”
邱寸心:“你……”
“好了,谢谢你给我提供的这些,我这边这就开始准备来了,你放心,你要的人潘昊旸,我一定会给你!还有,我知道你平生最恨的人是君景瑜。
不!
你没得到过君景瑜所以一直想得到。
我会把君景瑜的老婆弄过来给你,任由你处置,到时候君景瑜我也一并交给你,我和君景瑜虽然有仇,但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会让他死。
就让君景瑜软禁在你那里,给你当一辈子的玩物,你觉得怎么样?”
英铭到底是个聪明人,他知道邱寸心想要什么。
果然,邱寸心在电话里笑了:“一言为定!”
“有什么消息,就第一时间汇报给我!”英铭命令道。
“好!”邱寸心的心里美滋滋的。
挂了电话,她回过头来四下看了看。
哈!
她就知道,一定不会有人发现她。
因为这一刻,整个傅家老宅都乱成一锅粥了。
傅家上上下下的家佣,傅家的保镖,已经前来吊唁的人,都里三层外三层的聚集在灵堂的侧门处
。
而且议论声鼎沸。
邱寸心悄悄来到人群后,悄悄的听着。
“这下,我看南城和京都都要变天了。”
“是要,君二爷和傅四爷打起来,打的这么厉害,看样子是哟结下死仇了。”
“这谁能想到呢?两个人之前那么多年都好的跟亲兄弟似的。”
“诶,亲兄弟不也一样闹翻?闹的死仇?”
“是呀……”
“看那架势,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啊?”
“两虎相争,各不相让。谁知道君二爷今天手中带着家伙事儿,他那黑洞洞的家伙事就顶在傅四爷的
头上。要不是因为这把黑洞洞的家伙事儿,我估计君二爷现在已经命丧这里了哟。”
“诶……”
“我们这些人还是别插手了,插手也问不了,别在溅一身的血。”
“走走走,走吧,赶紧我们躲远点。”
“本来要来看看傅老爷子的遗容的,诶……还是走吧。”
又怕事的,已经叹息着离开了。
邱寸心却越听越来劲了。
她盯着个血葫芦头,一个劲儿的往里钻,一个劲儿的往里钻。钻到半截便听到了孩子哭的撕心裂肺的声音。
“君伯伯,你不要用枪对着我爸爸啊,我求求你了君伯伯……”
“我不对着你爸!我和你睿安哥哥就得立刻死在这儿!唯一!君伯伯对不住你了,这是我和你爸的恩怨!以后无论我和你爸怎么样,君伯伯一样会疼爱你!”
“我……我不要你……疼爱……我要……我爸爸……”沈唯一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老君!老傅!你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你们两个同室操戈短兵相接!”
这两道声音是远道而来前来吊唁的钟幕展和蒋沉鹤。
四兄弟相比,傅少钦和君景瑜关系更好一点,这让钟幕展和蒋沉鹤怎么也没想到,两人会打起来。
钟幕展和蒋沉鹤气急败坏的想要把两人拉开。
还没等两人走到傅少钦和君景瑜跟前,君景瑜便说了:“你们两再往前一步,我这就把傅少钦打死!”
钟幕展:“老君你……”
君景瑜冷笑:“是他!你没看到他二十几个保镖拜把我和睿安围在了这里,只要我敢把枪放下,我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至于吗!你们至于吗!有什么深仇大恨!”蒋沉鹤呵斥道。
君景瑜又是一声冷笑:“我也想知道我们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啊!少钦竟然好把我侄子侄媳妇当场剁碎了扔江里喂鱼!”
钟幕展+蒋沉鹤:“老傅,你……”
傅少钦的脸色很沉。
他一言不发。
他和君景瑜都受伤了。
他的伤势轻一点。
君景瑜手上很严重,一只眼都被他打的,肿成了一条细缝子。
两个人都是真刀真枪的一点都没手软的。
并不是君景瑜对他下手轻,而是君景瑜的确是真的打不过他。
人被君景瑜的抢抵着脑袋,傅少钦也没见认输,他只冷冷的说到:“我活够了,打死我吧!”
君景瑜:“你……”
“爸爸,你不要死,我不要你死啊,爸爸……爸爸你把君伯伯放了吧,你把君伯伯放了,君伯伯就不会打你了。”
“不!要!再!叫!他!君!伯伯!”
沈唯一吓的一哆嗦:“……”
钟幕展从中斡旋:“你……你们这样,死者为大!这里是傅爷爷的灵堂,你们不能这样,少钦!首先是你不对,你心情不好我们都知道!
但,这不是你对兄弟下手的理由!
这样!
老爷子,傅叔叔,你像景瑜承诺一下,现在就把所有的保镖撤掉,路上不要对景瑜围追堵截,让景瑜和睿安回去!”
这时候,傅正雄倒也不含糊。
他冷冷一笑:“我把保镖什么都撤了,君景瑜分分钟就能把我儿子打死!”
“他不敢!”钟幕展突然掏出枪,直对着君景瑜。
君景瑜:“……”
傅正雄:“……”
所有人都愣了!
旁边的蒋沉鹤说到:“老傅!老君!大家都是兄弟,我和幕展向谁,不向谁?如今只能这样!老傅你撤了你的保镖和严助理,老君,幕展先掣肘你,如果老傅撤兵了你还对老傅下手,那对不起,你会命丧当场!”
这样的做法很公道。
没人再说什么。
傅少钦的一个眼色,手底下的那些保镖统统撤退,包括严宽都撤退了,没几分钟功夫,偌大的偏厅内,便没有了傅少钦的下属。
情形对君景瑜十分有利。
“二叔!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你难道要留有后患不成!”这时,君睿安一声爆呵斥。
君景瑜淡然一笑:“侄儿,你说的对!我们当然不能留有后患!”
语必,他手上的东西动了动。
“不……不要杀我爸爸!”情急之下,沈唯一快速又猛烈的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