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涓姗转身,便看到邱寸心举着那枚千万存款卡在杜涓姗的跟前晃着:“跟你说了,我老公在耍你呢,你怎么不信呢?”
杜涓姗的脸色煞白煞白的。
邱寸心笑的无比得意:“被我耍了一次你还嫌弃不够,还要再被我耍第二次?你让我说你蠢呢,还是说你憨批呢?”
书我按这话,邱寸心拿了那枚银行卡转身便走了。
“不……”
杜涓姗在身后绝望的哭喊着:“那张卡上是我孩子的抚养费,把钱给我,把我孩子的抚养费给我……”
那里面是有钱的,杜涓姗和韩振山一起早就去去银行核查过了,密码也是她杜涓姗的生日。
当时查过钱后,杜涓姗的心里无比感激君景瑜,到底君景瑜对她还没有那般的绝情。
她还在心里默默的祝福君景瑜能和邱寸心和好。
这样彼此都能有个好结果。
可,杜涓姗无论如何没想到,结果竟然是这样?
一千万,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被邱寸心拿走了?
她原本以为的,她原本感激的,她觉得这世上存在的暖,其实都是一种耍人的高级手段?
她杜涓姗,终究是被耍着玩儿的一句工具罢了?
她无比凄惨的哭喊着:“把我孩子的抚养费给我,那是我孩子应该得到的……”
邱寸心连头也没回。
都说怀了孕的女人傻!
还真的傻的冒泡呢,哈哈!
这张银行卡她随便找个惯偷,便轻而易举的从杜涓姗的房间里拿到了。
然而,拿到了也没用,她不知道密码。
景瑜对这个该死的杜涓姗真是太好了!
一甩手就给了杜涓姗一千万。
一千万!
密码再也不是她邱寸心的知道的密码了,邱寸心是拿不到卡里的钱。
不过她也没想到她只是把卡在这个大了肚子的女人面前晃一晃,这女人就相信了。
哈!
真好玩。
邱寸心迈着优雅的步子下楼。
杜涓姗紧随其后跟过来。
她的表情可怜到让邱寸心脸上堆满了喜悦的笑容。
杜涓姗的问出的话,更是傻的可怜:“你把我的钱拿走了,我就没有钱赔偿人家,我也没有钱养活我的孩子了……”
嗯,有点神经病的味道。
邱寸心特别有耐心的解释:“女人,我在仔细跟你解释一遍哈。我老公为了哄我开心,所以耍你玩儿呢,他能给你一千万自然也能让我把你这一千万收回来。”
“至于你的孩子吗?你想养孩子方法多的是,比如你今天晚上脱光了往大街上一睡,明码标价五块钱一次,一个晚上说不定几百块!”
“还有你这个酒楼如何赔偿,既然做了黑心丧良心的事情就要承担相应的责任,酒楼的事情和我没关系哦,我只管把我老公的一千万拿走。”
语必,邱寸心耸耸肩看着旁边的点头哈腰的辛宛若:“这里的事情交给你处理了。我走了,拜拜!”
她要去处置韩振山了。
不过,邱寸心才一转身便就看到一个双手污血的男人跑了进来。
男人直冲杜涓姗而来,嘴里大声喊着:“小姗,你和妈妈都没事吧,你们快跑,不要管我了,我们被别人算计了。”
杜涓姗:“……”
她瞪大了眼睛的看着那些血从韩振山的手脖子上流出来的。
他的手脖子到处虚烂。
“大山哥,你……你怎么了?”杜涓姗双手捧着韩振山的胳膊,哭着问道。
韩振山的母亲也看到了儿子受伤了,她也哭着扑上来:“儿啊,你怎么了,谁打你了?”
韩振山却笑笑:“妈!我们遭人算计了,你和小姗你们俩跑,能走多远走多远。”
“不……”
杜涓姗哭着问:“是谁把你打这么狠?”
韩振山摇摇头:“我们斗不过他们的小姗,哥没事,你带着妈妈远走高飞,以后再也不要和君景瑜有任何来往再也不要相信君景瑜了,你听话,带着妈妈跑。能跑多远跑多远。”
“不……”杜涓姗声嘶力竭的吼道。
此时外面又涌进来一些人,他们不分青红皂白在酒店里一阵乱翻。
最后,不知道从哪儿翻出来一包东西。
很白,粉末状的。
又是昨天那个老年油腻男来到韩振山面前:“姓韩的,你果然不老实!有了这个证据,看你还如何抵赖!走,现在就把你送到警察局去!”
韩振啥努力的挣扎:“警察局我自己会去!”
“由不得以你!”老年油腻年冷哼道。
语必,便让几个人把韩振山直接拖出去装车上。
“大山哥……”杜涓姗在身后嘶吼喊。
她扶着老母亲一直跟在到店门口。
店外,连个看热闹的人都没有。
站在自己车门口正准备上车的邱寸心冷笑看着杜涓姗:“杜婊!你知道我老公景瑜的权利范围能管到哪里吗?南城景瑜是够不上,但是在整个北方,没有他管不到的地方!”
“你想在这个地方跟我邱寸心对抗对抗,你觉得你有希望吗?”邱寸心这话说的很明白。
今天,在这里,她邱寸心就是土皇帝。
杜涓姗绝望的看了邱寸心一眼,她已经顾不上邱寸心说她什么了,更不顾上问邱寸心要她的那一千万。
她现在所有的精力都在韩振山身上。
她只想救她最爱的男人。
不知为什么,杜涓姗有一种十分不好的感觉,她觉得大山哥今天凶多吉少。
突然,杜涓姗猛然间推了邱寸心一把,继而在用头狠狠抵了邱寸心一下,邱寸心立即摔了个四仰八叉。
她摔倒的地方是水泥地,这下可是疼的不轻。
邱寸心立即哀嚎:“嗷……”
一群跟着她巴结她的手下立即围了上来,就连辛宛若都围过来,巴结道:“君夫人,你没事吧?”
这边,杜涓姗立即扶了老妈妈上了已经打开车门的邱寸心的车。
她甚至连车门都没来得及关好,便发动引擎驱车飞奔而去。
“我的车……你这个该死的女人!你真是活腻歪了!我的车……”邱寸心在身后喊。
语必,她又命令下属:“追!”
三部车,一部追着一部。
邱寸心死死咬着杜涓姗的车,杜涓姗紧紧咬着着前面押着韩振山的那部车。
只见那部车渐渐往偏远的山区开区,大约开了两个多小时,天擦黑时,车停。
韩振山被人从车上拽了下来。
杜涓姗也扶着老母亲跌跌撞撞的跟了过去。
正要再靠近韩振山的时候,却看到其中一人一把黑洞洞的家伙事,已经对准了韩振山的太阳穴。
“不……”杜涓姗绝望的哭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