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办喜酒啦?
这消息来的太突然。
原本想找个地缝钻了个的廖捷还有林达州两人都忍不住抬头看着闫妍。
都宣布婚礼了,这肯定是真的。
廖捷和林达州两人的心中,一个比一个懊悔。
懊悔自己的欺人太甚。
懊悔自己的不给人改过自新的机会也就算了,还要对人赶尽杀绝。
结果呢?
没有把别人赶尽杀绝, 倒是把自己的路,赌的死死的。
看着整个会客室的人都在狂欢,廖捷和林达州灰溜溜的走出来了傅氏集团,一处大门,两个人便疯狂的打了一架。
彼此把对方打的鼻青脸肿,头发都薅掉几撮了。
远远的,沈湘和傅少钦两人就坐在车里观看这一切。
沈湘很时厌恶的说到:“都说女人打架彼此拽头发,手指甲抠对方的脸,怎么这男人打架,也是一样?林达州到底是年纪大了,打不过廖捷,但是他把廖捷的脸上抠的,跟鸡爪子挠的似的。
看他们两人打成这样,少钦,你说我们是不是做的太过分了?”
傅少钦摇摇头。
把林达州引进廖捷的视野之中,又有意无意的让廖捷知道林达州是闫妍之前的老板,这些都是傅少钦暗中找人操作的。
傅少钦一向是个狠人。
他和沈湘甚至包括严宽,也不可能帮助闫妍一辈子。
要想治闫妍的心病,那就必须得给闫妍下猛药。
如果在这一场较量之中,闫妍能凭自己的一己之力支撑过来,那么将来以后,闫妍一定是所向披靡的。
傅少钦之所以肯这样帮助闫妍,主要是因为这孩子天赋很好。
统筹能力,头脑都是聪明的。
她只是内心素质差而已,从小自卑又虚荣而已,不是大毛病。治好了就是个好苗子。
傅少钦想好了的,找林达州来无非就几个结果而已。
一是闫妍看到林达州便怂了,不知该如何处理,这是最坏的打算。
但傅少钦觉得闫妍不至于这么差。
傅少钦想的最好的场面是,林达州来了,和闫妍互相见的时候,彼此会有惊愕,但是林达州作为一个公司的老公,又算是半个长辈,他应该是心胸宽广的,顶多看到闫妍的时候,会讽刺闫妍两句,但是最终还是会包容闫妍并鼓励闫妍。
而闫妍的最佳表现是看到林达州到来,不怨不愤,依然会不卑不亢,公事公办的接待林达州,和他一起合作。
这是傅少钦想象出来的最好的状态。
也觉得,可能会朝着这个方向发展,如此以来就皆大欢喜了。
让他怎么都没想到,林达州这样一个大男人,也算是成功人士,怎么就这么小肚鸡肠?
人心真是难测。
人的劣根性,有时候不是不暴露,不是没有,而是看机会合适不合适。
有的人,一旦得到机会,劣根性就会暴露的一览无遗。
林达州无论如何都没想到,闫妍会变得这么强大,会一点都不怕他,从心底里不怕他!
让他这一次原本是一个很大很大的机会,能和全国首屈一指的综合性公司合作的机会,泡汤了。
活该。
就像崔董事长所说的那般,上帝是不会原谅一个四十多将近五十岁的人,犯这样不可饶恕的错误的。
“这一切都是林达州咎由自取,我的本意是既能让闫妍过了心理那一关,有能让林达州拿到特别好的可以让他的公司红火好几年的订单量,但是现在看来,林达州不配。”傅少钦沉着的说到。
沈湘笑了:“我老公做主的一切,在我这个迷妹眼里,都是对的。”
傅少钦转头,宠溺的看着妻子:“哟,你什么时候成了我的迷妹了?”
沈湘一歪头,枕在了傅少钦的肩头:“我一直都是你的迷妹,你不知道而已。”
“迷妹也好,妻子也好,爱人也罢,总之我们两个都正式中年人了,现在是我们看着年轻人发展的时候,闫妍能成长,严宽能有个好妻子扶直他,也算不枉严宽跟了我二十年。”傅少钦感慨的说到。
“对了严宽要和闫妍举行婚礼,这婚礼我们来操办吧,给他们举行的隆重点。”沈湘提议道。
“好,这事你来主张,严家这么多年了,也没遇到过喜事,直到现在闫妍都没找回来,就让严宽尽快完婚吧,也好让四个老人,都高兴高兴。”
“遵命!老公,我这就去办!”沈湘略俏皮的说到。
婚礼准备的很迅速。
毕竟人多好办事儿。
不光沈湘帮忙准备,舒琴笙,舒铭震,闵倾容,杜涓姗,这些人虽然和闫妍不熟,但是冲着闫妍这个名字,他们也忙活的就跟严颜举行婚礼似的。
也就半个月的功夫,该准备的事情都准备好了。
风和日丽的好日子。
天气不冷不热十分宜人。
闫妍穿着高级定制款婚纱,和严宽两人一起站在南城一家带有宽大草坪的度假酒店的大门口,迎接八方来客。
以前的闫妍无比虚荣,一门心思幻想着自己能嫁入大城市内,能嫁给一个高级知识家庭,嫁给一个白领。
可她万万没想到,她这辈子能嫁给南城的豪门之家。
而且,自己的丈夫还这么疼爱自己。
前来参加她婚礼的娘家人,舅妈家的表格表姐,姨妈家的表妹表弟,所有的亲戚,无一不是张大嘴巴瞪圆了眼珠子。
就连做梦,都做不到这样的梦好吗?
这个时候的亲戚们,再也没有半个人,敢对闫妍龇牙咧嘴的了。
他们甚至连个话也不敢说,只缩手缩脚的坐在宾客席位上,看着那些达官显贵们来回应酬。
不过现在的闫妍,却已经从容淡定多了。
她始终都挽着严宽的手,站在大门口,每看到来客的时候,两人就满脸含笑,十分礼貌的将宾客迎进去。
和他们二位新人一起站在门口的迎接的,还有沈湘,舒铭震等。
这些都算是严家的至亲好友。
尤其舒铭震。
虽然和这个闫妍没有任何关系,和严宽也紧紧只是大舅哥关系,可舒铭震就跟忙自己家里事情一样。
“铭震哥,我们的婚礼,你忙的都没能歇一歇。谢谢你啊。”得空的时候,闫妍会感谢的对舒铭震道声谢。
舒铭震的眼眸却看向大门外,红毯的最那端口,他甚至没有听到闫妍在说什么。
“铭震哥,你怎么了,你看到谁了?”闫妍又喊了一声,问道。
舒铭震略显愤怒的语气说到:“我看到她了,这个女人怎么跟个阴魂似的!”
“谁?”闫妍问道。
“米露!”舒铭震说着便怒冲冲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