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大奎一回头便看到了辛宛若,他也气的火冒三丈:“贱 货!给我滚出去!爷在这里办个孕妇,也要你来插手么!马上给我滚!”
辛宛若气的猛然吆喝:“邹大奎!”
“喊爷!”
邹大奎一转身便毫不犹豫的卡住辛宛若的脖子:“一个我养着的表子罢了,你也配喊我的名字?
“你私底下藏了这么个尤物,竟然不先让老子享用享用?”
被邹大奎掐的,辛宛若真想一头撞死邹大奎。
然而,在邹大奎的一亩三分地上她不敢跟邹大奎来硬碰硬。
好在明天君爷就来了。
只要君爷过来,就一定能把邹大奎这个狗 日的给铲除了!
辛宛若憋着气,红着脸对邹大奎赔笑:“爷,爷,您放我下来,您先听我说。”
邹大奎这才把辛宛若放了。
“说!”
“今天不说出个理由来,老子把你送给我那几个客户,让他们活活把你办死!”
辛宛若立即尴尬的笑笑。
心里却无比的憎恨!
把她送给他的客户的事情,邹大奎也不是做过一次两次了!
早就想离开这个老不死的东西了,可她的钱还没攒够,最近老不死的东西越来越抠门,这一年竟然只给了她五十万。
一年五十万,够干嘛的?
她连美容的费用都不够!
给五十万也就算了,还时不时的得去陪老东西的那些客户。
真是把她辛宛若当鸡了。
一定要把这个老不死的东西弄死!
弄死老不死的就得借助君景瑜的力量。
想要借助君景瑜的力量,就必须讨好君景瑜。
讨好君景瑜,目前最好的方法就是折磨杜涓姗,折磨到让君景瑜满意为止。
再说了,折磨杜涓姗本来也是她辛宛若高兴做的事儿!
辛宛若被邹大奎掐的干咳了好几下,平复了很久这才说到:“大奎,我的爷,咱们不是说好的嘛,何有权哪里缺孕妇,我们把这个骚 贱 女人送给何有权,何有权不仅会给我们一笔钱,他还会给你很多生意做。”
“再说了,我们又斗不过何有权,我们已经跟他说了有个孕妇要送给他,你现在在何有权之前把这个孕妇给办了,我们怎么向何有权交待啊?”
她说的无比温婉。
心里却恨的要死。
其实邹大奎办个女人也没什么!
但,就是不能是杜涓姗!
不仅如此,邹大奎还说什么?让杜涓姗这个孕妇替代她的位置?
该死!
她一个电影明星,一个没生过孩子的女人,难道还不如一个表子孕妇 不成!
就冲这点,辛宛若也不能让邹大奎沾染杜涓姗!
她吃醋!
但是,辛宛若没想到,邹大奎来了轻蔑的来了一句:“你这个骚娘们!爷什么时候告诉你,爷怕何有权了?”
“你别告诉我,你拿着这个孕妇去讨好何有权,你真正的目的是离开我,跟了那个何有权?”
“你觉得爷是怕何有权?”
“你觉得,在边境,在白海市这个地界上,就真的是何有权是老大,而我只能位居第二?”
“糙娘们!”
“你竟然这么看你的男人?”
辛宛若:“爷,爷您说什么呢,我这是为您好啊。爷……”
“死开!在不死开,我弄死你!”邹大奎今天铁了心了要杜涓姗。
他一脚把辛宛若踹出去老远。
这一刻,辛宛若也气急了!
本来就嫉妒杜涓姗曾经能得到君景瑜的爱护,本来以为杜涓姗现在被自己捏在手心里,还能拿她换取自己的前程。
可这一刻,这个该死的大肚婆,竟然连她现在的男人都抢走了。
挺着个大肚子,还这么能勾引人!
辛宛若脑子一热,便就忘了她和君景瑜的承诺。
“表子,看我不杀了你……”辛宛若朝着杜涓姗猛扑。
却被邹大奎从中截住了。
别看邹大奎已经六十多岁快其实了,可年轻时也是个练家子,他打辛宛若跟玩儿似的,又是一脚把辛宛若踹除了好远。
紧接着,邹大奎又一把洗完若提留起来,一边往外走,一边骂骂咧咧。
“你这个该死的表子!”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跟了我!”
“你算什么狗屁明星!无非就是被人封杀了,无路可走了,所以来到这不毛之地,跟了我! 你跟了我之前跟了多少男人,你不说我也知道!老子不是没用过女人!就你那尺寸,就你那松松垮垮的程度!老子只当你是破麻袋!”
辛宛若:“你……”
“滚!老子今天就不要你了,以后你的位置,你的这栋别墅都给小孕妇了!”
“你这个喂不熟的白眼狼,手里头藏着这么好的货,你不想着给你男人我享用,你竟然要送给何有权那个王八犊子!”
“你以为老子怕何有权吗!”
“扯犊子!”
“给我滚!”
老家说说翻脸就翻脸。
实在他也是看你了辛宛若这样的婊。
跟在他身边的女人,无不适想着他的钱,还个个都浪的不行。
倒是今天这个小孕妇,别提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味道了。一看就跟他的那些女人不一样,一看就是良家妇女。
她那含羞带怯的申请,却又不屈不挠,脸上挂着泪,又凄凉,又可怜,又美。
尤其是那微微隆起的孕肚,更是有一种说不上来的韵味儿。
这么多年了,邹大奎还真的难以遇到一个可心的女人,今天不知怎么,就看上这个孕妇了。
既然有人替代小九,他要养着一个破 烂 货干什么!
钱多的花不出去吗?
邹大奎一气儿把辛宛若提拎到大门外,像扔死狗一样的将她扔了出去:“给我滚远点!我的客户看到你都恶心了!”
语必,转过身边关上了大门。
被驱赶出来的辛宛若不怪自己跟错了男人,她只放声大骂杜涓姗:“杜涓姗你这个婊!你个狐狸精,你勾引男人竟然够到我辛宛若的头上来了,你不得好死!”
“我诅咒你今晚就被邹大奎那个老不死的东西给折磨死……”
她的叫骂声并没有一起邹大奎的回头,邹大奎只一门心思朝那小屋走去,今晚,他就可以尝鲜了。
他搓着手走进小屋内,看到屋内空空的时候,邹大奎顿时愣了。
他不可思议的自言自语:“人呢, 一个孕妇,能去哪儿?”
而此一时刻,外面大门外,辛宛若依然还在叫骂:“杜涓姗,你这个该死不死的婊,你看我怎么收拾你妈妈!我一定会把你妈妈千刀万剐,决不让她死的那么痛快!”
“不……别……别伤害我妈妈。”辛宛若的身后,冷不丁传来杜涓姗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