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少钦的这步棋,足够以假乱真。
最主要的原因,是他并没有告诉舒铭震,是有人想要黑吃喝,端掉傅氏集团的同时也要把舒家给端掉。
傅少钦一味的让舒铭震以及整个舒家误会,就是他傅少钦找人装扮的舒铭震然后害死了严颜,那么舒铭震以及舒铭震的父母,都对傅少钦恨之入骨。
那种切腹的恨意,不是伪装出来的。
就连舒琴笙在看到女婿的时候,都是不分场合的质问的。
舒琴笙一向都是个体面的人,她是第一次堵在女婿公司的大门口破口大骂。
实在是她找不到女婿的人,打电话给女儿,女儿连电话都不接了,舒琴笙后来想了想,这件事女儿夹在中间也是难事,语气质问女儿,不如一步到位,直接去质问女婿。
可无论去家里还是去哪里,她就是见不到女婿。
到最后之后堵在傅氏集团的大门口对着傅少钦破口大骂。
那样一个优雅的老太太,却骂的面红耳赤:“你这个没良心的,你连你自己的妻子都坑啊!你知道舒家是什么人!是你妻子的外租家!是你丈母娘的娘家!
你个白眼狼!
私生子!
我是看出来了,你就是狼子野心!
狼子野心啊!
傅少钦,你给我出来!
你要是不给我出来,我就在这儿骂几天几夜!”
一个衣着体面的老太太如此大吼大叫着,引来了路人的无限侧目。
后来安保经理实在是躲不过去了,他便出来对舒琴笙说到:“老太太,您……”
“谁是老太太,我有那么老吗?你们总裁让你喊我老太太,让你这样打发我走的?”舒琴笙逮住谁就一顿猛喷。
安保经理尴尬的说到:“是这样的大姐,您就算在这里骂上三天三夜,傅总也不会出来啊,您不关注新闻您大概也不清楚,傅氏集团的股票这几天都在全面下跌,我们傅总已经忙的焦头烂额了。”
“全面下跌,是什么意思?”虽然舒琴笙恨傅少钦恨的咬牙切齿,可内心里的深处,她还是心疼女儿和女婿的,听到安保这样说,她立即停止了咆哮,而是无比关心的问道:“你,你说什么,股票下跌,是什么意思?是傅氏集团要完蛋了吗?”
这几天,舒琴笙从哥哥嫂子那里听说的有关对付傅少钦的话语实在太多了。
舒琴笙能感觉到,哥哥嫂子以及铭震,都是下了狠心的,他们不断的电话联系全国各地,父亲的那些老部下,简直是一呼百应。
舒琴笙的心里火急火燎。
她问过哥哥嫂子。
哥哥无奈的对舒琴笙说到:“小笙,我知道傅少钦是你的女婿,但,这事关系到舒家的生死存亡,就算我们不对付傅少钦,傅少钦也会把舒家铲平的。
小笙你放心,有朝一日,就算我们侥幸把傅少钦战败,你依然是我们的小笙。
包括湘湘,我这个做舅舅的都会养着她,以及她的三个孩子。
假如我们舒家在和傅少钦的这场斗争之中全军覆没,那么我想傅少钦无论如何也不会把你这个岳母怎么样。
所以小笙,这件事你不要参与。
就算为你和湘湘你们娘儿俩留条后路吧。
终究这辈子你们娘俩吃的哭头太多了,你们就别参与其中了。
我这里还有点家底,你拿去,先躲一躲。”
听到哥哥这样说,舒琴笙瞬时间便泪如雨下。
她哭着对哥哥说:“我去质问傅少钦,如果这个畜生真的要赶紧杀绝的话,我就死在他面前!”
这是舒琴笙对哥哥的保证。
但是,私信底下,舒琴笙丝毫不讨厌这个女婿。
可哥哥那边,她又如何交待?
所以,舒琴笙是两下里为难。
如今听过说女婿的公司股票节节败退,她又着急的不行。
她抓住安保经理的手摇晃着:“你告诉我,你快点告诉我,股票下跌是什么意思?是傅氏家族被舒家斗败了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舒琴笙心里一块石头稍稍落地了。
因为,她不希望自己的娘家,自己的哥哥和侄子被傅少钦斩杀而亡。
但是如果舒家把傅少钦斗败的话,舒琴笙可以求哥哥嫂嫂和侄子放傅少钦一条命,然后她带着她的继续,带着女儿女婿和几个外孙从此隐姓埋名。
安保经理摇摇头对舒琴笙说到:“目前还不知道,三两天内傅氏集团不会垮,但是不知道这场动荡会持续多久,我也说不准。
老大姐,您先回去吧,你要有什么私人恩怨,等傅总从公司里出来再说,好不好?”
舒琴笙也不便再说什么了。
她怅然的回到舒家。
却看到哥哥嫂子也是一筹莫展。
“怎么了哥哥嫂子,我满大街听说傅氏集团的股票在下跌,这难道对我们来说,不是好现象?”舒琴笙关切的问道。
哥哥摇摇头:“铭震已经三天三夜没吃没喝了,照这样恶斗下去,我们几乎是两败俱伤,傅氏集团不是那么好对付,它的企业实在是太庞大了。”
说到这里,哥哥一声冷笑:“不过,就算是鱼死网破,我们也不能饶了傅少钦!
因为就算我们不和他应战,他也是要把我们舒家吞掉的!
现在就是,哪怕舒家吞不掉傅氏集团,也要让他瘫痪!”
舒家的实力果然不容小觑。
短短一个月时间,就让傅氏集团的产业缩水了近乎三分之之多,而舒家甚至已经到了债台高筑的地步。
双方在商战方面打的火热。
整个南城,甚至都陷入了一种看不见的血腥当中。
傅少钦显得疲惫及了。
而舒铭震更是苍老的胡子拉碴,整个人都瘦脱了形。
这样的情形,在南城这座国家化大都市内,两百年来都没有遇到过一次。
整个南城的经济仿佛都瘫痪了一般,就真的急需要一个人横空出世,来拯救这一切一样。
这个时候,在南城城外大约一百多公里的一处不起眼的庄园内,一个中年男人在对另一个年龄稍微年轻一点的三十多岁的男人说到:“现在,我估计他们傅舒两家已经是两败俱伤了吧,程峰,现在该是你出手的时候了。我很看好你,愿不愿意立个汗马功劳?”
被唤作程峰的三十多岁男人恭敬又沉着的说到:“添哥,您是我的恩人,为您做什么事情都是我心甘情愿的,哪怕为您赴汤蹈火。”
中年男人满意的笑道:“去吧,该是你大展身手的时候了。”
“是!添哥!”程峰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