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涓姗:“……”
女人又问道:“景瑜找来的女帮佣?”
杜涓姗咬了咬唇,没有回答。
她的拳头握的很紧。
她想把眼前这个女人的脸撕烂!
但她从来也没有打过人,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只侧了侧身子,狼狈的从女人身边绕过去,逃也是的跑了。
一口气跑出君景瑜的别墅。
这里是山顶。
别墅外山清水秀风景极好。
杜涓姗的眼前却一片灰暗。
她觉得自己在做梦。
这是真的吗?
掐了掐自己,疼的,这是真的。
从此之后,她和景瑜没有任何关系了。
没关系了吗?
那她怎么办?
一个三十四五岁的女人,无家可归,没有亲戚,没有亲人,最近刚交的一个好朋友沈湘,现在还危在旦夕。
她该何去何从?
今生,还能再看一看君景瑜吗?
那是她的男人。
她当做命一样的男人。
就这样说没关系,就没关系了?
杜涓姗眼神空洞的回头看了别墅一眼,她没有走,她躲在一颗茂密的树木旁边,把自己藏起来,往君景瑜的别墅里看。
而这一刻,君景瑜正满含侵略的,惩罚的眼神看着眼前的女人。
这是他十年前的青梅竹马的女朋友,邱寸心。
邱寸心得意的笑看着君景瑜。
她依然是昨天那身橄榄绿的工装服,穿在她身上,显得又飒,又妖。
“臭男人!十年不见了,你也不想我!”邱寸心开口就骂君景瑜。
君景瑜命令道:“过来!”
女人抬腿朝君景瑜面前迈了一步,还差一点点就到君景瑜跟前了,她抬起脚尖朝君景瑜的腿点了一下。
她的力道很轻。
她的眼神妖娆的看着君景瑜。
男人一把抓住了她的脚踝。
“嗷……”邱寸心瞬间便仰面向后倒。
不过,君景瑜的速度更快,他一个翻转便转到女人身后,抬臂一把勾住了女人的细软不盈一握的小腰,女人顺势倒在了君景瑜的怀中。
“小不要脸的!我终于逮到你了!十年了,你让我等的你好苦,你知道我现在什么心情!”男人狠狠的把女人箍在怀中。
女人笑的无比骚气:“什么心情?想把我大卸八块?想把我煮熟了吃了?还是想把我……”
男人一个翻转,便将女人按在了沙发上:“想把你化成一滩水,想把你煮熟了吃了,想把你的屁股揍烂,想把你箍在我的臂弯里,一辈子都不能动弹!”
被按在身下的女人抬起纤白的手按在君景瑜的唇上:“老实交代!为什么找女人!”
男人:“……”
“女佣?”女人又问道。
男人:“嗯,女佣!”
“没睡她?”
“睡了!”
女人:“你倒是诚实!”
男人冷笑一声:“难不成,你让我这十年来都素着,你就不怕我素成个废人!”
女人:“哼!我都回来了两天了!给你两天的时间让你处理那个女人,你竟然到现在都没动!还专门等着我来了,你才赶她走!”
君景瑜正色道:“不是不让她走!是这两天我有正事!”
女人:“你就是舍不得她!”
“是!”君景瑜直言回答。
女人气的粉脸一红:“你……”
继而,抬手就要打君景瑜。
却被君景瑜一把握住她细嫩的胳膊:“她跟了我那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她又不是个猫狗,就算是个猫狗宠物,跟了我那么多年,我也不能说扔就扔!”
“你必须得扔!”女人眼里喊着两泡眼泪,怒目元整看着君景瑜。
君景瑜一下子心软了:“这不是她已经离开了么!”
“今晚,我睡你!”女人霸道又妖娆的说。
君景瑜:“今晚,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女人:“我要怀你的种!”
君景瑜恶狠狠的说到:“十年前要不是你任性非要离开我,现在我们的孩子都要十岁了!就算你不说,我也得把孩子尽快捣鼓出来,到时候让你想走都走不了!你这样的女人,就得找什么拴住你!”
女人突然软了下来,她捧着男人的脸,声音柔到不能再柔了:“景瑜,这么多年,我太想你了。”
“那怎么不回来!”君景瑜问道。
女人嘟着嘴:“一开始不想回来,总想踏遍全世界,然后再回来和你结婚。”
男人:“……”
“哪知道,你这个臭男人!我才走了那么几年,你就找女人!你和那个贱女人在一起,我一直都知道,我生你的气!就不回来!我看你能养那个女人养多久!”
男人:“你的性子还是那么倔,那么任性,那么骄纵,让我拿你怎么办!”
语必,他也不在听女人说什么,而是抱了她就上楼。
女人推开了男人:“我不上去!”
男人问道:“怎么了?”
“上面都是那个野女人,臭女人,烂女人的味道!你给我把她破烂玩意都扔出去,我看着晦气!”
君景瑜宠溺的说到:“好。”
还有,把你的那个东西,洗一百遍!
男人:“我揍你!”
女人:“现在就让家佣扔掉那个女人的东西!”
君景瑜立即喊来家佣。
让他们清理杜涓姗的一切东西。
杜涓姗其实没啥东西。
顶多就是点衣服。
她不怎么佩戴首饰,以前君景瑜也给杜涓姗买,但是杜涓姗不喜欢戴,后来君景瑜就不给她买了。
在家佣清理杜涓姗的衣物首饰都收拾出来的时候,也就那么一皮箱。
“先生,扔掉吗?”家佣说到。
君景瑜看着家佣:“总共就这么多?”
被他搂着的女人也问:“不可能吧!她怎么这么少的东西?”
家佣说到:“夫…人,不是,小姐……不是,那个……那个女人她本来就没什么家当啊,就这些衣服还是一个月前和傅太太一起逛街的时候买的,她……几乎不用化妆品,首饰盒里也没啥首饰,就……一共就这些。”
君景瑜:“……”
不知为何,他的心突然被针扎了一下似的,扎的怪疼。
跟了他这么多年了,他竟然从来都没过问她,有多少欺衣服,有多少值钱的家当?有多少首饰?
他没关注过这些。
现在经过家佣一提醒,君景瑜才发现,即便杜涓姗两手空空的离开,她也没什么东西留在这里。
“你怎么了!”女人霸道的问道。
君景瑜随手掏了一支雪茄抽了起来,他的眉头蹙起老高。
“你想她!”
君景瑜:“……”
“你不许想那个贱货!就一个泄欲的工具,你想她干什么!”女人无比霸道的说到。
“滚!”君景瑜突然冷冷的低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