谣言嘛,传几天自然就消停了。
等陆如玉开门,虽然门开了却不见人影,于是他在门口喊了几声:“陆如玉?你在吗?”
“在呢,东西放桌子上吧。”
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展靳涛以为她已经知道是他,便提着晚饭进去了。
放下食物后,他发现陆如玉并不在办公室里,而她的休息室门是开着的。
正当他准备享用带来的饭菜时,休息室的门突然打开,陆如玉穿着淡粉色的浴袍走了出来,说道:
“顾染锦的离职手续按开除处理,工资不予结算,后续工作全部转交给其他同事。”
“陆如玉,你穿粉色的……你喜欢粉色啊!”展靳涛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兴奋地说。
他还不知道陆如玉还有这样的一幕。
另一边,陆止站在落地窗前,指尖摩挲着那份亲子鉴定报告,眼底寒光凛冽。
“陆行朗的海外账户有动静了。”罗特助低声汇报,“他正在转移资金,似乎准备逃往南美。”
“逃?”陆止冷笑,转身时西装衣摆划出凌厉的弧度,“他以为动了我的人,还能全身而退?”
地下室中,顾染锦蜷缩在角落,听见铁门开启的声响,浑身颤抖。
陆止居高临下地睨着她:“陆行朗给了你什么承诺?钱?地位?还是你蠢到以为他能赢我?”
“他说……只要小辰死了,陆家就是他的……”顾染锦嘶哑着嗓子,涕泪横流,“阿止,我是被逼的,他拿我父母的命威胁我。”
陆止俯身掐住她的下巴,力道几乎捏碎骨骼:“小辰若少一根头发,我要你全家陪葬。”
南美雨林深处,陆行朗的私人庄园被直升机轰鸣声打破寂静。 陆止带人破门而入时,陆行朗正悠闲地品着红酒:“大哥,为了个女人和孩子,何必追到这种地方?”
“你动的是陆家的血脉。”陆止抬手,保镖瞬间将陆行朗按倒在地,“五年前车祸的刹车线、顾染锦的假孕报告、小辰被调包的病历……证据够你在监狱待十辈子。”
陆行朗疯狂大笑:“你以为赢了?老太太早就立了遗嘱,陆家半数股份归我!”
“遗嘱?”陆止甩出一份文件,“你伪造签名时,没发现公证处的印章缺了一角吗?”
陆家老宅,陆老太太摩挲着小沐的手,孩子正乖巧地喂她吃桂花糕。
“太奶奶,哥哥说药不苦的,您乖乖喝呀。”小沐眨着大眼睛,将药碗捧到老人唇边。
陆止牵着简暖暖进门时,见到的便是这一幕。
老太太长叹一声:“罢了……下个月初八是好日子,婚礼按你的意思办吧。”
简暖暖眼眶泛红,陆止却挑眉:“奶奶,聘礼我要再加一条,陆行朗名下的矿业股份,归到小辰名下。”
“混账,那是你亲弟弟。”
“从他想杀我儿子那刻起,就不是了。”
法庭上,顾染锦戴着手铐痛哭忏悔,陆行朗因商业诈骗、故意杀人未遂等罪名被判无期。 庭审结束后,陆如玉将一叠文件递给展靳涛:“陆氏和展家的合作案,签不签?”
展靳涛嬉皮笑脸地凑近:“签可以,但得附加条件,陆小姐每周陪我健身三次。”
“幼稚!”陆如玉耳尖泛红,转身却被展靳涛拽进怀里:“那天在健身房……我不是故意的。”
“闭嘴!”她慌乱推开他,却瞥见他衬衫下若隐若现的腹肌,心跳漏了一拍。
儿童房里,小辰蜷在简暖暖怀中,指尖小心翼翼触碰她隆起的小腹:“妹妹会喜欢我吗?”
“当然会,”陆止从身后环住妻儿,下颌抵在简暖暖肩头,“毕竟她哥哥是世界上最勇敢的孩子。”
小沐抱着玩偶挤.进来:“爸爸偏心,我才是最勇敢的!”
窗外烟花骤亮,映出一室暖光。陆止低头吻住简暖暖,唇间呢喃:“第三个孩子,叫陆归如何?”
“俗气。”她轻笑,却在他掌心一笔一画写下“归”字,迷途终返,吾心归处。
半年后,陆氏集团年会。
展靳涛西装革履上台,聚光灯下突然单膝跪地:“陆如玉,你减掉的三十斤肉是我陪的,加班掉的头发是我补的,这辈子你得负责到底!”
全场哗然中,陆如玉踩着高跟鞋夺过话筒:“戒指呢?”
展靳涛手忙脚乱掏出丝绒盒,却被她一把拽起领带:“下次再敢当众求婚,我让你增肌增到哭!”
台下,简暖暖窝在陆止怀里笑出眼泪:“赌输了,赔你辆新车?”
陆止咬她耳垂:“赔个女儿吧,凑个‘好’字。”
烟花再绽时,十指紧扣的影子映在玻璃上,长如余生。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