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爱,在我没离婚前,以后都别见面了。”
“为什么?”白伊爱抱着他的胳膊更紧了,“是不是小桑……”
战无妄烦躁地打断:“和她没关系,是我自己的决定!”
“那……可以给你打电话吗?”白伊爱意识到现在的他不如以前好控制,退一步道。
战无妄沉思了下,“没什么事别打电话吧。”
白伊爱抱紧他的胳膊,“那可以发消息吗?”
战无妄不再说话,而是抽出了胳膊,拉开两人的距离。
“我知道了。”白伊爱失落地低下头,“那在这之前你在我家吃顿饭好不好?就一顿饭而已。”
“嗯。”
景桑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发呆,突然眼睛皮跳起来。
看了眼闹钟上的时间,她下楼拿起座机电话给战无妄打电话。
没有人接听。
她想到战无妄说过没离婚前不会再见白伊爱,不放弃地继续打。
“喂,小桑啊?”
电话通了,景桑宛如被人泼了一身冷水。
“战无妄的电话,怎么是你接的!”
“小桑,大家都是成年人,你说为什么是我接的呢?现在都晚上八点了,你怎么还不睡啊?别等了,今天无妄不会回去了。”
白伊爱一说完挂了电话。
景桑全身颤抖,泪水不受控制砸出来。
“不可能的,你明明白天才说不会见她!”
她再拨战无妄的电话,那头响着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脑海里浮现出男女缠纟帛的画面,“啊!”
她尖叫着砸了座机电话。
“少夫人,怎么了?”陈姨听见动静从房间出来。
景桑吸了口气,“没事,陈姨你继续睡,我不小心弄掉了电话。”
她、捡起座机电话放到桌面上,蹬蹬上楼。
翻出衣柜里的箱子,她拿出一把匕首装进包里,揣着包下楼。
她从车库里开了一辆战无妄的豪车。
他的爱好是收藏各种限量款的车。
车钥匙全都没藏着掖着,说过她随便开的。
结婚三年来,她一直没动过他的车。
没想到第一次动他的车是这个状况。
叫车要等,她等不了。
她不是车盲,大学时就考了驾照,以前和南婧还经常租车出去玩。
三年没开车,一开始开得扭扭歪歪,没多长的路就习惯了,加了油门。
白家。
佣人听见铃声出来,看见外面停着一辆豪车,以为是主人的有钱朋友来访,急忙朝大门走去。
走近了,看见了景桑,收回了开门的手。
景桑瞪着那佣人,“开门!”
“景小姐,你还是走吧。”
佣人哪里敢开门,掉头回屋。
自家小姐交代过景小姐要是来了,绝对不许开门。
景桑拍了几下大铁门,“白伊爱,开门!”
没人理她,她看了看白家二楼白伊爱的房间,灯亮着,窗帘拉着。
“不开门是吧!”景桑满眼阴沉,转身坐进车里。
发动车子,油门踩到底,对着白家的铁艺大门直接撞了上去。
哐当一声巨响,惊动了白家上下所有人。
白伊爱皱了皱眉,看着安静睡着的战无妄,不愿意错过这个时机。
她扒拉掉他的衬衫,一颗心脏怦怦乱跳,抖着手去解他的皮带。
却发现他的皮带设置很奇怪,怎么都解不开。
“该死的!”
骂了句,她一咬牙放弃皮带,直接去拉他裤子上的拉链。
“干什么!”
战无妄头昏脑涨的醒来,抓住了白伊爱的手腕。
“无妄,你、你怎么就醒了?”
白伊爱在心里悔死了,早知道她就听妈妈的把药放多点!
战无妄使劲甩开白伊爱的手腕,“出去!”
“无妄你突然晕倒了,我扶你来房里休息,我……”
白伊爱咬了咬唇,“我一时鬼迷心窍,所以才会……”
“滚!”战无妄喘了口气,头昏沉沉的。
脑海里浮现出景桑可怜巴巴的脸,按着发沉的脑袋起床朝门口走。
白伊爱知道今天是不成了,但她不能让景桑好过!
她跑上去,一把抱住战无妄的腰。
“无妄,我就是太爱你了,我想拥有你。”
门外,景桑拿着匕首对着景君伊和白潇。
“让开!”
白潇:“小桑你这就过分了,大晚上撞坏我们家门,还携刀上门!”
景君伊:“我们是可以报警抓你的!”
“报警啊!”景桑一副鱼死网破的表情,“叫警察来看看你们家多肮脏,帮着女儿抢别人的老公,不要脸!一家人都不要脸!”
白潇:“你可别胡说八道,无妄来家里吃饭,突然身体不舒服,我们就让他在房间里休息会。”
“呵呵,那你们干嘛拦着我!我是他老婆,我来接他回家!”景桑挥了下手里的匕首,“把人给我交出来!”
白潇朝旁边的佣人使了个眼色,准备趁景桑不备扑倒她。
她猛地拿到对上那个佣人,后退着来到白伊爱的卧室门口。
“今天我把话放在这了,你们不让战无妄出来,我拼了命也要为自己讨公道!”
门内,战无妄听见外面女人愤恨的嘶吼,用力掰开白伊爱的手。
“无妄!”白伊爱跌倒在地,“你弄疼我了,呜呜。”
门外,景桑听到白伊爱喊疼,整个人抖起来。
不可能的!
她不相信战无妄是那么没有原则的人!
战无妄转过身看向白伊爱,只见她衣裳半露,手摁在地上一把剪刀上,流了血。
“抱歉。”
他皱眉看了眼,去开房门。
房门打开,靠着房门的景桑朝后仰,被人接了满怀。
“你在干什么?”
战无妄拿走她手里的匕首,眉头深皱。
景桑的后背贴在他怀里,感到他的体温,她转过身面对他。
他身上的长裤还在,衬衫却不在了。
男人和女人那点事,她一开始是一张白纸,都是他一点点教会她的。
哪怕再衣冠楚楚,露出真面目都一个德行。
一想到,他跟别的女人做过什么。
景桑触电般推开他,哑着嗓子开口:“别碰我。”
她视线朝他身后看去,看到白伊爱脸红耳赤站在里面,头发凌乱,衣衫不整。
孤男寡女,在一个房间里。
总不能是谈工作吧?
“战无妄,你说过不见她的,你……”
景桑感到全身巨冷,身体抖成了筛子,泪水决堤,再也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