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桑吸了口气，“好，那你自己给他打电话怎么样？”
“嗯！”
门铃在这时候响起，秦妩通过猫眼看清楚外面的人，赶紧进景桑睡的房间。
“夫人，战总来了！”
景桑揉了揉婧月的脑袋，“你自己去开门和他说。”
“好的。”婧月裹紧厚厚的可可爱爱的冬季睡衣，屁颠屁颠去开门。
开打开，见是她，战无妄蹲下身。
“刚睡醒？”
“嗯嗯！”婧月眼睛亮亮的，“我饿了，想吃你做的饭可以吗？”
战无妄握住她一只手，“我来就是接你们去吃饭的。”
“那太好了，我去告诉妈妈哥哥！”婧月跑回去。
战无妄缓缓跟上。
看着女儿进了房间，他没跟上去，怕惹得景桑不快。
“妈妈，哥哥，他来接我们去吃饭！”
景桑拢了拢睡乱的头发，“让他等着。”
婧月屁颠屁颠跑出房间，见战无妄站在沙发前，像个小淑女笑着说：“你坐会，我妈妈刚起床要洗漱。”
“行。”战无妄坐下后，朝婧月招手。
婧月摇头：“我要去洗脸刷牙，你先一个人坐一会儿。”
“好。”战无妄的心软得一塌糊涂，这女儿软萌软萌的。
若是景桑小时候的家庭环境好一些，估计也会这么软萌可爱。
想到那本日记本，他的心像被刀子划割着。
半个小时，母子三人洗漱好，换上衣服一起出来。
战无妄起身，“可以走了？”
“对。”婧月冲他一笑。
战无妄回了一个笑容，看了看桑海，最后目光定在景桑脸上。
曾经温柔的少女，如今里里外外都透着清冷劲儿。
这五年，不知道她吃了多少苦，多少次与死神擦肩而过，才会练就现在的身手。
“走不走！”桑海奶凶地吼。
“现在就走。”战无妄先带路。
出了酒店房间，他突然回头问：“你们那个阿姨呢？”
景桑皱了下眉，“她还在睡觉。”
“要不要叫上一块去吃饭？”
“不用！”
战无妄载着母子三人回到别墅。
车子停下后，按了下喇叭，里面传来着急的脚步声。
“少爷！”陈姨跑出来，看见景桑身边两个孩子。
特别是桑海那双和她家少爷一模一样的琥珀眸。
“这、这孩子是您的孩子吗？”陈姨问战无妄。
战无妄浅笑了下，“早饭做好了吗？”
陈姨点了点头，脑子乱糟糟的，打量完两个孩子，盯着景桑。
“这、这位姑娘是谁？看着和少夫人有点像……”
“……”景桑心情有些沉重。
五年不见，陈姨看着老了不少，头发白了一大半，皱纹也多了，人也瘦了些。
那段婚姻里，战无妄整日早出晚归忙碌，她被玉兰凤刁难时，陈姨是唯一陪着她照顾她护着她的人。
妈妈和外婆以外，陈姨和战爷爷都是真心疼过她，没有私心的人。
“叫人。”她低下头碰了碰两个孩子。
桑海、婧月：“奶奶好！”
“哎！”一瞬间，陈姨湿了眼眶就哭了，“这两个孩子真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