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上完早朝,金彦骁等人便直接朝皇上的御书房而去。
“儿臣(微臣、末将),拜见父皇(皇上)。”三人齐肩而立,朝案前一身金色龙袍的夙谦帝行礼道。
夙谦帝面色平静,望见底下的三人,眸光一凛,透出睿智光芒。
“起来吧!”将手上的奏折放至一边,他的语气缓而沉冷,无波无澜。
“谢皇上(父皇)。”
“你们很少一齐出现在朕的御书房,说吧,有何重要之事?”他的语气依旧平缓中透着威严,稍坐正身子,一副洗耳恭听之色。
林富槐已经有些耐不住,一步便是上前道:“回禀皇上,今日微臣前来,实在是别无他法了,这才冒昧前来打扰皇上,还望皇上恕罪。”
“看林爱卿的神色,似乎很是紧张啊?发生什么事了?”林富槐一入殿厅,那脸上的失措早就被他看入眼底。
“回皇上,微臣思女心切,这才如此紧张,皇上恕罪。”
“哦?此话怎讲?”他轻挑眉头。
“父皇,林湘表妹,失踪了。”此时金彦骁忽然一上小,垂眸沉声。
闻言,夙谦帝原本平静的脸瞬间微微张大双眸,显然大吃了一惊,有些不可置信地道:“什么??竟有这等事?”
“微臣不敢妄言,微臣本不想将此事闹到皇上面前,但因湘儿的失踪已经关乎到朝廷之事,这才不得不前来,希望皇上莫要见怪!”
“失踪??”夙谦帝已经从惊讶转为疑惑。
此时金彦骁忽然上前一步道:“回父皇,这是歹人投来的书信,请父皇过目。”
“呈上来。”
在徐公公的传递下,夙谦帝打开书信,原本微微沉重的脸顿时微微皱起眉头。
“好个歹人,倒真是不将我夙冽朝放在眼里,竟敢这般明目张胆地威胁我朝命官?简直狂妄至极。”一把将书信甩在桌面,夙谦帝显然也很是愤怒。
“皇上,微臣断不敢独自作主,所以,想斗胆听听皇上的议建。”林富槐恭敬道,语气中透着期待。
夙谦帝眸光一沉,闪出光芒:“湘陵郡主,本是朕亲口所封,她不仅是爱卿你的爱女,同样也是朕和敏妃的半个女儿,爱卿放心,朕不会坐视不理,但是若就这般轻易妥协,,整个朝廷乃至百姓,众口悠悠,未免招人唾弃,说我朝太过软弱可欺。”
夙谦帝眸光锐利,陷入思索。
“骁儿,你可有什么想法?”忽然,他抬眸,淡淡地扫一眼垂首而立的金彦骁。
闻言,他眸子微抬,嘴角微微一勾,似笑非笑,眼中稍稍透着悠然。
“儿臣有一计,只是,需要父皇的一道口喻。”
“哦?说来听听?”眉头一挑,他静待下文。
“父皇,请下一道口喻,今夜宴请所有调查毒杀三官员一案的大臣,其他的事,由儿臣来安排便是。”
林富槐循声望着金彦骁的侧脸,看着他平静的神色,一直悬着的心也随之安定不少。
身后的那抹清冷的身影一直垂首,并不作任何反应。
“看来骁儿你已经心中有数了,好,这道口喻,朕会传下去。”眸光沉静,他扫望一眼垂首之人,稍整着衣袖道。
“谢父皇。”
“微臣,叩谢皇上隆恩。”见夙谦帝应下,林富槐有些激动地上前一步叩恩,蒙宇岐随之一起。
“起来吧,林爱卿之事,自然就是朕的事。”手一伸,他面色平和道。
“谢皇上。”二人跪身行礼。
天色已暗,祥和殿内却是灯火通明,宫人们无声地进出忙碌。
皇上口喻一下,自然齐齐赶赴宫中,待不少人到时,殿中那一张六米长两米宽的长桌上,已经摆满了金玉珍馐,雕花果盘,银盏琉璃杯,在天花顶上那一盏三层型宫纱仕女图华灯的映衬下,金光流转,银光交错,使得桌上那些美味佳瑶色彩更加艳丽诱人。
“请。”几个大臣相互谦让着,一齐入座。
除了三个空着的位子,其余人皆已经到场。
宫人们端上最后一批酒菜后,均是退下。
“皇上今日怎么突然宴请我们,难道是贼人未抓到,皇上怒了……”一个二品官员压低嗓音,满脸疑虑地和另一个人道。
“乱想些什么,皇上这么做自然有皇上的道理,你再乱猜,当心脑袋。”另一官员也轻声地道,一脸警醒。
“是是是……”这话一出,那位多嘴的官员立即小心翼翼地连连点头,不敢再乱说。
“奴婢见过林大人,傅相。”正说着,只听门口的宫女行礼声传来。
众人抬头一望,但见门口两道一白一黑的身影走了进来。
今日的傅世年一身黑袍,虽然看上去年迈,那双眸子却透着精锐之光,因派别关系,且二人是朝中势力想等的大臣,相互见了,也只是礼貌性地相互作个揖,然后走入。
众人起身,纷纷朝他们行礼,二人客气地回礼,落座。
“皇上驾到~~~”此时,门口正好传来公公的声音,立即,所有人停止声响,集体起身迎接。
很快,在众多宫人的拥护下,夙谦帝一身金色便衣,面带柔和笑意,出现在众人面前。
“臣等,参见皇上。”纷纷地,皆是弯腰行礼。
“今夜只是一顿普通宴席,大人勿需这么约束,都坐下吧!”他眼中波光微闪,笑得很是亲和,边走边道。
“谢皇上。”看夙谦帝的脸色亲切,众人一颗悬着的心也算是落了,道过礼后,便是纷纷入座。
此时夙谦帝也坐了下来,扫一眼神色各异的大臣,忽然笑道:“各位爱卿,这些天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