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爸爸惊诧地看着她,又看向我。
我不想骗他,默默地点了点头。
爸爸却没说什么,而是对着林悦然坚定地摇头:“秦小姐,不管事情真相如何,我只知道,小然现在是我的女儿,我唯一的女儿。我们爱她,不可能放弃她。”
我抬起了头,望着爸爸的双眼,第一次感觉身后有所倚靠,也紧紧握住他的手。
而林悦然,眼神中更加愤恨,她勉强地一笑:“我不小心失言了,我是,我只是想和她叙旧罢了。”
她猛地抓住我的手腕,将我拉扯到了角落里,远离了宴会的喧嚣和热闹。
我们身后是一幅巨大的挂毯,细密的纹路使得她的面色更加狰狞。
“别得意!”
林悦然牙齿紧咬,吐出每个字都带着刺,她凑近我的耳边低语,“你以为你在赵家就能高枕无忧?告诉你,赵家很快就会没落,你这所谓的庇护……”
我下意识打断了她的话,震惊之声不由自主地从喉咙深处溢出:“没落?你怎么会知道?”
林悦然先是一愣,随即嘲讽地笑了起来,“当然知道,因为我……”她顿了顿,迟疑了一下,最终斩钉截铁地说,“因为我重生了。”
“你……你说什么?”我佯装艰难地问道。
“是的。”林悦然点了点头,下半句话更加流畅了,“我回到了过去,知道了一切。你只是现在看起来比我运气好些罢了。但我告诉你,这一切都会改变。”
放缓了语气,仿佛想要换取我的信任:
“姐姐,或许我们可以互相帮助,毕竟,你知道的,我们是亲姐妹啊。我怎么会害你,我只是想帮你,没想到秦安他……他。”
“你想怎样合作?”我问道。
林悦然脸上闪过一丝阴谋得逞的笑意,“你先让我回赵家,秦安不会折磨你的,他不喜欢你这种个性。”
我的心中一阵大笑,原来她是这个目的,她也不想想,这个借口到底有谁会相信。
我饶有兴致地问道:“然后呢?”
林悦然赶紧说:“然后我就会把你从秦家救出来,赵家也不会有事的,好姐姐,我刚才只是在说气话,秦安太不是人了。我……我不知道为什么就这样了。”
我滴的按了一下手机,笑盈盈地说:
“不好意思,林悦然,你的话我已经录下来了。你不来招惹我,我也懒得理你,但是你要是再跑来和我的家人说这些胡话,我不保证会发生什么事情。”
林悦然终于压抑不住地尖叫起来:
“林歆然,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也重生了!你这个贱人,想要把我推到火坑里面,你这个贱人,你怎么不和我说秦家的生活是这样的?!”
我盯着她,点一点头,承认了,云淡风轻地说:“妹妹,你也没有问啊。”
她扑上来想掐我,却被我按住了双手,我冷冷地说:“我已经警告过你了,你最好小心一点。”
9
林悦然用力踩了踩高跟鞋,狠狠地说,“你就等着看赵家的覆灭吧。”
“既然你不愿意合作,那就等着和我一起受苦吧。”
我看着她满是仇恨的脸,心里只剩下淡淡的怜悯:“悦然,每个人的命运都掌握在自己手中。你选择怨恨世界,而我选择改变它。”
林悦然气得咬牙切齿,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转身离去。
在接下来的两三个月里,我和赵家父母的关系日益亲密。
妈妈总是耐心地教我做菜,她手里的炒勺翻飞间洒出的不仅是香气四溢的佳肴,更有家的温暖与细腻关怀。
而爸爸则常常在晚饭后陪我散步,在公园的长椅上,我们会谈论各种话题,从文学到生活,没有距离感的交流让我真正体会到了父爱的深沉。
正是这段时间,让我不再将他们仅仅当作养父母,而是发自内心地视他们为真正的爸爸妈妈。
每当他们用温柔的目光望向我,我的心都会被深深地触动,仿佛找到了失落已久的归属感。
好景不长,爸爸有一天告诉我们,他需要到外地去处理一些紧急的商务事务。
“小然,这次出差可能要几个星期,你和你妈在家里要照顾好自己。”
听闻这一消息,我心里立马一沉。
我记得,在前世的这个时间点,赵家突然陷入了财务危机,最终导致了整个家族的破产和衰败。
爸爸的出差,似乎是那场灾难的序幕。
“爸,这次出差真的有必要吗?能不能推迟一段时间?”我试图掩饰自己的不安,小心翼翼地询问。
爸爸看起来有些意外,“小然,这件事很重要,关系到公司未来的发展方向。我必须亲自去处理。”
尽管内心焦虑,我却没有办法说出真相——毕竟,即使我告诉他们我知道未来,他们也不可能相信。
我的担忧在爸爸的坚决面前显得无力。
“那您一路小心,如果有任何事情,一定要第一时间联系我们。”我只能这样说,同时在心里默默祈祷,希望这一次历史不要重演。
爸爸点点头,安慰我说:“放心吧,我会的。你和你妈妈也要多注意,别太想我。”
临行前,他和赵母紧紧拥抱了一下,仿佛要将所有的爱都传递给对方。
我站在一旁,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在爸爸离家出差的日子里,我格外小心,密切关注公司的一切动向。
然而,我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10
爸爸离开后的第三天,我的手机上收到了一个消息通知。
点开一看,是林悦然发过来的视频。
我的心沉入谷底,但还是强行镇定下来,点开了视频。
视频中的场景是我最害怕发生的事——爸爸正被几个陌生人追赶,那张熟悉而亲切的脸现在惨白着,平时稳健的步伐也显得匆忙而笨重,显然已经受了伤。
紧接着,一条短信跟随而来:“如果你不想你爸爸就这么死了,就去秦家找我。”
我的手指在轻微颤抖,我咬住了下唇,冲动之下想要立即报警,但理智告诉我,那样可能会让情况变得更糟。
在担心与无奈之间,我只能咬牙答应了林悦然的要求。
秦家依旧是豪华与权势的象征,这里的每一寸路我都很熟悉,至少走进大门到大厅的那一段路,曾经我已走过无数次。
从前走是因为自己无解的命运,这一次,却是为了拯救亲人的生命,恐惧于是消散,而只有一种迫切而谨慎的盼望。
见到林悦然时,我几乎有些认不出她。
她坐在精致的沙发上,周围摆放着各式各样的贵重装饰品,宝石和珍珠将她的面颊映衬得几乎发光,但这一切都无法遮掩她日渐消瘦、病态的身影。
她的面容憔悴,眼角的暗影更加明显,像是一朵被围绕在精致花圃里却没有得到泥土和清水滋养的花。
我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看到时却还是感觉震惊。
林悦然看穿了我的脸色,强作镇定,轻轻抚平膝上的裙摆,冷冷回答:“不用你关心,你难道没有别的事要关心吗?”
她从旁边的茶几上拿起了一个遥控器,轻按一键,客厅的电视屏幕亮了起来,显示的是爸爸被追逐的画面,这次是完整版。
在视频的后面半截,爸爸已经跌倒在地,被人团团围住,接受殴打。
我看着电视屏幕,心如刀绞,勉强稳住声音:“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的很简单。”林悦然停顿了一下,嘴角扯出一个扭曲的笑容,“你和我一样受苦。”
我深吸一口气,压抑住愤怒:“你伤害我可以,但请放过爸爸。”
“不,你误会了。”林悦然突然站了起来,走近了我,“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你离开赵家,我就保证你养父的安全。第二,你留在赵家,等着和他们一起倒霉。”
我冷冷地盯着她:“你在威胁我吗?”
林悦然不再隐藏她的恶意,“不错,这就是威胁。我不能好过,别人也别想。”
她的每个字都像是一根针,扎进我的心里。
“我需要时间考虑。”我说,尽可能地想要拖延。
林悦然嘲讽地笑了笑,“给你时间?你以为你还有选择的余地?你的时间可不多了。”
11
我正努力平复心绪时,林悦然却突然站起身来,掐住我的手腕,将我往室内深处带去。
“你的时间用完了。”她回头对我一笑,那张枯萎的脸上因为残忍忽而焕发出堪称活力的风采。
“走吧,秦叔叔在等着你呢。”
我被带到一个私人书房。
秦安正坐在精雕细琢的红木书桌后面,他抬头看向我,脸上带着一丝从容的笑意。
“我的乖女儿,你过来了。”秦安双手交叉,声音猫一样的又轻又细,却透露出长年处于上位者的威严。
他的眼睛微微眯起,像是打量一个物件一样打量着我。
听到这个称呼,我内心一沉,意识到林悦然已经将重生的事情泄露给了秦安。
我迅速收拾心神,硬着头皮回答:“秦先生,您认错人了。”
秦安的笑容愈发意味深长,说:“别否认了,悦然已经跟我说清楚了一切。真是精彩啊,你们两个都重生了呢。”
我盯着他,冷冷地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秦安似乎对我的反应感到满意,他打了个响指,示意林悦然做些什么。
林悦然紧紧抓着我的手,飞快地从口袋里拿出一块白色的手帕,用力捂住我的鼻子和嘴巴。
我挣扎着想要推开她,但是迷药发作得太快,我的视线开始模糊,四肢也失去了力量。在我完全失去意识前,最后听到的是秦安那讥讽的声音:
“欢迎来到游戏,我的乖女儿。”
12
再次醒来时,我感觉整个世界都颠倒了。
我试图集中精神,却发现自己的双脚被牢牢地绑在了天花板上的一个钩子上,整个身体颠倒着悬挂。
强光从上方射下,刺得我几乎无法睁开眼,而下方则是一大片水面,闪着寒冷的光芒。
绳索结实无比,根本挣脱不开。我的心跳加速,每一下都重击胸腔,我能感到血液逆流至头部,引起的剧烈头痛仿佛要撕裂我的头颅。
“喜欢这个欢迎方式吗?”秦安的声音从某个角落飘来。
我费力地抬起头,试图找到他的位置,但一切都是模糊不清的。“你想干什么?”我艰难地问道。
“玩个游戏。”秦安的声音里满是恶意,“考验一下你是否能像上一世那样幸运地活下来。”
我闭上眼睛,努力冷静下来。
水的寒冷感透过足尖传来,让我不寒而栗。我知道时间不多了,我必须尽快设法脱险。
我的脑海中急速转动,寻找着任何可能的脱逃方法……
眼前的形势极为危险,我被倒吊在水面上方,稍有不慎就会坠入冰冷的水中,而且哪怕我能够脱身,秦安和林悦然也不会轻易地放过我。
秦安欣赏了一会,大概是觉得没意思,踱着步就出去了。
从前的黑暗岁月中,我都是一个人被丢在这个地下室。而如今,这里还有我的妹妹,痛恨我至死的妹妹。
林悦然的脸上挂着一丝狠戾的笑容,她的手指紧紧握住水池边缘的把手,指甲几乎陷入了金属之中。
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扭曲的快感:“我早就应该这么做了,让你尝尝真正的绝望。要不是你,我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她转动控制器,机械的轮系响起,我的身体随着绳索的缓慢下降而逐渐接触到水面。
那一刻水分轻柔地拂过我的足尖,如同死亡的使者轻轻抚摸,带来一股不祥的预感。
在我感到呼吸变得困难,将被水淹没的绝望时刻,林悦然却又残忍地令我被迅速拉起,回到了空气之中。
水从我的头发滴落,脸颊感受到每一滴水珠的清冷,我的心脏狂跳不止,剧烈的咳嗽让我感觉胸腔要爆裂开来。
但我知道必须强迫自己保持一份冷静。
我不但要反击,还要尽可能地拖住他们。
我带了摄像机。
眼前的一切——绳索、控制器、林悦然的行动,还有秦安的言语——都被摄像机和录音设备无声地记录着。
13
我看着林悦然的脸,一边咳嗽一边试图自救:“难道你就甘愿当个伥鬼,这样下去,你自己也会死的!”
林悦然狂笑道:“太迟了姐姐,太迟了,你以为我还想活下去吗?我的人生已经毁尽了,我要你和我一起死!”
身后响起了鼓掌的声音,秦安脸上噙着一丝满足的微笑,身后还跟着一串小女孩。
“小然,你做得很好,把你的姐姐,也制作成我的宝贝吧。”
他向我展示他的藏品,身后的女孩们的眼神里充满了茫然和空虚,仿佛他们的灵魂已被摘除,只留下了一个个会呼吸的躯壳。
她们被打扮得像极了成年人的模样,穿着华丽的礼服,但表情僵硬,举止笨拙,宛如失去控制的玩偶。
秦安的手轻抚着她们的头发,声音中流露出扭曲的骄傲。
“她们是我的杰作,如今只听从我一人的命令。”
我痛恨得几乎发不出声音,只有气音在喉咙处咯咯地响动。
秦安沉醉在自己的病态幻想中。如同展示他可怕游戏的高潮一般,轻轻从衣袋中取出一把银光闪闪的小刀,故作温柔地走向最近的一名女孩。
女孩的反应虽微弱,但当锋利的刀片划破她皮肉的那一瞬,还是忍不住颤栗了一下。
我控制住浑身的战栗,一字一顿地控诉道:“你这个疯子,你无法得到任何人的爱,所以你才用这种方式控制别人。”
秦安则好似欣赏一幅画作般凝视着流血的女孩,一边缓缓地说道:“爱?这些女孩是我的艺术品,我的玩物,我给予她们生命,我也可以随意取走。”
14
从水池边的倒吊刑场,我被拖到了一个幽暗狭小的密室里。
这个黑暗的空间里没有窗户,只有一盏昏黄的灯泡在上方闪烁着不定的光。
秦安仿佛是饥渴已久的野兽,每一次他打开那扇沉重的门,都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兴奋。
他用尽各种方式折磨着我,要把我彻底摧毁。
林悦然也时不时地来到这个密室中,她的眼神里满载恶意和轻蔑。
她用力掐我的脸颊,扯我头发,每一记耳光都像是在报复着什么,她的殴打让我几乎昏厥过去。
数日后的某个夜晚,当林悦然再次造访,她嘴角挂着冷笑告诉我:“赵家完了,你那所谓的家现在一无所有。”
我的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林悦然,你我都是秦安的棋子,我们如果合作,还有机会逃出这魔窟。”
她听后不屑地笑了,“合作?我为什么要跟你这样的废物合作?”说着,她攥紧了拳头,对着我的腹部狠狠一拳。
我感到一阵剧烈的疼痛,整个人蜷缩在地,呼吸艰难。
林悦然没有停止,拳头如同雨点般落在我的身上,每一下都带着深入骨髓的痛楚。
突然,门“砰”的一声被打开,秦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神色冰冷。
他一把将林悦然推开:“你给我滚一边去!她是我的玩具,你没有权利随便弄死她!”
秦安从衣服内取出一把医用手术刀,刀锋在昏黄的光线下寒光闪闪。
他缓缓靠近我,嘴角挂着病态的微笑:“是时候给你留下点永久的记号了。”
看着手术刀一点点接近我的皮肤,我的心跳几乎要停止,恐惧如同潮水般淹没了我。
这时,厚重的门板被一股强力冲击,木头与金属的碰撞声响彻整个密室。
“警察!不许动!”
洪亮的口令随着一队全副武装的警察涌入了房间。
他们迅速控制住了愣在原地的秦安,铐上了手铐。
我失去意识前,模糊地见到了秦安和林悦然被带走的身影。
那张扭曲的脸庞在警灯闪烁中显得格外狰狞,我的内心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释然。
这一切,终于要画上句点了。
15
我昏睡了过去,这一次,我睡了足足有三天。
仿佛要将前世今生失去的所有的安宁一并找寻回来
当我再次醒来,周围是一片温馨明亮的白色。
我躺在柔软的病床上,耳畔传来稀疏的对话和机械设备的轻微嗡鸣。透过微弱的意识,我感到有人握着我的手,温暖而牢固。
视线聚焦之时,我看到了父母慈爱的面容,他们的眼里盛满了担忧与爱怜。
“宝贝,你终于醒了。”妈妈的声音哽咽,震动着她颤抖的肩膀。
我用尽力气扯出一丝微笑,虽然每一个呼吸仍旧困难重重,但内心却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宁静。
“妈妈,我现在没事了……”
我放声大哭。
一切都结束了,我将秦安送进了监狱,我终于,可以开始我崭新的人生了。
这并非巧合,而是源自于我的计划。
我记得秦安将如何陷害爸爸,断开他的资金链,引诱他出差,一切只为了夺取他珍贵的专利,将他陷害坐牢。
因此,在爸爸去出差之前,我趁他不注意时,将一张紧急告警的字条藏入他的西装口袋中。
字条上写道:“警惕秦安,他图谋不轨,企图陷害您以获取专利权。他还涉嫌走私活动,请务必留心。”
归途中,爸爸偶然发现了这张纸条,他没有怀疑我,而是立即开始了自己的调查。
在一系列深挖之后,一条条确凿的证据浮出水面,仿佛支离破碎的拼图慢慢拼合,勾勒出秦安深陷其中的犯罪网。
而我为了给他拖延时间,不引起秦安的怀疑,故意上门去拖延时间。
这不仅是为了我自己,也是为了那些被秦安囚禁的可怜女孩。
再继而的是我在秦家的隐秘录像,都是实时传送的,靠着这些,爸爸和警察成功找到了我,结束了一切。
16
法庭上,秦安面对铁证如山的控诉,最终被判处了死刑。
赵家重拾失落的财产,并日渐强盛。
爸爸深知家族未来的重要性,开始教我商业的智慧,培养我成为企业的继承人。
在这一系列事件的尘埃落定后,我决心去见林悦然,了结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当我踏入拜访室,林悦然的眼神立即闪过一抹疯狂。
一看到我,她便开始疯狂地辱骂和咒骂:“是你!都是你害的!你这贱人!”
可笑的是,经过这几个月的休养,她的状态看起来已经比在秦安手下好了很多。
我平静地看着她,心中没有一丝波澜。“林悦然,恨意只会吞噬自己。你真的认为这样的怒火可以伤害到我吗?”
她却愈发失控,浑身抖动,“我恨你!如果时光能够倒流,我一定会亲手……”她的声音在愤怒中断裂。
我转身对警卫说道:“我要求对她进行精神鉴定。”
警卫点头表示理解。
几天后,精神鉴定结果出炉,林悦然被诊断出患有重度精神疾病,随即被送往专业的精神病院进行治疗。
我想,这或许是对她最为仁慈的安排,也是结束我们之间纠缠不清悲剧的方式。
自那日起,我的生活渐入正轨。
我在父亲的指导下成长为一个果断而有远见的商界女强人。
除了在商场上施展手腕,我还投身于慈善事业,助力那些受暴力和欺辱之苦的女性们站起来,找回她们的尊严与力量。
我不再是那个身陷绝境的受害者,而是一个在黑暗中寻找光明的勇者。
无论未来的路途多么遥远、坎坷,只要我保持着信念和希望,幸福总会如期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