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念安发现顾修云的不对了,她看着顾修云,拽了一把他的领带,顾修云被迫低下头,耳边也传来了她的声音。
“老公……我来脱马甲了。”
顾修云嘴角挂起了一丝笑容,他整理着领带,看着前面的人。
很快,远处使过来了车,远光灯晃的,这里的人都不是很开心,这些人,并不是云念安的人。
云念安知道,这次的事情不会简单的,那她就趁着这个机会,将第七区重新撑起来吧。
那八个大卡车上,一共下来了一千多人!
“你们还真的是死性不改,今天,我和顾修云,你们谁都惹不起。”
云念安眸子中的冷血,很是吓人,只有顾修云在旁边,看的是津津有味,果然,他的女人,在各个方面,都跟他绝配啊!
“说大话也不嫌闪了舌头!你还当第七区是曾经的第七区么?”
看着黑压压的人,云念安靠在顾修云身边,丝毫不慌。
随后,就看着远处又过来了人。
“这都谁啊,一帮小喽啰也敢过来?第七区现在就算剩下一个人,那也是你们惹不起的,也是老子照着的!第七区除了老子,谁都欺负不了!”
常瑾延晃晃悠悠的就过来了,一脸不可一世的样子,他身后的人,更是浩浩汤汤的跟着。
“呦!欺负我儿子可以,欺负我们的小公主,可不行!”
常海也带着炎集团的人过来了,人太多了,原本还凉嗖嗖的,现在突然热了起来。
云念安过来的时候,就告诉了他们,就等着他们过来呢。常瑾延将车钥匙扔给了云念安,“车在那边,有衣服和医疗箱,先带着你男人过去吧。”
“谢了啊。”
云念安接住车钥匙,挎着顾修云就往那边走,突然,她回过头,看向了后面那群人,“别急,也别害怕,这才刚刚开始呢。”
她轻蔑的笑着,随后带着顾修云,继续向前走。
刚上去别,云念安就准备开始脱衣服,换衣服了,她刚解开腰带,就看见顾修云正拄着脑袋,一脸玩味的看着她。
“怎么不脱了?”
云念安看着他,冷哼一声,直接大大方方的就脱了,看了一眼衣服袋子,是常瑾延给她带来的作训服。
刚要换,就看着胸前多出一个脑袋……
“顾修云!嘶……”
“顾修云!你滚开!啊!顾修云!你干嘛!”
“顾……唔……”
云念安就看着上下其手的男人,她对这种感觉很不好,甚至还有些陌生。她推开顾修云,赶紧穿好了衣服。
“……对不起,念儿。”
云念安穿衣服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后继续换着衣服。
“念儿真的太诱惑人了。”
云念安看着顾修云,看着顾修云有些失落的样子,她深吸口气,靠在靠背上,云念安嘴唇抿成线。
她看着顾修云那小心翼翼的模样,心里很是不舒服,再看着他胳膊上的血,她沉默了。
云念安张开手臂,抱住了顾修云。
“顾修云,对不起……我这个妻子,从来都没有做到应尽的义务……最搞笑的是,只负责点火不负责灭火……”
云念安苦笑着。
“念儿。”
“我先解决这边的事情,医药箱在这,你先处理,我先下去。”
说完,云念安就拉开车门下去了,她一身黑色作训服,一边走着,一边将头发拢了起来,高高的扎在了脑袋后面。
她看着前面的人,一句话没说,一脚将赵明踹到在了地上,抬起脚,直接踩在赵明的脸上。
见赵远行怒了,就要过来,她向身后一摸。
赵远行只看见,自己的脖子上已经出现了一把匕首,他咽了咽口水,立马举起手向后退了退。
云念安抬起腿,毫不犹豫,一脚将赵远行踢了出去。
云念安蹲下了身,没有一点犹豫,直接在赵明的胳膊上划了三道口子,血液直接躺了出来。
“啊!”
他尖叫着,却被云念安毫不留情的一脚踢开,直接撞在了树上,倒在地上,不停的咳嗽着。
周围的人已经怒了,云念安知道,他们都不是一个地方过来的,自己的老大都在那站着的,都是不好惹的角色。
“小念儿。”
云念安回过头,她本来都要转回去了,却又继续死死的盯着顾修云的手臂。
“你怎么回事?”
“等着你给我弄。”
“哦……”
云念安直接把手中的刀擦了擦,扎在了旁边的树干上,随后将车里的医药箱拿了过来,开始给顾修云上药。
没错,就是在所有人的注视下。
而这些人,之所以没有动手,看着云念安皮肤赵明跟赵远行,就是因为,他们确实是怂了!
云念安上完了药,看着他们,她是真的看谁不顺眼就打谁啊!如果还手了,打的就更加的暴力了!导致最后所有人都低着头,生怕云念安一个不满意就过来打人!
也是这一晚上,第七区的名声跟当年已经差不多了,所有人都知道,当初那个可怕的女孩,云念安,又回来了。
当天晚上,除了第七区,第九区,和炎集团的人,剩下他们的几千人,全都跪下了!
最后,让它们站起来,他们都站不起来了,刚站起来,腿下一软,就倒了下去了。
而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他们这个层面,所有人都知道了,云念安这个人,惹不得,顾修云这个人,更惹不得!第七区,更是能躲就要躲!
回到酒店的时候,太阳都已经升了起来,云念安这是活动了一晚上的筋骨,有点困了。
她直接去了浴室。
“我也要一起洗。”
云念安直接关上了门,“不可以,你的手臂有伤,不能洗澡。”
听不见顾修云的声音,云念安蹲了下来,她深吸口气,看着面前的这扇门,如果她来晚一点,顾修云又会怎么样?
顾修云怎么没有了声音?是不是生气了?
“顾修云?”
“嗯。”
听见他的声音,云念安也算是放心了,她打开花洒,闭着眼睛站在下面,任由着凉水从头浇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