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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她是林芝瑶的丫鬟“那丫鬟承认自己是谁的人了吗？”洛清越发问，能买通林家的丫鬟，这人显然不简单。
萧长风挑眉：“他还真的是林家的丫鬟，不过……”
“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觉得有点蹊跷。你还记得上次去钓鱼时的那位林家小姐吗？”萧长风放下碗，正色道。
“林副将的那个私生女？林芝瑶？”
萧长风点点头：“那丫鬟是她手底下的人，可是我在想，她刚来林家不久，就算是和家人有什么矛盾，也不该干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来。所以觉得这事有些奇怪。”
听他这么一说，洛清越想起来那日大雨，林芝瑶撞见自己的时候，不仅没和往日一样胡搅蛮缠，反而先自己一步离开了。
那时候她神色有异，难道是因为这件事？
“可能事碰巧吧，既然你已经把人交给了陈大人，他会查出真相的。”洛清越想了想，“人在哪里，我现在就要去见见。对了，太子那边……”
洛清越犹豫着，没把太子那日的话告诉萧长风，只是打探一下情况。
“皇帝只是说要陈大人严查，至于李云川……”萧长风神色晦暗，“我带人回来的时候，碰到了一队人马的阻拦……阿越，我和你说件事，你不要惊讶，我之前一直怀疑这件事有李云川的手笔。”
洛清越摇摇头：“不会的，他第一次见我的时候，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孩子的事，他肯定不知情。”
萧长风叹了口气：“好吧。”
洛清越翻身下床，却牵动了身上的伤口，不由倒吸了一口气。
萧长风急忙按住她，生意里带了一丝斥责：“说了不要动，有什么事我帮你。”
“嘶——我就是想去看看那个丫鬟。”洛清越扶着萧长风的手站在地上，萧长风闻言把她抱回床上，亲自帮她穿鞋，嘴上还不忘数落着，“又不急在这一时，等你休息一会再去也行。”
两个人刚出门，就碰见了沈昀迹，他刚送走了来探望的李云归，看见洛清越出来，一阵心疼：“谁让你下床的？大夫不是说了至少要修养一个月吗？”
“没事，二哥，我就是想去见见那个凶手，有萧长风在呢。”
沈昀迹不依：“这点小事，和陈大人说一声，让她把人给你绑过来就好，何必要自己亲自过去。”
洛清越失笑：“二哥，这里是大理寺，又不是宋府，以后可千万别说这样的话了，被有心人听到就不好了。”
沈昀迹无奈地挠挠头应下来，三人刚到后堂去见了陈大人，还没说上几句话，侍卫通报，太子来了！
萧长风和洛清越对视一眼，想带着她回避，她现在身上都是伤，没必要再见李云川那个害人精，徒增烦恼。
谁知门还没出，就和李云川撞了个正着，他一身金丝蟒袍，今日倒是穿得正式：“嗯？二位这是急匆匆地要去哪里？孤听闻萧世子协助陈大人抓住了那个所谓的凶手，奉父皇之命特来协助审查。”
“洛小姐是重要人证，这个时候应该在场才是啊。”
“阿越有伤在身，还望太子殿下见谅。”
“怎么，孤是奉皇命前来，洛小姐此前本就是嫌犯，如今若是抓到了真正的凶手，更应该在场，才好洗脱嫌疑，还一个清白，陈大人说是不是？”
陈大人看了一眼虽然虚弱但还是能站稳的洛清越，点头称是。
“如此，便一起吧。”说着便先迈着步子走到一旁坐下。
“我没事。”洛清越握住萧长风扶着自己的手，不想让她担心，身上的鞭痕虽然还在隐隐作痛，但到底没有蛊虫的撕咬折磨人。
公堂之上，一个浑身是血看不清面容的人被衙役扔在地上，洛清越看着那个犹如血人一样的人，心中惊骇，转头去看萧长风。
萧长风对她轻轻摇头：“我抓住她的时候，身上虽然有伤，但还没有这么严重……”
公堂之上，血腥味散开来，太子扶额，下意识掩住口鼻，神色不悦：“怎么给打成这个样子？”
陈大人也是恼怒，传来狱医和狱卒厉声询问，狱卒哆哆嗦嗦说是看陈大人着急，才想让她吐露实情。
“混账东西！本官何时让你们刑讯逼供？！拖下去打三十大板！”
狱医简单给地上的人做了包扎，待人清醒之后，陈大人率先问洛清越：“洛清越，你看看，你那日所说引你去侧妃院中的人，可是她？那个推搡了你和侧妃的人？身形是不是她？”
趴在地上的女子意识模糊，身体虚弱。衙役上前撩开她粘在脸上沾满血污的长发，洛清越起身走近，萧长风怕她有事，急忙跟上。
“回大人，的确是她。”
陈大人点点头，示意她退下。
“堂下之人，你可是叫芸儿？是太师府的丫鬟？”
地上的女子轻轻点了点头。
“你可是两月前被拨去伺候林家小小姐林芝瑶的？”
芸儿继续点头，她趴在地上，连跪着的力气都没有。
“好，那本官问你，林侧妃回府那日，可有叫你传唤洛姑娘到她院中？”
芸儿点点头，陈大人的惊堂木砸在桌案上：“大胆婢女！本官已经查问过林侧妃身边的人，都说没当日林侧妃未曾传召洛姑娘前去！而你，一个林府内的丫鬟，又如何敢冒充侧妃身边的宫女？”
陈大人厉声询问：“还是不肯说是不是？那本官问你，那夜院中混乱，你可有趁机从身后推了洛姑娘和林侧妃？”
这次芸儿没有任何动作，只是低着头，陈大人让人把她拎起来，她也只是低垂着眉眼，一言不发。
李云归靠在椅背上：“都这样了还不开口，不如继续用刑吧。”
萧长风撇了他一眼：“此女身受重伤，只怕是受不住大刑，太子殿下若是执意用刑，只怕是话还没问出来，人就先没了。”
李云归轻嗤：“说的轻巧，那世子有何高见？”
“先从身边人下手调查吧。”
“那要查到什么时候？而且依你的意思，还能是林家有人对孤的侧妃不满？蓄意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