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襄。将军让我找了城里的大夫来给那位受伤的小哥看看。”
“他住哪儿啊?”
原来是傅鸿轩找了医生啊。
谢思襄感叹了一下。
这才打开了门走了出来。
“嗯,他就在对面,我带你们去吧。”
屁股还没坐热乎呢。
又得起来了。
她在前面带路,小怜和大夫紧跟其后。
没两步就来到了陆少清的房门外。
听到门外的脚步声,陆少清立刻将身上的衣服盖了下去。
就听见谢思襄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陆少清。将军大人找了大夫来给你看看。”
陆少清听着她的话。
想要站起来,但却发现坐下之后再想站起来的话,腰上的伤口似乎有崩裂的迹象。
结果却没想到门外的谢思襄直接推开了房门。
带着大夫走了进来。
一边走还一边说。
“大夫。您看看。他腰上的那个刀伤似乎从前面穿透到了后面。所以说昨天我们找了医馆医治了一下。但是还是担心。”
“而且他身上好像还有一些深深浅浅的刀口。昨天他一直发热。今天稍微好点儿了。但是好像脸色还不是很好。”
说着。
她就带着大夫来到陆少清面前。
确实。
陆少清的脸色非常不好。
因为刚才稍微用力,身后的伤口似乎崩裂。
一阵疼痛,自他的腰间袭来。
他的嘴唇也渐渐的失去了血色。
大夫一看。
这脸色。
连忙放下药箱。
“解开他身上的衣服。”
然而。
听到这里。
还是黄花大闺女的小怜小脸一红。
连忙转过头去。
倒是谢思襄像是个老色批似的。
睁着两只大眼。
居然就上前去解陆少清的扣子。
陆少清被她这么一盯。
瞬间感觉毛骨悚然。汗毛直立。
连忙往后挪了一步拒绝道。
“我自己来就好。”
被拒绝了的谢思襄有些嫌弃的撇了陆少清一眼。
“还害羞了。好吧好吧。你自己解。”
说完。她就闪身退到了一旁。
但是却依旧瞪着两只大眼睛。
看着陆少清。
陆少清本来已经解开了一个扣子。
但是谢思襄这眼神儿。也太可怕了。
他又缓缓的抬起头来。
看着她。
“那个。你能不能和她一样转过头去,别那么盯着我。”
谢思襄一听。
这小家伙。事儿倒挺多。
不过看在他长得这么帅的份上,还是有些不情愿的转过了身子。
“哎呀,就你事儿多。你们男生的上半身长得不都一样吗?有什么好看的?”
虽然嘴上是这么吐槽着。
但是她也有些小脸红。
毕竟上一辈子母胎单身。
到最后还是个老剩女。
现在好歹遇上了个小鲜肉。
还长得那么帅。
昨天看他受伤的时候身上居然有8块腹肌。
还有那厚实的小胸肌。
简直了。
想想都要流口水。
一般女孩都招架不住。
更何况他一个二十几年的单身狗呢。
等陆少清自己掀开了衣服结果这才露出了他浑身密密麻麻的刀口。
大夫看着他身上的刀口,也忍不住皱了皱眉。
这些刀口大小不一。
甚至连深浅都不一样。
看起来就像是被一群人围了起来。
伴随着目光的下移,他看到了在陆少清腰上缠着的那条绷带。
那条绷带上居然溢出了鲜血。
而且看起来好像是新鲜的。
他弯下身子。要到陆少清背后。将他身上的绷带解开。
在绷带被解开的那一刻。
陆少清只感觉自己的腰间那个伤口忙得一阵疼痛。
“嗯。”
他压制住了自己的声音。
但是最后还是不小心发出了一点声响。
面壁思过的谢思襄,一听到这声音,哇,他脑子里瞬间脑补出一大堆的东西。
那张脸红的比螃蟹还红。
狗系统和他一体连心。
自然能感受到他在想什么。
老脸也是一件一红。
“你是个女的唉。想点正常的事情就算了。怎么感觉你像是个老色批啊。”
狗系统实在是忍不住的吐槽了起来。
可想而知刚才谢思襄脑子里想的都是些什么。
她两耳不闻窗外事。
依旧还沉浸在自己的脑海里。
猥琐的笑出了声。
“嘿嘿嘿。”
在一旁跟他肩并肩的小怜听到他的笑声,忍不住悄悄的抬起小脑袋看着谢思襄。
可是却发现她脸上竟然是一副痴汉的表情。
小怜忍不住伸手戳了戳她的腰肢。
“啊?”
将陷入自己思绪的谢思襄拉了出来。
小怜小声的问道。
“你刚才在想什么呢?想的那么出神。”
没准我怎么能告诉小怜自己刚才脑子里究竟装了点什么呢?
她可不想带坏人家纯洁可爱的小怜。
“啊。我刚才在想。陆少清的医药费之前我是自费的,那来到将军府之后,将军能不能给报销啊?”
她给自己胡编乱造个理由。
但凡是个正常人都能听出他这个流的冠冕堂皇。
可是小怜却傻兮兮的当真了。
“将军应该会给报销的吧?毕竟将军人很好。我们平时受的伤的话,将军都会给报销的。”
“那感情好啊。”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你有500两银子了。将军可能不会给你报销。”
一听这话。
谢思襄瞬间呆滞。
对哦。自己可是从他手里扣了500两银子。
他知道自己有银子,肯定不会觉得自己穷。帮自己报销的。
完了完了。
芭比Q了。
现在就只能期望着这个陆少清能自己报销了。
一想到这里她有一些难过,伸出手来猛的在自己额头上拍了一巴掌。
“哎——。失策了,失策了。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呢?”
她发出了极为惋惜的声音。
那个大夫已经熟练的帮陆少清换了药物,又帮他将伤口简单的清理了一下。
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在陆少清身侧有一个小的木盘子,木盘子上放着刚才从他身上取下的染血的绷带。
以及。
从他身上清理下来的淤血。
之后就见了一个大夫又在他身上的伤口处敷了一层厚厚的药粉。
这才又用绷带将其重新缠绕起来。
只不过缠绕方式却比谢思襄的方式好太多了。
大夫又在他身上的其他伤口处同样撒了一些药粉。
一一用绷带为其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