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柔看见谢思襄的笑容,有些奇怪的问道,
“唉,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忽然想到,如果她俩的事儿真能成的话,那以后咱俩就成一家人了呀”
谢思襄连忙给自己找了个借口只容一听也是忍不住嘿嘿地笑了起来,那样的话他们两个岂不是亲上加亲,
“对啊那我们是不是以后就是亲上加亲了”
然而,这两个家伙还在想着以后亲上加亲的事呢,
却没想到那几个人回去汇报了事情之后,那个女人却猛地将手里的茶壶砸翻在地看着地上蹲着的那三个黑衣人,忍不住愤怒的咆哮道,
“你们三个居然不知道把他们的面具拿回来”
然而,那几个家伙在听到这个女人咆哮的时候,显得好像很害怕的样子,往后忍不住缩了缩,他们昨天接到的命令,只是去将那三个人杀掉,但是却没想到他们脸上面具的事情,
然而,他们昨天见到他们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他们脸上没有灭绝了,谁知道他们的面具去哪儿了?
可是他们却不敢说,生怕无力了,这位护法大人,这位护法大人可不比他们的教主心思差到哪儿去?可以说是是教主大人手下的一把好手,
那个女人看起来似乎很是生气,他站起来似乎左右踱步,嘴里还念念有词,
“如果那面具被有心之人拿到手里,到时候教主这边可就会要出些麻烦了,再教主参加祭天大典之后,”
“再过几天,圣上还要招教主进宫,就你们这样办事的,到时候如果出点什么岔子可怎么办?”
他猛地,将手里的一个茶壶砸在了其中一名人的后背上那茶壶在那人后背上瞬间咔嚓一声裂开,
然而,那人却,蒙哼一声,居然什么话也不敢说,
“今天晚上你们自己想办法,务必要去寻找到那三幅面具的下落,如果找不到面具,你们也跟着他们一起陪葬吧!”
那女人的眼睛似乎非常可怕,她的眼中散发着一股冰冷的寒气,那种寒气可不像是普通的人就能散发出来的,更像是杀过许多人之后眼中留下的杀气,
那三人一听,跪在地上的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
“都给我出去”
说着,那名女子直接将这几人全都轰了出去,那三人出来之后,立刻就跑去收集信息了,毕竟他们护法大人所说的话,
那可不是逗他们玩的,如果真的要让他们死,他们就必死无疑,没有人可以从他们手下活下来,
那女人似乎非常的生气,其实那几个人走了,似乎还有很大的怒火,直接将旁边的桌子一脚踹翻在地,
“居然这么点事都办不好,都是废物”
“过几天教主大人就要进宫了,在这段时间不能再出任何的岔子,但凡出点岔子就很容易节外生枝,一定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她眼神凌厉地往外看了一眼,既然谢思襄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找事了,那么这个院子里的人绝对不能再留下了,
不管怎么样?一定要将他们三个,将他们四个经这个女人调查,
谢思襄他们一家是四口人,这个女人拿起手里的几张看起来像是信件一样,上面全部用一种规规正正的字体写着,
谢思襄他们家里所有信息以及最近,
都有什么人,结果她一看到上面和朝廷似乎有所关联,他心中忍不住,更加有了疑虑,这个女人居然和朝廷有如此的关联,
那么这两次真的是意外吗,他总觉得这个女人不太对劲,
是不是已经发现了他们的底细,还是说,那家伙有别的想法,不管怎么样,这个女人必死无疑,不能将他们留下来,留下来绝对是个祸害,有朝一日肯定会出事,
可是情报上写的这个女人只是从乡下钱来京城的,为什么会遇到这么多官员?
上面写的一个经常在她家出没的,居然是小王爷以及当朝的常胜将军战将军?还有丞相的唯一长子,
他皱起了眉头,可是这个人如果真的跟他们有关联的话到时候将他们杀掉,可能那些人会从后面想办法调查他们,
到时候岂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这件事情看来必须得请示教主了,可是这种小事都要请示教主的话,那么要他这个护发有什么用呢?
“不行,这件事情太过有所牵连,还是要去找教主商量一下”
这个女人换了一身行头,看上去像是一个道姑一样的人,手里将那几张纸叠了起来,又进入了道馆,
而此时的那位教主正穿着一身洁白的衣衫,坐在道观之中,似乎在念着什么东西,反正听不太懂,
只不过在下面听的那些人里面大部分都是有钱人,虽然也有一些没有钱的,但是却不影响他们从兜里掏钱,
他们像是被洗脑了似的坐在沙发听着那位教主在那里说着一些听不懂的话,
其实很多人是完全相信了这位教主的神通,因为他真的是大法师,是上天派下来的神仙,果然愚昧无知的人很容易被骗,
这个道观每天都会有大量的人前来,
有的人是相信神迹,有的人则是慕名而来,然而来的人大部分都会被那位大法师的能力所折服,最后成为倒挂的忠实粉丝。
都怪你一种淡淡的香味儿,缓缓弥漫闻起来感觉像是烧的香但又仔细的闻起来好像又像是熏香,可是这股味道却让人感到一阵头脑清晰,甚至可以说是神清气爽,
而此时的傅鸿轩在安排好了一切之后,居然也来这个道观里想要看看这里究竟是什么来头?她换了一身便装,但是他在刚进入道观的时候就已经被人盯上了,这大名鼎鼎的长胜将军,谁不知道啊?
然而,傅鸿轩在刚进入道观之后道观两侧的小道士就互相看了一眼随后有一个人便悄悄地从密道走了,似乎失去抱信了,
恰巧正好碰上了那位护法,
“护法大人今天有一位好像是常胜将军的那位战将军,居然穿了便衣来到我们的道观,又不知道是来干嘛的”
那名女子一,听说此事,眉头便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