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你确定那些东西,你会或者是说你知道他们的配方或者材料之类的吗?”
“那个马桶倒是还好,放到古代的话其实没那么麻烦,就是弄一个跟凳子似的东西吧。”
“但是别的呢,别的你会哪个?”
听狗系统这么一说。
谢思襄的脑袋瞬间不灵光了。
也是啊,自己好像没多少会的。
像是花露水什么的倒是看过配料表,还得慢慢尝试。
而且想要慢慢尝试的话,那也得现在自己有钱,可是现在自己穷的叮当响,哪来的钱实验。
“那就算了,先不想这个了,先好好赚点钱再说吧。”
“等以后有了钱了,什么东西也弄不出来?”
她直接挥了挥手。
很轻易的就把这个念头给压了下去。
可是当她的眼睛再次看向前厅的时候。
却发现那个卢月白竟然从前厅里走了出来。
但是奇怪的是。
卢絮风居然没有跟出来,而是依旧坐在前厅里。
和傅鸿轩等人聊着天。
卢月白挥舞着扇子从前厅里走了出来。
刚站到前厅的门口,似乎想要看一看院子里的风景,结果却不小心看到了坐在一旁等待着的谢思襄。
那一刻卢月白似乎有些疑问。
随即挥舞着手里的小扇子。
缓缓的走了过来。
那一席洁白的衣衫比之前第1次见面时更加洁净无比。
在太阳的照射下。微微折射着白色的光芒。
谢思襄一看。
连忙站了起来。
毕竟人家上次帮了自己那么大的忙。
还是要尊重一点的。
说话间卢月白竟然已经来到她的面前。
脸上挂着笑嘻嘻的微笑。
“哎,是你啊。”
后者也是笑了笑,随即弯了弯腰,鞠了个躬。
“唉,这如何使得。”
“你快起来。”
卢月白着实被她吓了一跳。
顿时间手慌脚乱起来。
谢思襄站起来之后说到。
“那个卢公子。上次真的是谢谢你了,如果不是你的话。小怜脚上的伤绝对好不了。”
“啊对了,这是那个五两银子上次那个药钱。你拿着。”
她掏出一块破布包着的五两银子。
那五两银子之前对他来说那简直像是宝贝似的,就怕一不小心弄丢了自己还不起。
现在终于要将它还给人家了。
她的心里虽然有些不舍得。
但是那颗悬着的心也扑通一声掉了下来。
她这一举动,更是让卢月白有些摸不着头脑。
明明他上次说了不用还了的,可是这姑娘怎么还是这么一根筋啊。
5两银子对于他们这种丫鬟来说的话,应该十分珍贵。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什么。
“啊这……”
她好像明白他要说什么一样。
连忙说道。
“那个你不用担心,这不是我的钱,这是我们家将军的钱。他说这个钱他来报销,所以不是用的我的钱。你放心。”
即使他这样说,可是卢月白也明白,如果他不要这五两银子的话。这个姑娘大可将那些钱放进自己都。
五两银子估计够他们两个月的工钱了。
“那个我真不要这个钱你留着吧。”
卢月白还是有些推脱。
将谢思襄递过来的手又退了回去。
同样有礼貌的弯着腰。
然而他却太低估谢思襄的毅力了。
只见她连着跟他推了十几个来回。
“这个钱我真的不能要。这是您本来就该有的钱,你再这样推脱的话,我就把它直接给你里面的那个老头子或者是你弟弟了啊。”
她见图越白推来推去,似乎并不想要的模样。
只能出口威胁到。
卢月白看了一眼,正在前厅里坐着谈话的老爹。
真的无奈的收下了那五两银子。
“真是麻烦你了。”
此时收钱的卢月白更像是借钱的。
整个人都是有些不好意思。
整的谢思襄都有点怀疑自己的老人究竟是谁借的钱。
“这本来就是你的银子呀。”
她笑着说。
还完银子她本来打算就此离开的,但是却没想到卢月白突然间叫住了她。
“那个谢姑娘…”
“嗯?”
刚转身没两步的谢思襄。听到有人叫他之后立刻转过身来。
这件卢月白一脸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随手将手里的小扇子收了回去。
“那个我想麻烦谢姑娘,能不能带我在院子里走走?毕竟父亲大人可能还要在这里多聊一会。”
“我在这儿也没事儿干。所以想麻烦你能不能带我走走。谢思襄听后有些懵逼,其实他对这个样子也不是很清楚。
自己走了个路,说不定还会迷路呢。
但是既然人家以为自己是这里的丫鬟,那么丫鬟肯定要理解客人的需求吧。
况且这也不是什么无理的需求。
谢思襄想了想,便随口应了下来。
“那个其实我也不太熟,有的时候自己走的话还能迷路呢。让您见笑了哈。”
“哈哈,这有什么,我在我们家院子的时候也经常迷路,毕竟院子太大,当时接近一年之后,才彻底摸清楚院子里的路。”
两人既然你一句我一句的聊了起来。
谢思襄走在前面卢月白跟在身后两人在将军府里走着。
其实将军府也真够大的,不比他们家府院小到哪儿去。
甚至要比他家的府院还要大上一大截。
“这个院子比我们的院子还要大。不愧是将军府。”
卢月白走了一会儿,便会捂起扇子。
毕竟现在接近正午时分。
恶毒的太阳正好在他们的头顶正上方。
炙热的烤着地面。
“哎,对了,还没问卢公子家里是什么官职的呀?刚才我看,嗯,在你们的前面有一个大叔。”
一时间谢思襄想说刚才那个中年人是个老叔叔的。
结果想想。
毕竟那是卢月白的父亲。
那么说可能不太好。
在说出来的那一瞬间立刻改了口。
改成了大叔。
“哦。对了,我还没有向姑娘介绍。”
卢月白停下了脚步。
走在前面的她应声也停了下来,侧过头去看一下,站在身后的卢月白。
只见卢月白整了整衣衫,手里拿的那个扇子也合了起来放在手掌中心。
弯腰行了个礼。
“在下卢月白。是南燕王嫡子。家父则是南燕王。”
!!!
谢思襄一听头像的毛差点炸起来。
我擦。这是走了什么狗屎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