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个条件,周未明视线扫向了程十鸢,眼底闪过一丝精光。
周未明留下话就离开了。
“砰”的一声关上了门,巨大的响动将失神的程十鸢唤醒。
她紧紧的咬着下唇,眼前仿佛浮出了在海上船炸开的画面,明明眼前只有一片漆黑,却忍不住构想出了很多惨烈的场景……
难道沈云澹真的回不来了?
不,她不愿意相信。
一连几天,周未明都会到病房对她冷嘲热讽,程十鸢不想听,他就拉开她的双手在她耳边一遍遍的说。几次之后,程十鸢的精神有点崩溃。
挥舞着手往他身上胡乱扑打:“周未明你闭嘴!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狗仗人势就当自己很厉害吗?当别人的走狗,总有一天你自己也会是被人丢到海里喂鱼的下场!”
周未明眼底闪过一片阴冷。
确实,之前沈敏瑜利用他的时候,他就已经见识过对方的手段了。跟这种女人做事,到最后绝对没有什么好下场。
可是……
“这一切都是你和沈云澹逼我的!要不是你们赶尽杀绝,把我赶出容城,还把周家搞垮了,我用得着跟她合作吗?”
“程十鸢,今天你落到这个地步,全是你自找的!”
猛地拉扯着程十鸢的头发,周未明阴冷的注视着她脸上的恐惧,忽然癫狂的笑了起来。右手拍打着她的脸颊,发出“啪啪”的清脆响声。
看着程十鸢满脸都是屈辱的神情,周未明变态的有种满足感。
“十鸢,看在你我从前的情分上,我一直是对你手下留情的。”他捏着程十鸢已经消肿的脸颊,眼神痴迷,指腹轻缓拂过一寸寸肌肤,“这几天你恢复的不错,是时候报答我了。”
“你想干什么?”
纵然看不见他的神情,程十鸢也觉得后背一阵发凉。
那道落在脸上的目光带着让人憎恶的黏腻感。
周未明轻佻的捏着她的下巴:“我想干什么,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吗?”
目光顺着她苍白的小脸下滑,修长的脖颈之下就是宽松的病号服,勾勒出程十鸢消瘦却还凹凸有致的曲线。看着看着,他的目光火热,染上了一片欲色。
连带着声音也沙哑了起来:“一年前我说的话,你还记得吗?”
听着他像蛇一样滑腻的声音,程十鸢浑身发毛。
一年前……
她记得,当时程氏破产,爸爸面临牢狱之灾。她求周未明放过他们的时候,那个男人却无耻的提出要她当一年的情人。
程十鸢脸色白了一度,紧紧的闭着唇不说话。
周未明从她的表情中便看出来,她想起那些事情了。想到这,他的手指顺着她的下巴往下,滑过纤细修长的脖颈,又往下……
感受到他的手掌要钻入领口,程十鸢终于忍不住拉住他的手腕。
“周未明,你已经结婚了!”她牙齿打着颤。
虽然语气依旧很强势,可看得出来,程十鸢已经开始害怕了。
周未明轻蔑的勾起唇,不屑说道:“结婚又怎么样?你该不会以为自己是个什么好货色吧?”
程十鸢听得呆住了。
周未明甩开她的手,粗鲁的拍拍她的脸颊,侮辱性十足。看着她一点点发白、难堪的脸色,他这才轻慢的笑起来,语气十足的轻视:“以前,我还想过要娶你当周太太,和你好好过日子。”
“可你不识好歹,一次次的背叛我,还被沈云澹和傅明华玩烂了……十鸢,你不值钱了,懂吗?”
“要是你伺候的我满意了,我还能多睡你几次,要是我不高兴,随时可以把你丢出去让各种男人玩。”
听着他一句一句恶意的,话,程十鸢如坠冰窟。
这一刻,她才真实的感受到,周未明是真的恨她、要报复她!
到了晚上,有人把程十鸢带到了浴室洗干净,还换上了一件薄薄的蕾丝睡裙。
摸着身上薄薄的料子,手指抚过蕾丝花纹,程十鸢几乎能想象出她此刻穿着这件裙子会是什么样子。联想到白天周未明说的那番话,她已经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
身旁的人沉默的为她喷上香水。
程十鸢心里焦急,拉住了对方:“周未明什么时候过来?”
在他来之前,必须想到办法!
忽然,门推开,一阵脚步声缓慢的朝她靠近。
程十鸢后背僵住,浑身几乎颤抖,却在这时听到了最不愿意听到的声音:
“想我了?这么迫不及待啊……你可真是个小荡妇!”
随着周未明的接近,刚才的人似乎离开了。程十鸢此刻已经顾不得他话语中的侮辱,脑子飞速的运转,可惜刚一站起来,就感受到脚踝冰冷的锁链。
她的心也凉了一截。
脚被锁住了,就算她能暂时阻止周未明,也逃不了。
“十鸢,你真香。”
男人的胸口贴近她的后背,一双胳膊将她牢牢的拉进怀里。
周未明在她脖颈间深嗅,满足的喟叹了一声。
时隔这么久,他终于能享用这个女人了。
不过,想到程十鸢和沈云澹、傅明华都睡过,甚至还怀过沈云澹的孩子,他眼底刚浮出的满足就被愤恨取代了。刚才还算温柔的动作,也瞬间变得粗鲁,用力薅住那头黑亮柔顺的长发。
“嘶——”
头皮一扯,程十鸢痛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下一秒,周未明就把薄唇凑到她的耳边,冷声说:“我还没尝过孕妇的滋味。你流过产,还被玩过,不知道下面还紧不紧?”
话落,周未明把她拦腰抱起放到床上,身体也随之压下,一只手掌顺着她的大腿往上抚去。
程十鸢心里的恐惧,拉住他的手臂制止那只作乱的手。
周未明也不急,停住了手,反而轻缓的在她脖颈上落下一个个浅浅的吻。
暧昧的气息在屋内扩散开。
程十鸢冷静下来,忽然问:“你这么做,程沅能忍?”
闻言,身上的动作停了下来。
下一秒,周未明却不屑的说道:“她?她只是一块狗皮膏药,往我身上贴,甩也甩不掉。别说你,就算我再玩十个百个女人,她也不敢吱一声。”
忽然,他看着身下微微颤抖的女人,像是想到什么,勾起一个恶劣的笑。
“两个人玩没什么意思,不如我把她叫过来,我们三个一起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