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现在是有活动的,定他们这种套间,都会附赠两张早餐券,所以两个人也没有去别的地方吃饭,而是直接在酒店的一层大堂里吃的早餐。
虽然说是附赠的早餐券,但是酒店的早餐却是极为的丰富,两个人吃的很饱,然后就在酒店的门前分道扬辘,糖糖继续回去做她的宅女。而玖月,只要开车去盛辉房地产公司,做她的市场部经理。
她的车子昨天就放在那酒店的地下停车场,从大堂门前出去,还要拐一个弯才能到地下停车场。
玖月信步的走着,可是刚拐过那个弯,眼前忽然蹿出两个黑衣男人,像夹小鸡一样,把它拎了起来,还不忘抬起手,捂着她的嘴,捂着她的眼。
“唔!”玖月高喊了一声,无奈变成了低低的闷声,心脏还在狂跳,可是他的大脑却忽然冷了下来,张开嘴就咬向那个捂着嘴的手。
这一招虽然说好使,但是面对训练有素的人的时候,还是没有什么效果,即使她张开了嘴,捂着嘴巴的那只大手,仿佛要像铁钳一样,瞬间就是,将她的嘴巴牢牢的固定住。
还没能想出下一步的对策,头顶忽然被摁住,她的身子本能一弯,好像坐进了什么车子里。
碰了一下,车门被关上,她的眼前也亮了,嘴巴也也放松了。
骤然而来的光明,刺得她的眼睛,下意识的眯了一下,等适应了周围的环境以后,这才看见,自己确实是被塞到了一辆车上。
车子的窗户是墨色的,从车里能看见车外,可是玖月敢肯定在外面是看不到里面的一丝一毫的。
开车的男子,副驾上坐着的人,还有把自己夹在两边的人,同样的黑衣黑西服,带着同样的墨镜,嘴角同样的沉着,紧紧的抿着。
无声中,车子里的气息有些压抑。
可是玖月却不管这些,因为被绑架的人是自己,现在还要去向不知名的地方。
“你们是谁?你们要干什么!”玖月厉声喊了一句,意料中的,四个男人都没有吱声,任凭她在那里狂喊。
“敢在市里有名的酒店绑架我,你们想到后果了吗?要知道,这周围除了监控就是天眼,你们以为你们能跑得了吗?识相一点,还是赶紧把我放下去,我会既往不究!”见几个人无动于衷,玖月打起了理智牌。
藏在背后的手,却不动声色的,解开手机的锁,只需要一步,她就可以报警,或者给慕云开打电话,不管打给谁,她都会有一线希望。
可是,理想是丰满的,现实却很骨感,她想的很美好,只是刚刚解开锁,手臂忽然一重,刚才还握在手心里的手机,便被右侧的黑衣男子夺了过去,直接按上了关机键,手机的屏幕一亮一黑,彻底的没了动静。
玖月心底的最后一丝希望,也灰飞烟灭了,可让她束手就擒,她就不是印玖月了。
“几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小女子,真是够可以的,看来你们是不打算放开我了,那就怪我别怪我不客气了!”玖月的脸忽然沉了下来,冰冷的看着眼前的几个人,话音刚落,她忽然向后一躺,修长的腿蓦然的抬起,脚上,是一双崭新的皮鞋,尖锐的尖头直指的对向,身边的两个人,如刺一般刺了过去。
这一下过去,两个人就不算受伤也够呛。
这一切来得太快,太突然,连身边的两个人都没有想到,玖月竟然会有这两下子。
他们难免的怔愣一下,我以为只有一世,良好的训练让他们有了急速的反应力。
玖月的脚尖还没有到达他们的心口,两个人就快速的反应过来,双臂交叉,一手成鹰爪式,抓住了玖月的鞋尖。
玖月的反应向来就不慢,鞋被抓住,脚还可以抽出来,双腿用力,甩了一个完美的金蝉脱壳,脚趾伸直,再次向两个人的心口踢取。
如果不是因为某些原因,就连这几个黑衣人都要对玖月刮目相看,并且赞赏有加了。
被几个陌生的黑衣男子绑架了,这个女人竟然还反应这么快,出招如此狠辣,如此的冷静,睿智,这样的女子,就是从他们这些年的阅历,都没有看见过一个。
可是赞赏归赞赏,他们的任务还是要继续的,如果失败了,就绝对不会是这种赞赏能够弥补得了的。
一左一右,那两个黑衣男子,出手相当的一致,招数也是诡异的相同,说你的鞋子扔掉,借着胳膊的力道一倒,精准的挡开了玖月的攻势。
下一瞬,他们的胳膊肘用力,向下沉去,正好打在了玖月的双腿上,来势汹汹的招式,就被两个人这么轻易的化解了。
可是,这就算完了吗?
漂亮的放包里,忽然闪过一道锐利的光,只见那张嫣红的唇忽然勾起,一个凌厉的弧度,下一刻,玖月的胳膊肘也到了两个人的脑袋旁。
“小心!”这个时候,前面副驾驶位置上的黑衣人忽然反应过来,大声的提醒了两个人一句,然后大手向后面掏来,掏向玖月的前胸。
这一招可谓是卑鄙至极,傻子都能看出来,如果玖月真的用胳膊肘顶在了两个人的头上,那么这两个人算是彻底的废了,不死也会是严重的脑震荡,最起码两个人会昏迷。
可是现在,玖月却不得不收回招式,因为她的前胸现在是打开的,如果不快点收回来,那么她就被袭胸了。
虽然自己也穿着套装,穿着衬衫,可是隔着衣服了,被别人袭胸,玖月还是怎么也接受不了的。
她收回了招式,但并不代表他就会接受这个窝囊的结局,想也没想,玖月抬起了脚,直接用力踢向了那只手。
“咔嚓!”清晰的骨裂声,在狭小的空间里格外的渗人。
除了这微小的声音,再也没有别的声音出现。
可是玖月却看见,副驾驶位置上那个戴着墨镜的人,脸上的肉跟着抽了抽。
那是因为极度的疼痛,却偏偏要死命的忍着,即使他的手现在已经无力的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