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女子如此一说,男子坚毅的眼神里多了一丝闪烁,不敢直视女子的眼睛。说道:
“那是一个错误,一杯酒带来的错误,我相信掌门夫人应该明白其间的事由,有些东西是勉强不来的。就好比刚才夫人所说的,而我,一直把你当小师妹看,没有过分之想。”
女子一天男子如此说,怒吼道:
“风浩你混蛋,把我当小师妹,那亲吻我身子的是谁?在我身体里留下的东西又算什么?”
女子接着说道:
“你问我为何嫁人?我当时十七岁,怀着你的孩子,期待你回来娶我,谁知你离开短短四个月多月,就带着那妖女回来,竟然还带回你们的孩子,你叫我如何自处,我听说他们要杀你,我跑到桂花亭才看见你带着妖女下山,我叫你,你却连头也不回,我若不找人嫁了,我今后还有何颜面活在世上?”
风浩想对女子说点什么,可她承受的痛苦,的确和自己有关,过多的辩解,只会让她伤得更深。
女子说完,一阵疼苦,就跑了出去。风浩看见女子离去,对着老妇道:
“这就是你一杯酒种下的恶果,却要这么多人为你赎罪,你满意吗?”
“我种下的恶果?若不是你把他迷得神魂颠倒,我用得着在你酒里下药吗?我不想看到她每日茶不思,饭不下,甚至梦里都喊着你的名字,我为我女儿争取她日思夜想的男人,这有错吗? 每次她从笑天房里出来,都会把身子洗十遍才肯出门,这样的折磨和摧残,不杀那孽种十次我都不解恨!”
说完,妇人哈哈大笑扬长而去,只留下风浩和那冰冷的铁链在那里。
风浩的眼角落下晶莹的泪滴,所有有的无助和悲伤都化在了这这泪滴中。
不知多久,风擦去眼角的泪滴,刚想放手,却发现门外站着一个人。
“师父。”
“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我看只是未到伤心处,想哭就哭吧,我会用最快的速度赶去皇城,不眠不休,两天,希望还来的急,你也不要太担心,能被烈火招为女婿,岂是等闲之辈。”
风浩看着门外的男子,他头上的白发似乎更白,黑发更黑,连自己都没有察觉他的到来,或许只有他出手,才能震住其他人吧。
风浩跪地给师父磕了三个响头,在抬头,门外已经不见剑邪踪影。
皇城之中,风遥正在皇帝赐与他的府邸忙着招呼前来道贺的各路官员,如此高密度的接待,让风遥大呼累人,他并非身体累,而是内心明明装着许多不愉快,却要强挤笑容,做了一天在虚伪不过的人。
夜幕落下,要随同香仪一起和风遥拜堂的欧阳若彤,因出嫁前三天不能见新郎,这几日风遥的行踪,她只能通过身边的丫头来了解。
风遥回到烈火府,得知烈火已经回来,他径直朝正殿走去。
见风遥进来,烈火遣退了所有的下人,手指一弹,手中就出现一个闪闪发光的晶石盒子。
“你要的东西都在里面。”
烈火简单的一句话,风遥却感到份量万分。接过盒子,将其往空间戒指里一放,说道:
“岳父,若彤的休书你可写好?”
烈火点了点头,有些不情愿的拿出自己写好的休书,一封欧阳若彤休掉风遥的休书。
风遥接过休书,心里的确有说不出的味道,如被猫抓一般。
见风遥拿着休书,烈火深吸一口气道:
“如果事情发展到那一步,你就走吧,有多快就走多快,不要回头,以你的速度,结丹之下没有人能追的上你的,我安排了一些人,会帮你挡住一些追兵,只要出了皇城,天下之大,你尽可去得,到了元婴再回来吧。”
听了烈火的话,风遥的确有些感动,虽然被此人算计过,不过那些都已经不再有任何关系了,重要的是在这个时候,他还是在尽力的帮助自己。
风遥看着烈火,淡淡的说道:
“从此刻起,我与烈火府再无任何瓜葛,若还是不能让烈火府幸免,我也无能为力了,只有等到以后,我在把失去的,一点点的拿回来了。”
说完风遥就朝门外走去,见风遥离开,烈火说道:
“你父母那里我自己做了安排,秦岚惠女子也已经在飞往沧月的路上了,你不用有任何顾及。”
停下脚步的风遥听完烈火的话,就大步的走出了烈火府。
看着孤身离开的风遥,烈火摇摇头道:
“我尽力保你性命吧,如果实在不行,只能怪你命薄了,没想到我一个小小的私心,却让你一步步的卷入本不属于你的权利争斗中,期望你能渡过此劫吧。”
走在人来人往的街头,风遥感慨,这看似如此平静和谐的城市,谁能知道它却暗潮涌动,无处不存在着陷阱和危险,一不小心,就为自己的大意,用生命来买单。
看似悠闲的自己,谁能想到自己可能随时随地有着生命危险,即将独自一人面对剑宗的围绞,面对有可能来自皇室的怒火,来自八王的追杀。
回到皇帝赐给自己的府邸,风遥看着还在忙碌的丫鬟和下人,心里暗自嘲笑道:
“看起来如此风光的驸马爷,谁能知道,下一刻可能就成为他们以后闲聊的话题,成为众人的笑柄。”
第二天,风遥才刚醒来,小厮就来报,已经有许多朝中官员前来拜会,礼物都一一摆在了大殿之类,只等自己过去。
对于这些阿谀奉承的政治玩家,风遥虽不屑一顾,可他还是要装着没事人一般,前去一一答谢,如果这些人知道自己即将面对的风波,他们还会这么热情的来送礼吗?
不过风遥对于这些本就是搜刮民脂民膏的不义之财可是来者不拒,全盘尽数收下。
这些不管以后修炼还是购买药材,都是不可或缺的必需品。人来人往的驸马府邸,天才刚亮就热闹非凡,让许多屌丝男女,无不好一阵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