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落夕沿着街边走,手提两个购物袋,心思恍惚。
严美妮过得不好,但她不愿提她们也不好问,最终她们还是只能靠自己的选择生活。
天色渐晚,街上的人也越来越少,行色匆匆的经过她身边。
“嗤——”
刹车声传入安落夕耳朵里,她身边停下一辆黑色SUV,她侧头去看,车上下来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高达男人,脸上戴着一副遮住大半张脸的墨镜
不等她反应,一只强劲有力的手勾住她的腰往车上拖,接着一只手捂住她的嘴让她无法喊叫。
车门砰的一声关上,安落夕心都凉了半截。
她只能瞪眼看着车内的状态,开车的是一个男人,装束和抓着她的这个人一样,副驾驶的好像是个女人,看不清面容。
“呜呜——”
安落夕发不出声,抬起手去拍车门希望有人注意到这里的不对劲。
“闭嘴。”
控制着她的男人在她耳边说道,不知从哪里拿出来一张布塞到她嘴里。
一大团布料在空腔中,安落夕吐不出来,双手也被那人抓住反扣到身后用手铐栲住。
“进林子里停一下。”
刘悦!
副驾驶的女人是刘悦!
安落夕猛地瞪大眼,刘悦的话确实有绑自己的动机,可是她到底想做什么?杀人灭口?还是给自己一点教训?
安落夕浑身冒冷汗,坐在她身边的男人应了一声,窗外的景物不断变换,安落夕能看到他们正在往更偏僻的地方去。
听到林子里的时候她就大概感觉到是要到山上了。
这里是哪里?安落夕怎么想也想不到在这个城市附近有哪个地方是这样的景色。
“停。”
刘悦抬手出声,车子很快停下来,车窗外是高大的树木,到这里用了两个小时,天色已暗,只能隐隐看到刘悦脸的轮廓。
“你要做什么?”开车的男人问道。
刘悦下车,神色冷漠。
“你只管拿钱办事,别问那么多。”
她下车后走到安落夕这边的后座,将门打开,安落夕看着她与她对视,眸光淡然。
刘悦冷嗤一声,抬手狠狠的抓住安落夕披在肩后的长发,使劲拉扯愣是把她拖下车。
安落夕痛的眼泪用出来,但对于刘悦的举动她没有任何反抗的办法。
她是佝偻着身子低着头从车里摔下来的,直接摔倒在地,刘悦哼笑,抓着她的安落夕迫使她抬头看她。
发根上的疼痛感让她想要咬紧牙关,但嘴里塞着一大团布料,胃里不断翻腾着想要吐出来
“打我是吧?”
刘悦笑容狰狞,眼中满是得意和狠毒。
安落夕几乎是跪在了面前,无比狼狈,但她的眼神仿若冰刀正在把刘悦一刀刀切开。
啪!
“让你打我!”刘悦蓄起力气在安落夕脸上猛地拍上一巴掌,疼痛让她脑子里有半秒的空白。
“你厉害是吧!我是情人怎么了?你自己守不住男人怪我?!”刘悦毫不客气又是两个耳光招呼在安落夕脸上。
安落夕先是觉得懵了神,然后脸上刺痛,接着发热,现在两边脸应该都已经肿了起来。
刘悦气红了眼,要不是安落夕取了她的子宫邵铭洋怎么会对她那么冷淡,还让她出了那么大的丑,她以后还要在圈子里混下去,那天晚上这个城市大部分有钱男人都在那,她这个出了这么大丑的女人怎么会要!
刘悦狠狠的往安落夕腿上踢两脚,看她痛的皱眉才觉得舒服。
她一直用身换钱,好不容易榜上邵铭洋这个大款,为了他断了自己所有的后路,豁出所有,没想到还是被安落夕给欺负了。
这次她一定要让她身败名裂!
树林里冷风嗖嗖的吹过耳边,晚上在这里待着挺渗人。
“差不多得了。”其中一个男人说道。
“用你们管?”刘悦气喘吁吁,松开安落夕的头发,安落夕就无力倒在了地上,她忍不住在安落夕的肚子上踢了两脚。
刘悦穿的尖角高跟鞋,怼在她肚子上让她一阵反胃。
也亏得刘悦这一顿打,安落夕嘴里的布料被移出来一点,她舌尖推着布料吐出来。
“刘悦你疯了?你以为你这么抓着我就能对我怎么样了?那可是大街上,你敢说没人注意?现在监控可都有,说不定警察正在后边追着过来呢!”
安落夕忍痛冷声说道,声音沙哑。
听到警察两字,站立的三个人都振作精神了。
“别以为这么说我就会怕。”刘悦上车,:“把她弄到车上来,到地方再说!”
安落夕又被那个男人拖上车,布料重新回到她嘴里,掉到地上的布料还沾有沙子,安落夕差点吐出来。
其实她那么多也只能吓吓刘悦,当时她在的地方根本没多少人,而且拉她上车的男人动作利落干净,不仔细注意着根本看不到她是被拉上车的。
车子开的很快,一路上车上的人都没有说话,在她身边的男人始终戴着墨镜看不清样貌,不过看清了也没用,主要还是刘悦。
车子疾驰一个多小时,路途越来越颠簸,明显已经到了森林深处。
好在安落夕的眼睛没有被蒙住,她看到不远处有个极大的平房,大概是个工厂,里边还亮着灯。
她心跳极快,这种偏僻的地方李悦要是对她做什么她根本做不了什么!
停车后身边的男人拉着她下车,那个男人倒是没有刘悦那么粗鲁,好歹能让她自己稳稳的走下车走着。
走在前方刘悦突然回身,得意的朝着安落夕冷笑“今天就让你好好享受一下,看我对你多好。”
边说着她推开那张大铁门,房子里溢出昏黄的光芒,安落夕身后站着两个高大的男人,她根本无处可逃。
映入她眼帘的是五个男人,光头大肚,油腻中年人的代表,正围在桌子边打牌,看到她后同时露出猥琐的笑。
“犒劳你们的时候到了,别打牌了,打牌能有女人好玩?”
刘悦走进屋子里招呼着几个男人,安落夕被身后的人推着肩膀往前走,脚下磕到石头差点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