聆心也是越想越气,快速从假山这边走过,她没注意的是,在她走过去的时候,与离山卿卿我我的白芍,忽然间抬眸看了她一眼,随后得逞的一笑。
这些聆心都没有注意到,她只顾着将这些看到的东西回去都告诉苏漫舞。
因此,当聆心气鼓鼓的回来时,苏漫舞正穿着一袭薄薄的纱裙,坐在美人榻上做着刺绣。
“小姐,亏奴婢还以为世子这一次是真的对小姐好,原来只是一个登徒子,也是一个三心二意的小人。”
苏漫舞正在穿针引线,听到聆心的话,她的手顿时一僵,“聆心,这话你从何说起?世子他哪里得罪你了吗?”
聆心气鼓鼓地坐在苏漫舞对面,“小姐,你猜奴婢刚才路过花园看到谁了,奴婢看到了离山,他竟然与秋水院的白芍在一起私会,奴婢瞧着他们二人卿卿我我的样子,估计他们这样也已经很久了。”
苏漫舞原本含笑的眸子微微眯起,直觉今日的好心情瞬间没了,原本心中已经对顾司深有所改观,此刻听到聆心的话,更是一朝回到解放前。
两家的下人都这么不清不楚的在一起很久了,可见他们的主人肯定也是如此不清不楚。
想到这里,苏漫舞对于自己之前送出去的回礼,顿时有些后悔。
“世子,这是苏大小姐给您的回礼。”
这边,离山已经从苏府离开回到了茂国公府,更是将苏漫舞给他带回来给顾司深的回礼拿了出来。
顾司深打开那个精致的木盒,瞧见木盒里的物件,眸子顿时变得十分柔和,他一瞧这个络子,就知道是苏漫舞亲手所做,心中又如何不欢喜。
“舞儿她到底还是有我的,要不然也不会送我亲手所做的络子。”
顾司深是高兴了,却还不知道他身边的离山已经给他拖了后腿。
第二日,顾司深抽了时间又来苏府看望苏漫舞,但是苏漫舞对他的态度却是不咸不淡,几句话没到就打发他离开了。
对此,顾司深很是伤脑,不明白自己又哪里让苏漫舞不开心了。
“郡主,奴婢听外面的谣言说,苏府的填房周氏一直欺压嫡女,也不知苏小姐现在情况怎样了。”
成王府上,安然郡主的院中,怜月端来了点心,在一旁给安然郡主梳着头发说道。
从她眼中可见对苏漫舞的担忧,说完之后,安然郡主脸色也是一变,“这个周氏竟然这么猖狂,舞儿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怜月,去收拾一下,我们去苏府看看舞儿。”
“是。”
怜月对于苏漫舞那次不顾成王府众人对安然郡主的欺负,而坚持带她出府医治一事,一直感恩,此时听到关于苏漫舞不好的消息,她自然也是担心的。
安然郡主现在在王府中的地位与往日不同,自从那次天师说的话,成王对她也重视了许多,连带着下人也都巴结起了安然郡主。
这一回安然郡主带着很多礼物来苏府看望苏漫舞,却不想她在刚进院子的时候,就看到了摆在一侧的各种礼品盒子,数量之多让安然郡主眼角抽了抽。
“舞儿,你这是把哪家的店铺搬到院子里啦?”
听到安然郡主惊讶的声音,苏漫舞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些可不是我买的,而是茂国公府和将军府送过来的礼物,我也不知道他们怎么会给我一下子送了这么多东西过来,我用不着,索性就让秋香给先堆在那。”
“茂国公府和将军府送过来的?”
安然郡主听了之后,眼中的诧异更甚,心底对于顾司深有钱的传闻算是相信了。
苏漫舞不知道顾司深和将军就是同一个人,安然郡主可是清楚的很,因此,当她看到这些礼物都是顾司深用双重身份,给苏漫舞送的时候,心底可是大大的惊讶了一下。
“我本来还在担心你在府上被周氏给刁难,不放心你才会特地过来看看,没想到你这日子过得可是比我想象中要幸福的多啊。”
瞧着安然郡主的感慨,苏漫舞扬了扬眉,给安然郡主倒了一杯她最喜欢的茉莉花茶。
“其实这周氏刁难也是刁难的我,只不过都被我给化解了,周氏如今几次三番仗着自己主母的身份,想要从家务,女红这些方面来寻找我的错处,只不过都被我给化解了,她那个女儿苏仙儿半吊子,跟我比,她还差得远呢。”
苏漫舞口中对于苏仙儿很是不屑,周氏拿这些简单的后宅事刁难她?也不想想她一个重生的人,又怎么会输在这方面?
听到苏漫舞说的,安然郡主也就明白她有能力可以制住周氏,心中稍稍放心。
“听你这么说,我也就放心了,那个周氏难缠的紧,她阴险狡诈,你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
虽然心中已经有了底,但是安然郡主还是有些不放心地叮嘱苏漫舞。
她打算自己先查出成王和周氏勾结的那些证据,然后再把周氏和成王的事情告诉苏漫舞。
“知道啦,反正与她作对的人是我,你这担心的好像是你要跟周氏打仗一样。”
苏漫舞笑着推她出去,安然郡主转身看着苏漫舞有些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闭口不言,打算查到了结果再告诉她。
“那我就先回去了,你一个人要好好的啊 。”
安然郡主说罢,带着怜月回府了。
她走之后,苏漫舞在院中寻思着,已经有许久没有跟将军一同出来了,也不知道将军现在边城那边怎么样了。
想到将军,苏漫舞回了书房,立即写了一封书信寄了出去。
顾司深收到了苏漫舞的书信后,一脸的无奈,他现在恢复了世子身份,自然不能份身用将军身份陪着她,于是立即给苏漫舞回了一封信。
信上写明将军在边城考察,暂时无法回京,实际上是因为顾府的事情太多,他一时抽不开身。
等过了一段时间,顾府的事情忙完后,顾司深再一次写了封信,寄给苏漫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