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府。
“小燕你是不知道,那个叫应清欢的女人有多么的可恶,这个女人城府太深了,把佑丞抓得死死的!我真的是快要气死了,这个女人还给我甩脸色看,不要太得意了。”
苏珊年一脸的不爽,言语间对应清欢特别的不爽,“要不是我分的清楚,佑丞真的是想要把隋家的一切都给她了。那个女人真的不是什么好东西,让我真的是心烦。”
虽然孟茗君和隋佑丞的婚事已经取消了,但是苏珊年和孟茗君那妈妈的关系还是很好的。就算是没有两家人的婚事,她照样和孟茗君的妈妈是有来往的,昨天在应清欢那边受了点气今天就跑过来找了孟茗君的妈妈想要跟孟茗君的妈妈说清楚她现在心里面的不爽。
“我也不知道佑丞是不是脑子有问题还是被那个女人下了蛊,居然死心塌地的对着那个女人,我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才好,反正我现在特别的生气,只要有我在绝对不会让这个女人进家门!”苏珊年的语气特别的生气。
反正不管怎么样只要苏珊年还活着,绝对不会答应这件事情的,因为她看得出来应清欢不是一个好人。所以只要苏珊年还活着,就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不管隋佑丞被隋佑丞迷的多么神魂颠倒,只要她还在就这样的事情绝对不会让它发生的。
钟燕只是客套的笑了笑,仔细地听着苏珊年说的话。
苏珊年说到:“我前两天特意去找了一下这个女人,因为我有事情要找她,结果不知道怎么的佑丞知道这件事情也过来了,我差点跟我吵起来都是因为这个女人,现在佑丞对我的意见特别大更加不想回家里来了,还说了非这个女人不娶我是真的不知道这个女人有什么手段,居然让佑丞做到这个份上,我真的想要好好的见识一下。
我现在跟你说,你可能感觉不到这件事情到底有多严重,因为这个女人她非常的有手段,可以说是把佑丞给治的死死的。我说那个女人一点点不是佑丞就跟我着急,我现在真的是非常的头疼,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手段居然可以做到这个份上。不过他已经成功的引起了我的注意,只要我还在,对不会让她进我们家的家门,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我都觉得只有茗君才配得上佑丞。”
说到了孟茗君,钟燕才开口说话了:“两个孩子,这件事情不是已经过去了吗?既然过去了,那就不要再提了,没有必要。孩子们都想追求自己的幸福,那就让他们去呗,我们做大人的,无非就是想要看到孩子们健康快乐,也就不要做那么多逼迫他们的事情了。”
钟燕说话的时候脸上带着微笑,语气也是非常的客气,这是她一惯的说话常态。她总是给人一种特别好相处的样子,好像非常的通情达理但其实这只是她的表象而已。
钟燕说到:“我知道你这是好意,但是我们现在这个社会又不是古时候那么封建,非得要把两个孩子聚在一起,既然他们两都是互相不喜欢的,那就算了呗,没有这个必要,让他们继续下去了,过去就过去了,咱们不都还是好朋友,我们两家人还是可以继续来往的,不是说一定要靠这两个孩子才能继续交流下去。”
苏珊年现在是在气头上呢,基本上是什么话都听不进去。她才不管别人怎么说,她只要做好自己应该做的事情就行了,眼下她觉得自己应该做的事情,就是让应清欢离开隋佑丞,不要破坏他们和孟家人之间的关系。
“所以我说你不懂这件事情的严重性,这个女人真的是心机非常的深。我跟你讲要不是因为她,事情现在也就不会变成这个样子,我觉得都是因为她破坏了我们两家的婚姻关系,所以隋佑丞会对她这么的照顾,就觉得她说的什么都是对的,我看隋佑丞就是被她下了蛊,什么都听她的了。”
苏珊年冷笑了一下,“还以为有孩子就可以让这件事情被我接受,别说一个孩子了,就算他们有十个孩子,我也不会接受这件事情了,再说这个孩子现在也不能确定这是我们家的,所以别想让这个不要脸的女人进我们家门!”
钟燕说到:“孩子?什么一个孩子,十个孩子,你们家的孩子是谁?有孩子了吗?还是说那个女人有了你们家的骨肉,既然有了骨肉,那你就要更加接受人家了呀,这可是你们家的亲骨肉,难道你就不想让他们认祖归宗?偏偏要这样在外面吗?”
钟燕听到应清欢有了孩子这个消息的时候非常的惊讶,但是为了表现出她的知书达理,并没有把那份惊讶表现出来。而且她脑子快,很快就想到了自己关于这件事情应该怎么说。
她可不像苏珊年,只会生一时的气,做人就是要看的长远,这件事情显然没有这么简单,不可以,因为一时间的利益而失去更多的东西。
钟燕继续心平气和的说到:“在我看来,这件事情就是你想的太多了,孩子是不可以强求的,有些事情存在就是存在,不存在就是不存在,为什么非要去强求呢?你放下这件事情,或者站在另外一个角度来看待这件事情,人家现在毕竟有了你们家的孩子,你们家现在已经有了后人,这可是一件好事啊,为什么你还这么生气呢?”
“所以我就说你不懂这中间的关系,怎么可以让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生下我们家的骨肉呢?就算退一万步来讲,那个孩子的确是我儿子的,是我们家的后人,但是我也绝对不会让这个女人进我们家的家门!”
苏珊年的语气越来越差,反正不管如何,不管什么原因,只要她活着就绝对不会让应清欢进他们家的家门,她觉得这个女人非常的可怕,一定是要防范的。
钟琴看着苏珊年,问到:“那你打算要怎么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