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去看了应杭杭之后,现在隋长杨这满心都是应杭杭。那孩子真的是过分可爱了,让隋长杨特别的喜欢。
现在的隋长杨已经不想要关心其他的什么事情了,就想着如何早点让应杭杭认祖归宗。毕竟这是他的孙子啊,肯定是要早点回家来的。
之前隋佑承说过,应杭杭存在的这件事情不能让苏珊年知道,这一点隋长杨是认同的。毕竟苏珊年那么强烈的控制欲望要是知道了应杭杭的存在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为了孩子的安全,肯定不能让苏珊年知道。
所以这一次隋长杨过来想要看看应杭杭就是瞒着苏珊年的,是一个人出来的,苏珊年并不知道这件事情。
隋长杨说到:“我就是来看看我的孙子都不行吗?杭杭一个人在外面多不好啊,还是要早点把孩子接回去的。佑丞我们商量一下,要不然你妈妈那边我去说,我们先把孩子接回去,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如何?”
“爸,让您去看杭杭已经很不错了,您就不要得寸进尺了成吗?我这里还是很多事情要做,没时间陪您瞎闹。”隋佑承皱了皱眉。
原本都已经说好了,这件事情隋佑承也是有自己的打算的,之前答应隋长杨去看孩子就是知道如果隋长杨不看的会一直记得,总是会想着这件事情,会絮絮叨叨说着。
但是没想到之前的答应却成了现在隋长杨“得寸进尺”的资本,早知道这样,就不应该有这样的开始。
隋长杨被隋佑承那么一说其实有点不好意思,毕竟他之前答应的也是只是去看一下孩子而已,但是现在就……
“咳咳——我是觉得这毕竟是我的孙子,我们隋家的后代,一直住在顾开家里也不是个办法,孩子也有五岁了应该接受教育了。毕竟等孩子长大了,隋家的一切都是孩子的,当然要早点适应起来啊!”
听到隋长杨说到隋家的家业,让隋佑承想到了一件事情,迟疑着问出了口:“爸,您不介意?”
“介意什么?”
“应杭杭。”
“什么介意?我要介意我孙子干嘛,孩子挺可爱又挺懂事的,清欢教育的不错,我为什么要介意。你是想要说这样平白无故多出一个孙子我心里的感受吧?”
知子莫若父,隋佑承在想什么事情,隋长杨自然是知道的,他说到:“说实在的,刚开始的时候肯定是有点在意的,你说这平白多一个孙子……肯定是怀疑的啊。不过你不说过你已经调查过了嘛,的确是你的孩子那也就是我的孙子,既然是我的亲孙子,有什么好见外的。
清欢呢,也是一个不错的孩子,一个人在国外能把孩子教育的那么好,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情啊。从这件事情中就可以看出来清欢的人品,的确非常的不错。虽然现在人家失忆了但是毕竟也为你生下来孩子,你可千万不要辜负了人家啊。”
顿了顿,隋长杨继续说到:“我呢,之前也跟你说过,我为了公司放弃了当年最爱的人,选择了你的妈妈。但是你不一样,你现在可以选择跟你最爱的女人在一起一辈子,不管前方怎么样,只要我隋长杨活着一天就不会让你走我的后路。所以儿子,那你不要有所顾忌,想做什么大胆去做就行了,有什么事情我会担着。”
隋长杨的半辈子是成功的,但是却不是幸福的。因为再他枕边的人并不是他最初爱着的女人,但是生活就是这个样子,你总是要习惯,爱而不得的感觉。
但是隋佑承现在的情况不一样,他可以不用过那样的生活,他可以选择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最重要的是现在还有了孩子。
这是一件叫人多么幸福的事情。因为在隋长杨的身上已经出现了悲剧,所以隋长杨不希望悲剧在自己的儿子隋佑承的身上再次出现。
听了自己父亲的这一番话,是隋佑承没想到的是父亲居然会说这样的话,而且并没有在意这突如其来的孙子。反而是接受了,而且心态异常的平静。
毕竟这跟父亲平时的性格不太一样,隋佑承不知道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既然父亲愿意接受这自然是一件好事。而且刚才父亲还说了,未来隋家的一切都是杭杭的,这就让隋佑承更加的放心了。
“爸,杭杭是我的孩子,我和清欢说过了,只要杭杭一个孩子就行了。等我把最近的事情处理好,清欢做完手术,就把事情告诉妈,把杭杭带回家。”隋佑承说到。
隋长杨表示理解,说到:“孩子这种事情你们安排好就行了,反正呢你们想要生几个就几个,就算生了一支足球队,我隋长杨又不是养不起不是?总之呢,你们两个要好好的,这就比什么都重要,不是,你刚才说清欢做手术?清欢怎么了?”
隋佑承简单的把应清欢的事情跟隋长杨说了一下,隋长杨听完之后叹了口气,说到:“真是没想居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那清欢现在还好吗?”
“还好,余罗森会安排好清欢的手术,应该也就是在这几天了吧。”说到这件事情的时候,隋佑承抬手揉了揉太阳穴。
毕竟这件事情且确实叫人头疼,而且还不知道手术稳不稳定,万一……
“我倒是也有人是不错的脑科专家,要不然……唉,算了还是你安排吧,小余还是不错的,我也比较相信小余。”隋长杨本来是想要给应清欢安排更好的医生,但是他相信隋佑承已经有打算了,所以自己还是不瞎操心的好。
“说了那么多,我就是想要看看我孙子,你就说行不行吧?”话题转来转去,又重新回到了最初的问题上面,“你说现在杭杭一个人在外的多不好,我就抽空来看看,跟孩子培养一下感情。免得孩子以后回到家里对我们太过于陌生了。”
隋佑承能怎么说呢,只是轻叹了口气,默默地说了一句:“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