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言夏终于看见习微凉那张原本阴云的脸上开始慢慢划上的笑颜,直到他们电影结束,原本黑暗的播放厅变得亮了起来,直到走出3号厅,习微凉的笑脸一直没有隐去。
其实,梁晔和黎非,得到了彼此想要的幸福,习微凉不用这么开心的。
因为他就在她的身边,不会离去,不管发生什么,他都会在。电影里,黎非因为怕拖累梁晔而和他短信分手,
苏言夏那时候在想,如果是他遇到这样的事,估计是怎么都不会答应的吧。
他爱习微凉,不是说说而已。
苏言夏把习微凉的手包裹在手里,感觉到的一股凉意之后,随即皱了皱眉,他问:“手怎么这么凉?”
不说还好,一说习微凉就感觉到自己的手其实是很凉的,感觉到苏言夏把她的手握的紧了些,习微凉感觉到那股从苏言夏手心传来的那股暖意之后,不自觉的笑了笑。
走出电影院,感受到外面有些凉意的风,习微凉下意识的朝苏言夏走的近了些。自从电影结束之后习微凉就一直想问苏言夏一个问题,她抬头看着苏言夏几近完美的侧脸,她思考了一会儿,在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问出了口:“言夏,如果有一天我也会如黎非一样迫不得已和你分手,你会怎么做?”
苏言夏最怕她问出这样的问题,他有些皱眉的冲动,但是他只是停下脚步,然后和习微凉面对面。习微凉听到他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然后轻轻的给自己一个“爆栗”,他和自己对视,对自己说,“凉,你要记得,苏言夏根本不会让那样的迫不得已发生。”
苏言夏把习微凉拥在怀里,习微凉感觉他的呼吸就落在自己的肩膀,她听到这个回答的时候,已经被他拥在怀里,她只能在苏言夏看不到的时候,轻轻点了点头。
就算真的发生,我又怎么可能放开你的手。
绝无可能。
习微凉坚持回自己的公寓,回到公寓的时候已经近11:00,她有些依依不舍的和苏言夏告别,在互道晚安之后,习微凉看着苏言夏把车开离了自己的视线之后,习微凉才上楼。
时玖玖看着面前有些冷漠不如从前般温暖的男子,她的心里不免有些凄凉,她努力了这么久走到他身边,结果呢,她等来的是什么,和他的绯闻女友成双成对的在她面前走过,没有一丝感情吗?
其实只有简卿寒自己知道,他只是不知道怎么面对她罢了。
“小师妹。”他很认真的看着她,她似是听到自己叫唤了他她,正在采药的手一顿,随即笑靥如花,那样的笑脸,他都有些愣住,不禁暗暗的想,这样的笑颜是不是可能已经是别人的了。
“师兄,你来啦。”她看着他,“师傅说,这个山药对你的伤口有奇效所以我就给你采一些,希望你早些好起来。”
他听着她如水般的声音传人耳朵,心跳不争气的加快了。
简卿寒,这是在演戏,这是在演戏。
时玖玖想,他果然冷血了...
习微凉点击发布之后,拿起一旁的水杯喝了一口,她在想,隔了这么久,终于更新了。
这几天心思都不在这里,她在想,已经到20000字了,是不是就可以考虑再开一文来个双坑呢?
想法是不错的。
抬头看了看墙上的钟表,算了,这么晚了就明天再说吧。
习微凉做了一个自己很满意的梦。
梦里,背景是一片花海,一片自己喜欢的薰衣草花海,她就站在花海的中央,身着纯白着地的婚纱。彼端,是苏言夏身着黑色的西装,一步一步像她走来。
那一刻,她居然觉得,时间都禁止了一般。
梦里,她屏住呼吸,在等待他走近她。事实上,画面一转,他们在司仪的祝福下,称为了夫妻。
之后,他们的日子,在那花海尽头的房子里度过,闲暇的时候,还会一起躺在花海里。
顾城有首诗里,说的就是这样一句话:我想有一座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事实上,习微凉也是一直向往的。
隔天习微凉和苏言夏说起这件个梦的的时候,他用略带沙哑的声线对她说了这样一句话,这个时候她才后知后觉的想到自己的现状,她身后是一堵墙。
而苏言夏以一个壁咚的姿势,带着笑意与沙哑的声音,对她说:“你这是,急着结婚了吗?”
“哎?”没有反应过来的习微凉很茫然的看着苏言夏,一双眼睛眨啊眨,知道到他说了什么之后,习微凉瞪大双眼,又是脸红的看着苏言夏,她打颤了一次,随即马上摇头。
苏言夏的笑意听在习微凉的耳朵里,她有些不敢面对的低了低头,苏言夏一只手撑在墙壁上一只手挑起习微凉的下巴,看着习微凉绯红的脸,苏言夏的笑意更深了些。
习微凉听他说,“好啦,我开玩笑的。”
既然这样的话...
习微凉一口咬着吸管,一边看着对面的苏言夏,他认真办公的样子真的不太一样,总是有人说,认真起来的男人总是英俊的,她搬了一张凳子,就坐着对面,傻傻看着。
热可可甜腻的味道充斥着她的味觉,今天的可可似乎过甜了一些,
她不喜欢很甜的东西,连马卡龙的味道都是微甜的,但是很喜欢可可的味道,但是今天的似乎真的过甜了些。
习微凉把可可推到一旁,猛然想起自己还有一个重要的任务,那就是,开坑呀开坑。
打算连上苏氏大楼的WiFi,可是密码却是真的不知道,习微凉试了几次,没连上,又不好意思打扰正在认真办公的苏言夏。
她似乎是想到什么,抱着试试的心态,输了几个英文和数字,在显示“已连接”过后,习微凉低低的笑出声来。
xisu0914....
哎...
苏言夏抬头的时候看到桌上喝了一小半的可可,他拿起来就着已经咬的惨不忍睹的吸管口喝了一口,忍不住皱了皱眉,似乎是太甜了些,所以习微凉才喝了一点点。
他的手指在一旁的电话旁顿了一下,却还是拨打了内线电话,对电话里的人说:“伊陵,送杯黑咖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