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碰她,我没碰她,我没碰她……”程易沉着脸,咬着牙解释。
他如果真干了那种能让女人怀孕的事,负责任也不会觉得亏,关键是他没干,就单纯地陪人家盖棉被睡了一觉而已,怎么就没人信呢?!!
“人家一口咬死你干了那种事,除非你拿出证据来证明你没有动她。”楚含说。
这种事,怎么拿?程易气得想咬舌自尽了。
楚含拍了拍他的肩膀,深表同情道:“顺其自然吧兄弟。”
言外之意就是,这事情我也很无奈,你他妈的办的这叫什么事呀?!
楚含要走,被孟依芸拉着了。
孟依芸不知道什么时候摘掉了墨镜,眼角挂着泪热切的看着楚含:“你是相信我的对吗?”
楚含眨了眨眼,被孟依芸突然的煽情搞得不知所措。
“我家里人逼我与祈景淮在一起,我受不了他对我冷冰冰的态度,便找了程易这个代驾帮我演戏。”孟依芸哭着说。
程易听到这,激动地跳起来:“她承认了,她承认了,我根本就……”
孟依芸紧接着又说:“本来是演戏,可我一个喝醉的女人,他一个年轻力壮的男人,脱光躺一起后,就假戏真做了……”说完便扑到楚含怀里。
“靠,你这么丧心病狂地冤枉我,小心生个智障出来啊。”
楚含一巴掌挥在程易嘴上:“你才智障,竟然诅咒自己儿子,看我回去不告诉你妈。”
程易被打的眼前冒金星。
楚含慈悲心大发,扶着孟依芸安慰道:“遇到这种事,我们女人最吃亏了,男人个个都不是好东西。”说着瞪了程易一眼。
转过头来,又接对孟依芸说:“不过你运气不错,这小子是个很富有很富有的富二代,虽然看着不像,但你如果相信我,粘着他,是没错的。”
“不是,你……”程易咬着牙,无法找到合适的词语来形容他对楚含的失望。
“闭嘴,你一个做错事的人有什么资格发言?这事,你就得负责任,我走了,别来烦我。”楚含失望地摇摇头,开车扬长而去。
孟依芸压根不相信程易是个富二代,正常情况下,哪个富二代会为了一万块钱失了下限,毫无原则。
不过,她根本不在乎程易是什么身份,因为他的脸长得真的是很可以,未来肚子里的孩子像他也很不错。
孟依芸搂着程易的腰,暗自发笑。
程易推了她几次没推开,气得在心里问候楚含他娘。
“好你个姓楚的,让小爷背了这么大的黑锅,你可真有本事。看小爷我怎么收拾你,我非让你尝尝被人扣屎帽子的滋味,我要让你比我现在的处境更难过,难过一千倍,一万倍……
……
一连上了三天舞蹈课,程乐渝累到连吐槽都做不到了。
五年没练功,劈叉做着都费劲,好几次她都想打给楚含,问问还有没有别的惊艳的主意?
“小渝,喝点水休息一下吧。”舞蹈老师沐成溪递过来一瓶纯净水。
程乐渝接水的时候注意到沐成溪穿着紧身衣,胸肌比她的还富裕。
健壮的肌肉混合着汗水,激情的荷尔蒙简直是色女梦中的最佳幻想对象。
程乐渝只看了一眼就赶紧收了视线。她这该死的忠贞感,多看男人一眼就觉得对不起祈景淮。
沐成溪笑了笑,走开,再次出现时,身上披了件白色的练功服。
因为是教古典舞的,穿上衣服后,眉目很清秀,再加上温柔的声音,很容易让人生出好感来。
“小渝,我听前台说,你在ZK工作?”沐成溪的声音很轻很轻,好像会吓到人一样。
程乐渝点点头:“是呀,怎么你有认识的人在ZK呀?”
“嗯。”依旧是轻声细雨,沐成溪淡淡低下头去,眼中掠过丝丝忧伤:“好久没见他了,不知道他最近怎么样?”
“汗,ZK离这里做公交车也就一个小时车程吧?!坐地铁半个小时都用不了……你想找人的话,根本不用等下班,午休时间都用不完。”
程乐渝讲得很简单,不过,换成任何一个人,都觉得这不是什么难事。
可偏偏在沐成溪这里,好似比登天还难。
他喝了一口水,沉吟了半天,唉声叹气了三次,最后还是长长地一叹:“还是算了。”
程乐渝揉着拉筋拉到快抽筋的腿,八卦的小眼神盯着沐成溪:“你喜欢的人呀?”
沐成溪咬了咬下唇,长睫毛洒下淡淡的阴霾:“嗯。”
“哪个部门的?”程乐渝想深挖一下。沐成溪性格温柔,气质是刚柔并济。
刚的是他身高接近一米八,柔的是,他竟然没有喉结。
程乐渝猜想着,沐成溪是古典舞老师,她喜欢的女人也一定是古典型气质美人。个子肯定在170以上,站在人群就像新闻频道的主持人一样。
可在她的印象里,ZK没有这种女人啊?!
沐成溪淡淡笑了笑:“都是过去的事了,我跟他,没有可能。”
难道还是单相思?程乐渝不能再问下去了,不然就太残忍了。
她拍拍沐成溪的肩膀:“在爱情里,如果两个人不是相互喜欢,那可能在一起一万年也叠不出个人影出来,大家都是活一辈子,何必那么苦呢?渴了就去喝水,饿了就去吃肉,痛了,那就放手吧……”
沐成溪点了点头,笑容苍白,神情令人琢磨不透。
程乐渝也无计可施了,看了看时间,快到了祈景淮下班的时候。
她得赶紧回楚含店里等着祁景淮去接,以免暴露。
程乐渝来到楚含店里,习惯性往楚含身上一靠,楚含便自觉的为她按起腿来。
只是还没舒服五分钟,祈景淮就把她人接走了。
接走还不到五分钟,祈家老宅的佣人打来电话,语气是火星撞了地球那般急切。
“大少爷,您快回来一趟吧,岁杪小姐出事了。”
祁家老宅
祈岁杪正以金鸡独立状站在老宅的房顶上。
整个身子摇摇晃晃,一阵风就能把她吹下去。
而脸上,也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