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起波澜
广袤无垠的宇宙中,有着数不清的星系和星海,这些数不清的星系和星海里,有着一颗颗围绕着星系自转的星球,这些星球中有些会发出光芒,故而边成了人们眼中肉眼可见的星星。
这片宇宙俨然是一个星系组成的海洋,而这些星系都宛若爱美的女子一般炫耀着它们星系里的一颗颗星球。这些星球各自成群,有些散发着极为美丽炫目的颜色,有的则颜色暗淡的默默转动,这些光暗分明的星球点缀在各自的星系间,也让宇宙看起来越发的美丽而缥缈。
这是一个鲜为人知的美丽景象,而这副景象,除了羲和他们见过以外,很少有人见过。即便是现在的第三代神,也从未见过。
纵然此处的景色如此美丽,但他们竟然瞬间出现在此处,因此任平生他们满是戒备。
他们下意识的看向一旁的黑衣人表情有些不解,他们不解黑衣人为何突然出手帮他们化解危急?更不解他把他们带到此处到底是要做什么?
对于他们的疑惑,黑衣人却并未过多的解释。只见他的手缓缓一动,一滴滴极为柔弱透明的水滴便出现在任平生他们面前。
任平生他们见此,下意识的如临大敌般做出防御。因为跟羲和相处够久的缘故,他们对于黑衣人的这个攻势也极为了解。
出现在任平生他们面前的这看似是一滴滴宛若春雨般极为普通的透明水滴,但这些水滴,其实是黑衣人用自身的本源之力凝聚成的最强的的攻击手段。
因为水滴足够小,足够弱,但若是这种足够小足够弱的水滴带有一股可以粉碎一切的强大能量的话,其杀伤力也是巨大的。
故而任平生他们毫不犹豫的做出相同的动作和手势意图用他们的合击来格挡住给黑衣人的攻击,但他们的努力毕竟太过于弱小,故而那看似无害的水滴也逐渐在侵蚀着他们所合力摆出的阵法。
倘若水滴那侵入阵法,那么任平生他们将受到重创,故而在此危急时刻,任平生他们也不敢大意,干脆把体内的所有能量,都挥发出来。
可即便是他们万般戒备,那这如同春雨般的水滴还是如他们所预料的一般彻底粉碎了他们的阵法。
那水滴依旧不紧不慢的缓缓向他们靠近,即便那水滴如此弱小,如此透明,如此温柔。可他们仍旧如临大敌一般,使出了各种手段。但在最后他们却都发现这些手段根本无法阻止那水滴停留,那怕是一秒的停留。
因此,那水滴毫无顾忌的缓缓飘向任平生等人,继而借此渗透到他们的肌肤乃至灵魂里。当那水滴彻底融入任平生他们的体内和灵魂之后,一股冰冷且撕裂般的疼痛,在他们的体内和灵魂内逐渐蔓延。
那是一种极致的痛苦,宛若你的灵魂和身体里有一颗想要发芽长大的种子一般,它疯狂的吞噬着你体内和灵魂里的所有养分和能量,而你对此,却只能束手无策。
因为你根本无法阻止它的成长,更无法阻止它吸取你的能量和灵魂,更也无法拔除它自救,因为它的根系,在瞬间便已经遍布你的全身乃至你的灵魂,因此它近乎无解。
这个水滴有个很唯美的名字,名为水之种。顾名思义,一旦它的目标接触到它,不论你是空气还是剧毒,都会被它吞噬殆尽,而它也在吞噬你之后,自行毁灭。
这算是极为有效且极为干脆的杀敌手段,故而羲和也经常使用。因此,任平生他们才想尽办法来阻止这个水滴,但他们使出浑身解数,才发现,他们也无法阻止。
水之种的根系在他们的肉体和灵魂内肆意疯涨肆虐,那体内和灵魂里传来的撕裂和撑到极致的痛苦,让任平生他们发疯发狂。
他们宛若疯子一般肆意捶打着自己的各个部位,想借此来延缓他们的疼痛,可这些宛若自残的举动,却连暂时的麻痹都做不到。
黑衣人仔细的观察着他们的举动和行为,以此来推测他们到底是羲和所创造出来的?还是那个男人所创造出来的?又或者是他们两个所创造出来的?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黑衣人基本可以确定任平生他们应当是那个男人所创造出来的物种,而他创造他们的目的,大概是为了保护羲和。
可就在此时,原本还痛苦不堪的任平生等人,陡然停止了他们近乎发疯的举动,反而开始向黑衣人冲来,目标极其明确。
或许是因为太过于痛苦,故而他们的眸子通红一片看起来极为慎人。他们手一动,各自的法器便出现在手中,他们握紧自己的法器,毫不犹豫的向黑衣人发起进攻。
这种焊勇无畏且视死如归的攻势,让黑衣人都不由得有些傻眼,他呆呆地看着向他发起进攻的那些人,不由得再一次施法,让他们承受更多的水之种。
随着越来越多的水之种进入身躯,任平生他们也越发的痛苦。痛,极痛,极为痛,快痛死了,痛的灵魂像是被人一片片撕裂,痛的像是经脉被人硬生生撑开,痛的像是整个身躯,都要在下一刻爆炸一般。
但他们是羲和所创造出来的物种,他们的体内有着羲和骨子里的无惧无畏以及就算是死也要和敌人同归于尽的拼命想法,故而在知道自己会死之后,他们就想着同样是死,那还不如拉着这个黑衣人一起死。
因此,他们不顾一切的向黑衣人发起进攻,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他们的进攻越来越频繁,越来越快速,也越来越让黑衣人不厌其烦。
再发觉水之种可能没有杀伤力了之后,黑衣人开始观察用什么攻势才能化解这种让他厌烦厌恶的攻击方式。
他的目光看向一旁那一个个宛若饿狼一般虎视眈眈盯着他的二十二个人,厌恶的皱了皱眉头。
任平生他们或许因为战斗太久的缘故,早已经衣衫褴褛,浑身是伤。他们的衣衫和皮肤上,没有一寸完好的地方,唯有那一双眼睛,目光灼灼,满是专注的看着他,像是要吞噬他的骨肉一般,恨到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