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这样,我不是故意的。”他伸手揽上唐棠的脖颈,哭着将脸埋在她颈间,细细弱弱的娇声哭的唐棠心都颤抖了。
要死的,男孩子哭起来怎么这么带感呢!
唐棠忍着欺负他的冲动,对应初的举动不为所动,冷淡的说:“对,你不是故意的,只是一不小心就对某人产生想法了。”
明白唐棠是真的生气,自己在她这里待遇也在不经意中下降后,应出不甘的同时也在惶恐。
“不,我没有,我是被她设计的!”
一句简单的话,应初说得更加吃力了,声音里带着痛苦难耐,呼出来的气体也更具有热感,唐棠被人抱着,就像是被火炉子抱着一样。
就算是这样,她也依旧冷漠矜持,除了那一个替他戴花的举动,再没有什么。
见状,应初不甘心,一口咬上了唐棠脖子,释放了内心的阿斯蒙蒂斯,试图用恶魔的火焰将唐棠代入地狱,与他一同沉溺。
唐棠却仰望天台,与急忙找来的白茜茜对上了视线,看到她眼底的嫉妒不甘,唐棠推开应初的动作迟疑了会。
“爱我,糖糖,求你爱我,我好疼——”
被痛苦折磨不堪,得不到回应的他只能卑微祈求,即使在满是棘刺的玫瑰中,也只想得到她一人的回应。
也就是这样一下,唐棠恶劣的朝白茜茜笑了,小手抚着他的碎发:“你祈求的样子真像条狗,那主人只能如你所愿了,毕竟,我是那么的爱你,怎舍得看你疼痛。”
白茜茜气得要吐血抓狂了,控制不住的骂道:“你个碧池的!趁人之危算什么好汉!有本事让我来!”
还有傅应初!人家骂你是狗了啊!!!
你身为反派男主,原来的女主都只有被你虐的份,现在求女配的姿态真是难看!
可应初不在意那些,在沙漠里渴了那么多天的人,哪怕看到的是海市蜃楼,也只想疯狂扑上去。
“快!糖糖,快啊!”
男人急躁清哑的嗓音,是夜间最美的奏曲,轻哼着的调子,婉转哀旋。
他催的急切,唐棠却始终冷静的安抚他,就像家里的猫要人陪,她便摸摸猫的背和尾巴。
白茜茜在上面使劲张望,却什么都看不到,而应初却能清楚的看到她的脸,羞愧之下要伸手推开唐棠。
“欢崽都没你这么难伺候?”她嘴上淡淡的嫌弃着,却用身体当着白茜茜的视线。
“不不,不行,我才不要让别的女人看我!”应初挣扎着,不小心露出腰间,玫瑰茎刺将他伤得更伤。
唐棠垂眸将他压制住,继续安抚他躁动的因子。
台上戏子一分钟,台下十年功。
应初存了二十多年的功底,在此刻唱响了乐调,像只快乐的小百灵鸟。
“啧,真没用,这就晕了?”
在应初晕倒后,她才轻吻了他。
这是一个不带任何欲感的吻,落在应初唇上,女孩桃眸涟漪,转向望去天台。
白茜茜还在,眼睛都看酸了,只能看到应初满是潮/红昏迷过去的脸,也不知道唐棠是怎么做到的,衣服什么的都安然无恙在他身上。
“这么喜欢看,怎么不去找你家季总看?”唐棠轻蔑的说着,顺手将应初皱巴巴的衣服给整理好。
“别装了,咱们是一路人,傅应初本就不该属于你的,识相点就离开他身边,这个世界只有我与傅应初才是最契合的人。”白茜茜重重冷哼,对唐棠极其不屑。
从唐棠这个角度来看,刚好看到了白茜茜的鼻孔,她的视力很好,因此也能清晰的看到鼻孔里的毛。
唐棠忙低头不敢去看她,这也太可怕了,三楼的距离怎么能看得这么清楚呢。
白茜茜误以为唐棠是被自己的气势给震慑到了,很是得意:“最后给你一次机会,离开他身边!”
唐棠听得直接翻了个白眼,不再去仰头看白茜茜。
她轻轻的笑着对白茜茜说:“不对的,你是想要做小三却被拒绝的人,而我是被他全家认可的正牌儿媳妇,怎么会是一路人呢?”
这句话,是在回应白茜茜上句话。
“如果不是你插足,命运会让傅应初与我相爱,这是天定的良缘!”她咬牙,坚信如此。
“随你怎么想,今晚的事情不会就这么简单算了,白小姐最好快去找你的季总吧。”唐棠扶起应初离开。
不知道是不是白茜茜的错觉,她总感觉唐棠刚才喊自己和季若林的称呼,有种像是在骂人的感觉。
其实白茜茜也不是多喜欢傅应初,只是因为女主和男主在一起,才会发挥她最大的运气,从此走上事业巅峰,过上最幸福的生活。
唐棠将应初带到他原来的房间里去,对身边的女佣吩咐:“麻烦去将阿姨和叔叔喊过来,要快。”
“好,我这就去。”女佣也没见过这阵仗,急急忙忙的去将傅夫人和傅云岩喊来。
唐棠打了水给他稍微擦擦身体,刚做完这一切,傅夫人和傅云岩都来了,一同来的还有蒋霓和唐又君。
两人一对上唐棠的眸子,不约而同的将视线转移到别处,比如:应初。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感觉像是在发热,又不太像发热?”蒋霓困惑的走上前。
唐又君假装举手遮挡了下,咳嗽了几声,示意让蒋霓不要再说什么了。
“他被白茜茜设计了,哦,就是那个和应初关系特别好的女人,之前在网上闹得沸沸扬扬的那人,和季若林一同过来的白茜茜。”唐棠微笑乖巧的说着,生怕人不知道白茜茜似的。
“糖糖,糖糖?不可以走!”
他躺着床上,好看的眉头紧紧皱着,喃呢的声音只有在他身边的傅夫人和傅云岩听见。
两夫妻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眼底看到了惊讶。
他们以为小两口相处得不好,没想到是他们想反了。
“家里有医生,先带来看看再说。”傅夫人担忧的说着,余光瞥向唐棠,包含着期待。
之前和应初关系好时没有发生到最后一步,现在更加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