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律上是有这样一条,丈夫给小三花的钱,原配有权利追回。
可自己还不是傅应初老婆啊!
唐棠一想到未来真要和傅应初、应初结婚,心底就难以接受,尤其是现在的应初并没有最初想象中的好,她只想谈谈恋爱,不想有任何负责。
傅夫人摇摇头,握住唐棠的手紧了紧,担心的说:“那孩子我是真不放心,要是没个女人管着他,日后我们都走了,他可怎么办。”
她是最了解自己儿子的,也是真担心儿子走上不归路,自己这身子也不知道能撑个几年,唉。
傅夫人越想越愁,只想能早点抱上孙子就心满意足了。
“阿姨!快跟我呸呸呸几句,今天是你生日,不能说些不吉利的话!”唐棠皱眉不乐意,从怀中拿出礼物交到她手上。
“咱们都是一家人了,还叫什么阿姨,该改口了。”傅夫人本是有些忧愁的,但看到还有礼物后,不禁笑了:“你这孩子,来就行了,还送什么礼物。”
“妈,那你快打开看看。”唐棠脸红,细声细语喊了声。
之前都是因为情况紧急才喊的妈,如今正儿八经倒是头一回。
傅夫人高兴的应了一声。
见状,唐棠忙催促她:“快打开看看,这是我私下找来的手链,别看它样子普通,但据说佩戴者只要做好事,就会有福报,还会福及周围的人。”
傅夫人打开一看,心道这傻孩子不会是被骗了吧?
“长得是不太好看,要是可以的话,其实,只要放在身上就可以了。”唐棠有些尴尬的挠挠头。
她也知道这个看起来太廉价了些,但也没办法,系统不能改,改外貌的钱她氪不起。
真是哭了。
就在唐棠想着要不要换个礼物时,傅夫人直接戴到手腕上。
“你都这样说了,那肯定是真的,我很喜欢。”说着,傅夫人还伸手在唐棠面前晃了晃,笑语晏晏。
一瞬间,唐棠感动到了:“妈,你真好!”
要知道在贵妇圈内戴这种廉价的东西,会被笑话的,尤其是傅夫人这样的身价,每一个首饰的佩戴都代表了傅家的颜面。
两人唠嗑了下,傅夫人还有点事情,唐棠就先一步出去。
等人离开后,不远的树木后走出一个女人,正是唐棠妈妈——蒋霓。
“那丫头对我都没你这么好,我酸了,嘤嘤嘤~~”蒋霓假哭的抱着傅夫人,酸溜溜的说。
傅夫人好笑的点了点她眉心,宠溺道:“她对我好,还不是看在你面子上的,我那儿子可没这么大的面子。”
“这点像我,男人如衣服,姐妹如手足,唐棠一向对男人都这样。”蒋霓挺起胸,骄傲的说。
“这话要是被老唐知道,哭都没地方哭的。”傅夫人哈哈哈大笑,拉着蒋霓说:“老傅在外面应酬,咱们两个也该出去亮亮相了,之前你不是说讨厌那个谁谁谁吗?我帮你出气。”
“算了,我懒得去找她麻烦,外面吵死了,等会人少了,我再去吧。”
“你这霓子,不会是在顾忌老傅吧?”
“哈?怎么可能。”
尽管蒋霓这么说,傅夫人还是觉得就是因为傅云岩的事情。
她们本来就是关系很铁的姐妹,什么东西都喜欢一样的,品味出奇的相似,就连看男人的眼光也是一样。
蒋霓长得娇甜会撒娇,都说撒娇的女人最好命,傅云岩当时第一个喜欢的人是蒋霓,本来两人都要在一起了,可当时她再喜欢也不能抢自己闺蜜的心上人。
年少的蒋霓在深夜嗦着泡面,发现应今今情绪有些不对劲,嘴一快,话已经说出来。
“你是喜欢傅云岩的吧?”
话一说出口,应今今脸色不自然,否认道:“你想多了,我饿了——”
“别想抢我的泡面!”蒋霓立马抱住碗,警惕的盯着应今今。
“嘿嘿,我就一口,好不好?就一口!真的!”
“呵呵,你一口下去,还有我吃的?”
“不信的话,你看着我吃。”
说着,应今今奸笑的伸出恶魔之手,蒋霓眼睁睁的看着对方吃一口。
然后,再也没有然后了。
她一气之下,钻了被子里,气呼呼的命令应今今:“我泡面没了,都怪你!搞得我明天都没心情去约会了,本来都打算明天去告白的——”
蒋霓越说越生气,越说越伤心,应今今一下子就慌了:“我给你上网买一箱给你,别生气了……”
“不,我的泡面没了,我太伤心了,明天约会没心情去,你代替我去告白算了……”
“都怪你这个罪魁祸首,要是明天告白失败,我要拿你是问!”
“小霓子,你吃泡面吃傻了?我才不去!”
蒋霓的声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哭腔,她不可能去,也不可能去抢好友的心上人,比起男人,她更不愿意失去这个好友。
“不去?不去就绝交吧,你都不听我的话了,肯定不爱我了,哼!”
最后,两人在大晚上吵了一架,次日早上,应今今还是被蒋霓威胁加劝导给弄过去了。
在应今今不知情的时候,蒋霓对傅云岩发了条信息。
【抱歉,我觉得最近咱们还是不要来往了,我闺蜜都看不上你,带不出手。】
蒋霓知道傅云岩的性格,当她那条信息发出去后,又有了应今今的告白,傅云岩冲动之下答应了应今今的交往。
然而,这才只是一个开端,后面陆陆续续发生了不少误会。
爱情就像一团线,当断还好,若是剪不断,后面只会越来越复杂。
有人说真正的喜欢只会留给一个人,蒋霓与应今今对傅云岩的感情越来越深,而傅云岩却同时喜欢上了两个人。
傅云岩很渣,可在他大半辈子里只喜欢过两个女人,在与应今今结婚后,心底便只剩下了她一个人。
曾经的应今今变成了如今的傅夫人,而蒋霓也变成了唐夫人。
傅夫人收回了回忆,看着蒋霓娇俏的小脸,抓着人的手紧了紧:“曾经的事情都过去了,我们现在都很好,你,还在介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