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瞧见了那丝淡淡的血痕,反倒越发兴奋起来。
“哟,瞧见没,轻轻一碰就开花了,这皮肤嫩的......”
他涎笑着凑近,伸出舌尖对准那伤口就舔,裴染秋一脸嫌恶地推开了他的脸,惊恐地后退着。
“别碰我,你们想干什么?”
黄毛被惹怒了,上前一把揪住了她的头发,用力一扯,她痛得大叫起来。
裴远吓了一跳:“条子哥,你,你这是干什么啊?我们,我们可是说好的啊,你们拿到钱就走......最多,最多那两成我们不要了,都给你们,都给你们了,你快点让他住手啊,他吓到我女儿了......”
条子神情古怪地咦了他一眼:“你女儿?合谋绑架的主意她都能出,她胆子小?我看未必,她就是胆子太大了,都大得没边儿了,正好找个人好好教训教训她!”
“你们不能这样!条子哥你忘了之前是怎么答应我的吗?”
条子嘿嘿一笑:“我说了放过你,可没说放过你女儿,你们父女两个这样耍我,我不能给你们一点儿教训?”
裴远当即就瘫在了地上。
裴染秋还在拼命挣扎着,黄毛一想起她之前在车上的举动,心头就有一股强烈的快gan,对准她的脸蛋又是啪啪两巴掌。
她吃痛,眼眶里的泪水刷地就下来了,可这还不算,黄毛直接拿bi首挑开了她的衣带。
裴染秋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房子里极为空旷,风声呜咽呜咽地灌了进来,听着像是某种泣诉,她无助极了:“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可是要做顾家少奶奶的人,你们要是敢,顾家人不会放过你们的!”
条子嗤笑了一声,周围几个零散而立的小弟也一阵嬉笑。
裴远还在不停地求饶,他上前一把抓住了条子的裤腿,右手不断有鲜血渗出,沾污了他的裤子,条子嫌恶地瞪了他一眼,一脚将他踢飞起来,裴远的脑袋重重磕在了旁边的石头上,昏了过去。
裴染秋看到这一幕还得了,当即大哭起来,倒底是她亲爹。
江心橙的心脏也是重重一提。
可是更悲惨的事儿还在后头,黄毛见她死活不肯,不耐烦起来了,一把扯着她的头发就往里屋拖去。
裴染秋抵死不从,脸上的表情因为极度的惧怕而扭曲。
“救命!我要告你们,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黄毛貌似夸张地拍了胸脯:“真的?我好怕噢!”
他用力一扯,裴染秋身上的外套应声裂开:“你觉得警察会信你吗?就你一个合谋绑架的人,判你个三五年都不是问题,你要是想坐牢你就去,用不着客气。”
他三下五除二的tui去自己的衣服,整个人恶狼一般扑向了她,裴染秋瑟瑟发抖着,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感席卷了她,她狂哭着,眼泪鼻涕流了一脸,眼见躲不了,索性冲着他的肩膀张口咬下。
“妈的你敢咬我?!”黄毛吃痛,下意识地放开了她。
裴染秋也不顾衣衫不整,哭着就往外头爬去,可是那几个小弟就在门口守着呢,其中一人伸出了脚,她重重地摔倒在地,众人狂笑。
黄毛随后赶来,一脚踩上了她的背,他用力碾压着,恨不得将她的身子骨给当场碾碎了。
“你也不瞅瞅你这副德行,就凭你也想做顾家少奶奶,那顾家少爷是瞎了还是聋了,还能要你这货色?还不如便宜我得了!”
他的话就像一条沾了盐水的鞭子,用力地抽打在了裴染秋的心上,她瑟缩了一下,痛得
她喘不过气来。
裴远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身下一滩子血,也不知道死没死。
江心橙则缩在墙角,大气也不敢出。
在道上混的时候,这种事她不是没听过,也许比这一切更为惨烈的都有,但,听到和看到是两码事,裴远的脑袋磕在石头上的闷声是那么真实,还有裴染秋,她落入了那样一群疯子手里,还能有活路?
里面的哭叫声还在继续,裴染秋死死揪着自己的衣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那些小弟们蜂拥而上,扯手的扯手,扳腿的扳腿,衣服被一件件剥离了身体,她白细的胳膊在地上摩擦着,露出了那道暗红的疤,黄毛瞧着眼皮子一抖。
是她?
江心橙颤抖地抬起头,望了眼一旁的条子。
“你们这样是犯法的,你们不能......”
条子莫明其妙的看了她一眼:“你脑子是真有病吧?她把你卖了,你现在帮她数钱?”
她噤了声,不言语了。
过会儿,里面的哄笑声越发强烈了,她挣扎着又想起身,被条子拿bi首抵在了喉间。
“想活命就给我老实点!”
这下,她咬住了唇,也死死捂住了耳朵。
一阵凄厉的叫声传来,伴随着男人们肮脏的笑声,裴染秋的内衣带子被刀划断,整个上身都暴露在了空气中,黄毛兴奋的用手折腾着,动作也越发起劲。
他像是发现了什么,脸上有着病态的激动:“怎么的还是个处?哈哈,老子赚到了,合着你这身子是想留给那姓顾的相好的吧?看来还是我比他有福气啊,哈哈!”
裴染秋已经没了人样了,像个破碎的娃娃般,周围甚至还有围观的人,黄毛拼了命的折腾她,她越叫他越兴奋,嘴里还不干不净的对着她品头论足。
裴染秋凄厉的哭叫着,脸上的表情已经痛苦到了极点,她整个人都被黄毛死死的压制着,
透过黑发的间隙,她隐约看到了远处的江心橙。
江心橙明显已经愣住了。
裴染秋是处nv?
她白了嘴唇,脑子里也是嗡嗡的。
那些床照怎么解释?顾城南说他一觉醒来,就发现自己没穿衣服和她躺在同一张床上。
他说他根本不记得自己碰过裴染秋。
她不信,还骂他无耻。
裴染秋哭着说有了他的孩子,之后那孩子又流产了。
可一个处nv,怎么可能怀孕流产?
她浑身僵硬,整个人如坠冰窖,敛了敛神,她再次抬起头时,眼底涌现出了愤怒的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