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虚羊子神清气爽地回到警察局。
张白鸾等人早已等候他多时。
回来的时候，虚羊子仍是以银发老学究的面貌出现在众人面前。
孙国阳好奇地问道：“昨天你怎么做到的？一下子变这么帅？你的异能是什么？不可能靠变帅评到A级吧？”
“超能理事会也是分两边的，一边是有天赋修炼的修仙者，一部分是变异来的天赋异能者，我属于修仙者一系的，会的多点很正常。
你那是还没见过张白鸾的手段，这小子会的更多，天底下的法术少有他不会的。”
虚羊子摆摆手示意区区小事微不足道，把话题引到张白鸾身上。
张白鸾不以为意，鄙夷地看着虚羊子：“你一全真道士昨天搂着那魅魔玩儿挺开心啊？在泰国的时候你不挺怀念你老伴吗？”
虚羊子当即气得跳脚：“你懂个屁！我实在她身上看到了我老伴的影子！和她在一起只是为了慰藉我的相思之情！”
“她哪像你老伴儿了？你老伴儿长得跟个魅魔似的？那也太猎奇了？我还没见过西方的妖魔鬼怪呢。”
张白鸾不依不饶地刺挠老不正经的虚羊子。
虚羊子语气却突然萎靡了下来：“唉……你说这话倒是勾起我年轻时候的尘凡来。
她和我老伴儿年轻的时候一样，都特别大。”
“我是真想不明白你这种老流氓怎么就成了金丹真人了……是吧胡湘竹，他是不是老流氓！”
张白鸾撇着嘴挤眉弄眼地接着刺挠虚羊子，老不正经的，九十多岁了还长那么帅。
胡湘竹笑眯眯的，像只狐狸幼崽，她重重点头，对张白鸾的话表示认可。
“哎我跟你们年轻人不一般见识，说正事儿。”
虚羊子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缺一个角的符咒拍在桌子上：
“看，这就是昨天从NX酒吧带出来的黄色符咒，这玩意儿十拿九稳是致幻物。
但我觉得还是拿出一部分来去化验一下，虽然有超凡力量作为辅助，必要的证据还是不能少的。”
“这玩意你怎么带出来的？不是说门口查的特别严么，你又没有储物道具。”张白鸾看着虚羊子：“不会是塞菊花里带出来的吧？我可记着呢你在泰国的时候干这事儿可熟练了。”
“小王八蛋夺笋呢……我要不是打不过你我早揍你了！”
虚羊子被张白鸾刺挠得三尸神暴跳，“在泰国的时候那是塞别人，有这么塞自己的吗？”
张白鸾抱着膀子看向虚羊子：“那可说不准，你都九十多岁了，说不定有点什么奇特的爱好，你自己也说了嘛，这把年纪了还有啥看不开的。”
“我把世事看得再开也不想把菊花开了行吗……这都不挨着。”虚羊子一夜的神清气爽被脏白鸾糟践得随风飘散。
“好了好了别闹了，先干正事。”
孙国阳打断贫嘴的两人，戴上手套撕下一角，封存在袋子里：“小李，你把这玩意送到检验科化验一下，注意，这个可能是强上瘾致幻物，别沾到皮肤上了。”
“好的，孙队。”
小李小心翼翼地拿着孙国阳给的袋子前往检验科。
孙国阳目送他过去后，疲惫地打了个哈欠：“昨晚我联系工商那边的同事询问了一下，NX酒吧的老板叫苗剑，是本地的一个不起眼的小混混。
我查了下他，以前因为打架斗殴在局里留了不少案底，名下没有任何房产，甚至连固定的居住地都没有，很不好查，有人故意推他出来挡枪。”
张白鸾依靠在会议室的椅子上作沉思状：“很正常，东皇殿现在既有超凡力量，又有世俗的资本力量，他们能发展到今天做事肯定会很少有疏漏。”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孙国阳揉着眉头，神情疲惫：“那就先把酒吧封了吧，从点到面一点点挖，迟早能把这群毒瘤都挖出来！
你们现在这稍待一会，我去走司法程序。”
不多时，检验科传来结果，符纸中含有两种产自金三角附近的致幻蘑菇粉末，按比例搭配好有强效的上瘾效果，画符的红色颜料里有某种能影响到DNA的奇特物质，效果未知。
“唉，看那酒吧里人山人海，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受害啊……”
张白鸾揉着脸：“开酒吧的用这玩意儿祸害有钱人，有钱人再那这玩意儿作践瘾君子，这不单单是敛钱，还要扭曲人格啊……
但愿没有养成恶鬼之类的吧，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