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若听完他的话后,眼底涌现一片好奇:“怎么侧面出击?难道你还打算继续对付她吗?”
“你以为这就够了?赔完钱之后她照样能蹦跶!我要让她彻底的臭名远扬!再也没有翻身之地。”
薄烬延扭头看向她时,目光格外的冷冽,浑身的气压骤降。
“她现在处境其实也挺难的,要是再继续打压的话,我怕她会继续对付我。”
“她都要掐死你了?难道你还不打算反击?”
“我不是说没打算反击,只是想给她透口气,我怕把她逼急了,会反过来一口把我给咬死。”
桑若的眸底,带着一丝淡淡的担忧。
此话落入男人耳畔后,他却伸出手来,轻轻地摸了摸她的脑袋。
薄烬延说话的声音,极其的温柔:“今晚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男人的口吻当中,带着浓烈的歉意,深深地落入她的耳畔当中。
桑若下意识的摇头:“没事,我最后不也没出什么事吗?而且我还打了她一巴掌呢!”
薄烬延眼底泛起一片淡淡的心疼,可终究还是什么话也没有说。
如果可以的话,他真的想将梁语欣直接送进去,这样她就没有办法继续蹦跶了。
可她之前陷害桑若入狱的事,迄今为止都没有任何的线索。
包括上一次的车祸,那位替罪羔羊也没有找到。
所以眼下的情况,根本没办法直接将她送进去,也就只能在她的事业和感情生活上入手了。
抵达琴园湾之后,桑若洗完澡出来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半了。
薄烬延应该是在隔壁的客卧洗了澡,早已换上了睡袍,坐在沙发当中。
他手里拿着一支药膏,似乎在等她出来。
见到她之后,伸手拍了拍身旁的沙发:“过来。”
桑若乖乖地走过去,在他的身旁坐下:“怎么了?”
“给你的脖子涂点药。”
刚刚她在洗澡的时候,特地看了一眼脖子,虽然有些发红,但是并没有很严重,还不至于到上药的程度。
她下意识地伸出手来,把那个药膏推远了:“不用了吧?只是有一点微红而已,不至于涂药。”
“听话。”
薄烬延一把将她的手给抓住了,口吻极其的严肃。
桑若听完他的话后,终究还是没再多说什么,乖乖地把手给放开了,随后扬起脖颈来。
薄烬延将药膏挤在指腹上,接着放到他的脖颈处,轻轻地擦拭着。
男人的指尖很温热,但是药物却冰冰凉凉的,涂在她的脖颈时,让她莫名的心跳加速。
周遭的气氛,也瞬间变得暧昧起来,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薄烬延的视线,从她的脖颈往下移,落在了她的唇瓣处。
男人的喉结,不由自主地上下一滚。
给她涂完药之后,他把药膏丢到了一旁。
就在桑若打算起身的刹那,薄烬延忽然伸出手来,一把拉住她的手腕。
他的手放在了她的面庞上,捧起她的脸,低头就吻了下来。
桑若也没想到,他会突然亲吻她,心跳越来越快。
薄烬延的吻,深沉而缠.绵,吻得她面红耳赤。
最后,他附在她的耳畔,轻声低语:“今晚看在你不舒服的份上,我就暂且放过你了。”
桑若自然知道他话里的意思,他指的是她被梁语欣掐了脖子,所以才没有对她进行下一步的……
桑若的脸,愈发的红。
薄烬延见到她这番模样,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面庞:“怎么脸皮越来越薄了?”
桑若伸出手来,捶着他的胸膛:“分明是你自己挑.逗我!怎么还怪我脸红呢?”
薄烬延低哑一笑:“好了,不闹了,早点休息吧!明天你不是还要去医馆吗?”
“嗯。”
男人一把将她抱起,走向了床褥的方向,将她放在被褥里后,抱着她沉沉地睡了过去。
桑若原本以为,梁语欣和陈安远的事情,应该不会发酵的这么快的。
万万没想到,两天之后,关于他们两个的丑闻,就登上了热搜榜第一。
梁语欣被爆出进入了陈安远的私人别墅,两人共处了一天一夜,她才离开。
新闻表明,他们之间存在着不清不楚的关系,虽然没有明确说出是情人,但是不少黑粉都挖出了他们两个之前的黑料,事态愈演愈烈,热度一直持续高涨,迟迟无法降下来。
连续一整天的时间,前面的几条热点,都是跟梁语欣有关系的,而且全部都是负面新闻。
【他就是为了还那八千万的税,所以才跟前老板厮混的吧?】
【这位老板其实是有家室的,孩子都很大了。】
【那她也太不要脸了吧?】
【这么说,她背后的那个金主薄津州,已经是彻底不搭理她了吗?】
【何止是不搭理,已经是完全把她给踹了。】
傍晚的时候,陈安妮捧着手机,正低头看着这些评论。
她的唇角,止不住的微微上扬,把视线看向了一旁的桑若:“这下她是塌得不能再塌了,如果走到这种境地,日后还能东山再起的话,那我就跟她姓!”
桑若正在雕刻玉器,唇角的笑意,越发的漫不经心:“都是她自己咎由自取的,怪得了谁呢?”
“不过话说回来,薄津州难道是真的对你旧情复燃了?已经跟梁语欣彻底没戏了吗?”
陈安妮把手机放到桌面上,抬起眼眸看着专注雕刻玉器的桑若。
“是啊!”桑若轻轻地颔首:“不然梁语欣也不会对我的性命下手,甚至害自己走到这种境地。”
“薄津州这个狗男人,还真是够狠心的,好的时候什么都好说,不爱的时候,说踹就踹了。”
“男人不都是这样吗?”
桑若讥讽的笑着,嗓音极其的凉薄。
“可不是所有的男人都这样,比如你们家薄先生,他就不会这样……”陈安妮一本正经的说道:“有权有钱还有颜,最主要的是还对你一心一意,这样的好男人,简直是打着灯笼都找不着。”
“那大概是上天见到我前一段婚姻,实在是过得太苦了,所以才把这么好的人,送到我的面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