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里有些担心,担心他会出事情,起初他本是想要一同跟他们去的,但是墨山担心他不会武功,若是倒时候真的出了什么事情的话,他反倒成了他们逃走的包袱了。
就在这时,一抹身影出现在了医师的眼前,顿时眼前一亮的走上前,“事情进展的如何了?”
“很顺利。”墨山笑着说道,随后不在多跟医师多说话了,急急忙忙的回到了营蓬里面,拿起了桌上的笔与纸,他得赶快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主子才是。
一听任务完成之后,医师的心里也不由的松了一口气,既然这样的话,那他离开的时间也快了吧。
睡醒的任重觉得有些尿意的出了营蓬,可当准备去后山的时候,在经过士兵的身边的时候,总觉得这些士兵有什么不对劲,可他又说不出来是因为什么,不过他倒也没多想的去解决内急去了。
清晨太阳缓缓的露出了头,陆南霆出了影棚,有些不适应这强烈的光束眯眼,这时一只鸽子飞在了他的面前,看到鸽子的脚踝上的脚环,他认得出来,这是陆圣瀚身边的信鸽,以为是他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吩咐,倒也没多想的将鸽子腿上的信给取了下来。
小心翼翼的给舒展开之后,等浏览完信件上面的内容之后,陆南霆瞬间不淡定了,将手中的信件胡乱的塞进衣袖中,他怎么也没想到,顾欣月居然来找他了。
任重还没来得及洗漱就被人急急忙忙的叫去了陆南霆的营蓬,一路上他还有些忐忑,心里也在不停的猜想,该不会是出了什么事情了吧。
“属下,见过王爷。”
“本王有事要离开,你暂时在军营盯着,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话,暂且不要行动,有什么等我回来了在说。”陆南霆简简单单的交代了几句话之后,不容耽搁的起身就出了营蓬,要知道从陆国到西塘的路上本就有些陷峻,在加上有段路的猎钳比较多。
不敢多想的陆南霆骑着马迅速的出发了,一想着自己马上就能够见到顾欣月了,现在的他恨不得马上的飞到她的面前去,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
看着自家王爷如此慌张的离开,一头雾水的任重看了眼一旁的侍卫,似乎想要从他们的口中知道一些什么。
“任重大人,我们也不知道主子这么慌张的是去干什么!”侍卫们相互看了一眼之后,急忙的给任重摇头,似乎他不知道,他们也一样的不知道。
见此,任重只好无奈的摇摇头,也不再去多想这件事情了,不由想起了之前那个被他救回来的女人,寻思着,反正现在她已经决定了,等病好了之后,就离开的,他自然也是要去关心关心她的伤势的,看了眼一旁的侍卫说道,“行了,在王爷没有回来的这段时间里面,加重兵力的巡逻,一定不要在这期间出什么茬子,知道了吗?”
“是,属下知道了。”侍卫们明白的点点头之后就退出去了。
任重来到军医的营蓬,可是他迟迟都没有进去,想着昨日他们似乎交谈的并不是很友好,心里寻思着,等他进去之后,该怎么开口。
营蓬内睡醒的临夏第一件事情就是见自己的腿伤好的怎么样了,尝试性的动动腿,似乎比昨日的情况好了许多,回想着,昨晚军医离开的时候,嘱咐她的,还是需要适当性的走动走动,便起身准备下地试试。
晒完草药的军医准备去给临夏换药的,正好看到了在营蓬前来回走动,不知道在纠结什么的任重,嘴角不由上扬的走上前去,“看你脸上一会儿笑一会儿哭的,在想什么喃?”
营蓬内的临夏刚下地,腿上还不敢太承受力,这时听到营蓬外军医的声音之后,倒是觉得有些好奇的,一瘸一拐的朝着外面走去。
“你小声一点,是怕没人知道你过来了吗?”任重有些紧张的看了眼营蓬内,见没有人出来之后,这才不由的松了一口气,没好气的瞪了一眼军医。
“要不要跟我一同进去,正好要给临夏姑娘换药。”任重什么心思,军医自然是知道的,有些觉得有趣的笑着说道。
“可……”任重的话还未说完,这时临夏便掀起帘子看到来人是军医和任重之后,都是有些吃惊。
“你的腿伤怎么样了?”就在任重还在组织语言的时候,见临夏突然出来,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见她现在已经可以下地了。
“军医的医术很好,可能再过两日差不多就恢复完了。”临夏笑着低头看了眼被包扎的腿,并不没有提起昨日说要留下来的事情。
见她这么一说,一时之间任重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便不停的向一旁的军医递求救的信号。
军医倒也明白的走上前,一把扶住临夏,“临姑娘,你的腿伤虽然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但是还是不能多走,还是得多注意休息。”
说着,军医便将临夏给扶进了营蓬里面去了,任重见此,整个人不由松了一口气,倒也没有跟着走进去,见临夏的腿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就转身离开去忙别的事情去了。
扶着临夏坐下之后,军医小心翼翼的开始给她换药,临夏的视线一直盯着营蓬外面,进任重一直都没有进来,有些坐立不安了起来。
军医自然将临夏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中的,一边换药一边缓缓的开口说道,“临姑娘,任重他平日里很少和女上相处,所以他要是哪里有让你不高兴的地方,还望你多包涵包涵才是。”
“没有,昨日是我说话鲁莽了些,这件事情不能怪他。”见军医这么一说,临夏急忙的说道,她心里也在想着。
“好了,药换好了。”军医一听临夏这样想之后,倒也没再这件事情上多说什么了,见临夏也是一个比较豁达的女子,心想着,若是任重能够珍惜这个机会的话,那就是再好不过了,可是想着之前任重告诉他的,他的心里已经有意中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