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江潋月赖在床上不起来:“小志志,你这可怜的孩子得有多饿?
就是大旱三年也不至于把你饿成这样,直接一个百次郎啊!
牛犊子都没你劲儿大,表姐算是让你给糟蹋毁了,腿都软了,脚趾头抽筋。
三天无法下床。
你先把我抱厕所去解决解决内急的问题,走不成道了!”
表姐这话,让陈志既得意,又屈辱。
因为“大旱三年”这个话题,那是必须要给他扯起记忆中的刘红。
自己的“大旱三年”,不还是拜刘红所赐吗!
她是一个极善于伪装的女人。
陈志后来才发现,这个女人表现出来的那些优良品质,都是装的。
可是自己自己失业被封杀之后,这个女人装都不装了。
大多数的女人出轨之后,反而对自己男人更好了,目的就是让男人产生误判,以为老婆很爱自己,从而失去对她可能出轨的警惕性。
只不过,那样的女人只想在外边寻求刺激,不想破坏家庭。
但刘红装都不装了,不管在心理上还是生理上对陈志的薄待,就是要明白的告诉陈志,她不爱他了。
更不想继续跟他过下去了。
现在回头想想被她薄待的那些日子,简直就像一场噩梦。
此时此刻看着表姐这张美丽的鸭蛋脸,陈志感慨极了。
虽然表姐明确告诉自己,她不想再结婚,允许自己上她的床,只是出于彼此的吸引,寻求一份能给自己带来身心欢愉的东西。
但不是还有那么一句话吗?两情若在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哪怕只是暂时的欢乐,也是人生中永难忘记的缘分。
表姐那雪白的大粗腿和纤细的腰肢,让陈志品尝到了人世间极致的美味儿。
而她对小弟弟表现出来的宽容和温柔,更是让陈志在心理上感受到了极大的满足。
网上有句话说,找女人就像买车,不在于这车多贵,配置多高,外表多好看,最重要的是要好开。
刘红算是一辆不错的车,但她很难开。
而表姐不但身体是豪车中的战斗车,而且性情温润丝滑太好开了!
回想起小时候在自己家门口,第一次见到来走姥姥家的表姐,夕阳的余晖让自己眼里的表姐就像天上下来的仙女。
那时候的自己又黑又矮又丑穿得又差,在仙女般的表姐面前自惭形秽到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何曾想到有一天自己能爬到表姐的床上,让女神如此温柔宽容的招待自己整整一夜!
女神腿都软了,让陈志把她抱去厕所。
陈志肯定无条件服从。
这活儿好,干一辈子也干不够。
然后把表姐抱回床上,让她舒舒服服躺着休息,陈志则去厨房给俩人做早餐。
“我可下不了地,你给我端床上来吃。”表姐居然也会撒娇。
不过并不违和。
御姐撒娇的样子,更显得千娇百媚,惹得陈志又是一阵阵火起,瞬间斗志昂扬。
要不是吃了早饭还有重要事情要办,他今天就不想走了。
伺候表姐吃完早饭,让她在家慢慢回血,陈志赶去了刑警队。
昨晚丁浩威指挥警察又是围堵抓捕又是连夜突审的,没功夫让陈志过来配合调查。
因为这事的前因后果丁浩威是知情人,而且是亲历者,对陈志没有什么好问的。
昨晚丁浩威就打电话告诉陈志,让他第二天一早上班的时间再来刑警队就行。
就是让陈志过来帮着分析案情,看看还能提供什么线索,以求尽快拿到证据,查出幕后真凶。
来到丁浩威的办公室,看他眼圈儿有些发黑,陈志问:“昨晚一夜没睡?”
“睡什么睡!”丁浩威恨恨的说,“快要被气死了,还能睡得着!”
“案子什么情况了?”陈志说,“透露给我这个当事人不算违规吧?”
丁浩威说:“这些家伙的身份倒也好确认,都是省城来的。
不过暂时还没有证据把这些人跟肖家联系起来。
令人气愤的是,省公安厅某些人居然听到风声了,又开始给我们局长打电话。
建议把案子移交到省城那边办理。
毕竟这些人是省城过来的,而且每个人身上都有案底。
对方的理由是这些嫌疑人身上有案子,省城那边一直都在调查他们。
案子移交的目的就是不要影响省城那边办案!
这么明显的智障理由,他们居然好意思说出口!
我很生气!”
“后果呢?”陈志问,“丁支队很生气,后果是不是很严重?”
“反正他们别想从我手里把嫌疑人抢过去。”丁浩威说,“省城那边还不知道,董庆明中枪了。
要是知道这个消息,给他们十个胆儿也不敢开这个口。
想的倒挺美,把这些人弄到省城,随便安个罪名打发了。
彻底断开这些人跟肖家的关系。
肖家人那就啥事也没有了。
只可惜这次肖家点儿背,没想到你居然跟董庆明一起吃饭,而且单单误伤了他。
——话说,天亮的时候我去医院瞅了一眼董庆明,怎么你妹妹给他陪床?
你什么意思?
孤男寡女的陪床,很危险的。
难不成你还想跟省长家攀亲戚?”
“别胡说啊!”陈志黑了脸,“现场的情况你亲眼得见,是董所救了陈萱。
替她挡子弹,救命恩人啊,咱妹妹可不是不懂感恩的人。
我没跟她说董所的真实身份,省得让她有心理负担。”
“负担什么!”丁浩威居然浮起一丝坏笑,“也许就日久生情了呢?
跟省长家攀亲戚又不是什么坏事!
至少你们有一位省长亲家,肖家就再也不敢动你了。”
…………
此时此刻,省城最顶级的住宅小区栖云里别墅区,鼎基伟业置业集团的老板肖伟雄面色阴沉的回到家中。
家里的厨师和保姆看到老板这样的脸色,一个个大气都不敢出。
肖伟雄穿过宽敞奢华的一楼客厅,上到二楼。
二楼小客厅里,陈玉梅刚刚在保健医生的服侍下吃过药。
见丈夫回来,她给医生一个眼神,医生冲肖总微微鞠躬,把门拉上来下楼去了。
肖伟雄64年生人,今年六十出头,但保养得好,看起来也就五十来岁的样子。
他身形伟岸,容貌俊朗,又是身家过千亿的房企老总,多年的上层身份早就让他具有了一身不怒自威的气势。
“你坐下啊!”陈玉梅温声说着,亲自站起来给男人倒了一杯茶。
肖伟雄看都不看她,只是一脸愠怒的站到落地窗前,看着院子里的亭台流水。
陈玉梅把茶杯放到茶几上,轻声问:“何厅长怎么说?”
她嘴里的何厅长,指的是省公安厅的常务副厅长何明远。
昨晚去江州的那些人没能回来,肖家就知道事情办得不顺利。
通过在江州的熟人那里得知,昨晚江州发生一起枪击案,动静闹得很大,全城都在戒严搜捕。
据说抓了不少人。
江州警方对于案件的详情,肯定还处于暂时保密阶段,但是全城戒严抓捕嫌疑人,这是瞒不住的。
肖家慌了,更是动用关系网,深入探听江州公安局的办案情况。
最后终于确定,他们派去的十四个人,全部落网,还当场被击毙了两个。
肖家万万没有想到,这事规划得如此周密,而且仅仅就是要弄死一个小小的陈志而已,为什么会失手了呢?
肖伟雄等早上一上班,就去何副厅长那里商量事情去了。
陈玉梅很想知道丈夫跟何副厅长谈得怎么样?